施同想把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按死在门上,这样他就不用再受这种蚀骨之痛!他的嗓子被气得沙哑
施同洗澡出来时,看见酒星竟然穿好了上半身,正在弯腰穿裤子!
所以,施同压根就没打算要自己!
酒星刹那觉得五雷轰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他僵硬地低头看着自顾自换上的睡衣,心底一片冰凉。他从床上弹起来,将手里的擦头发的浴巾板正地叠在一起又放到了架子上,抖着手解开了睡衣,迅速脱下来,将自己扔进脏衣桶的衣服一股脑地掏出来,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套。
肖茵快速地配好药,她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与其这样,倒不如赌一把,于是她走得时候壮着胆子问施同:“请问我可以要一张酒先生的签名照吗?”
酒星本来要问施同药怎么抹,但施同压根就没看他,就像屋里没他这个人似的,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施同没明白酒星再说什么,皱眉问道:“回哪儿去?”
本来他不打算关上笼子,既然猎物要跑,那就关上吧,最好关得死死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的眼睛只能注视着自己一个人!
施同进来时酒星刚洗完澡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身上被浴巾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防着施同似的。
“回自己家。”
酒星一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得疼,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别人捣了一拳似的,酸胀难明。
不像他,只有一个以身饲虎的自己和一个恐怖阴森的铁笼子。
世纪,才听见施同说:“把药留下,你可以走了。”
等玩过了发现也不过如此,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他和施同接了吻,上了床,做了爱,并且施同还主动做了下面那个。在他心里,他已经将施同当成了自己的伴侣,可在施同心里,自己就是个待价而沽的玩物!
施同听明白了,小猎物不打算和自己玩了,他要扔下自己跑回原来的地方去撒野,毕竟他周围那么多人,有和他志同道合演戏的,还有崇拜他的粉丝。
他在等,等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的时候,他还是被人送给了施同。
难怪施同从自己进门就不高兴,因为人家压根就没想着还能见到他!
酒星越想越觉得自己蠢,只不过就是上了几次床而已,怎么就想赖上施同呢?
施同压着滔天怒火,在嘴上扯出一个笑来,语气嘲讽地问道:“怎么,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也是,施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他看上自己也是一时新鲜,就像那些人一样,只是想看看禁欲的影帝在床上是什么骚样。
酒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恬不知耻得肯定施同要自己呢?难怪他上车后司机一句话也没有,司机大概也没见过像他这么脸皮后的人,明明都送走了,结果人家礼貌性的问了一句,自己就又巴巴跑回来了。
他靠在浴室门口冷声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不过,有这两个就够了。
施同本来心情不好,看见酒星这个样子,心情更是差点了几点,他将药扔到了桌子上,连看都没看酒星一眼,直接脱光衣服去洗澡。
施同的怒气到达了最顶点,他在后面掐着酒星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按在了门上,他语气阴沉,“酒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酒星拿着浴巾茫然地坐在床边,心里微微犯疼,施同大概已经玩够了吧。
酒星第一次觉得感情这件事这么难,难到他喘不过气来。
施同给了酒星最后一个机会,可传到酒星耳朵里,这句话只剩赤裸裸的讽刺,他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泪水,快速将裤子套了上去,沉声答道:“我马上走。”说完低头就往外走。
酒星被压在门上,脸擦在门上破了皮,脖子被后面的大手按着,他的脸因为呼吸上不来而涨得通红,但他那张嘴却还在说话:“让我回......咳.......去吧,我.......以后肯定........不会打扰你!”
他对感情一向克制,因为在酒星的心里,感情和演戏,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决不能玷污自己心中的神,娱乐圈里的人换男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随便,但他从没有和谁穿过绯闻。
施同脸沉得像墨汁,他站起身拿着药上了楼,只留下了句:“慢走不送。”
酒星突然想起条约的事儿来,昨天晚上他们说的是让施同按自己的方式试一试,如果可以的话,他才能跟着施同,可今天一天,施同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也没有提过条约的事。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酒星低着头,哑着嗓子说道:“我.......马上就回去.......”
真是愚蠢透顶!
他抬起带着淤青的手腕摸了摸嗓子,想起肖茵说的最近不能过度用嗓子的话,提唇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