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每年都寄点钱给妹妹,太太又出资,给妹妹盖了个小二层楼,也算给老太太养老。
说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也罢,说我颓废也罢,吃老本也罢。家里父母虽然几次催促,我却再也打不起结婚、生儿子的兴趣,就一直过着单身生活。
後来,我没有接受地方的安排,自己找了几个昔日的弟子。和一个农村小学联合,办了个武术、散打学校。虽然不能发大财,但我喜欢这种红火热闹的日子。
当了XX长的连长,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看我。有时也带着已经八九岁的宝贝儿子,在放假的时候一起来玩。连长的儿子,对我那些们弟子们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吃睡在一起,学练初步的把式。
已是X座的连长就支走警卫,我们故旧情深,谈天说地,话题不断;换了便装,驾车出游,情兴更浓;两个精壮的大男人,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血气犹旺;白天寄情山水、啜香品茗;温泉蒸汽、松散筋骨;夜晚则交颈叠股,被翻红浪。有时连长很忙,很长时间也没有机会来看我。就会打电话叫我去他那里那里敍旧,并小住几天,日则畅叙离情,夜里再玩一玩吃肉喝奶的勾当。
我们两人相交多年,除了合作写书的两年,都是这样会短离长,情思绵绵,我们自认是最好的性伴侣。连长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亲密爱人。
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那就是连长从不叫我的名子,只叫我大个;不管连长的官做到多大,只有我仍旧叫他连长。
中间我虽然几次想改口,都受到他的厉声斥责: “我认得你那一天,就给你当连长,你一叫团长我就觉得暮气沉沉,叫师长我都想背着手走路。连长是部队里最有朝气的全能指挥员,我怕你把我叫老了。”
连长指着我的鼻子:“大个,你给我记住,不管你走到哪儿,也不管你干啥,我都是你的连长。”
我没有想到他竟如此故旧情深,连长真正是个情种,这可能就是我与他今生的缘分吧。
我真的爱连长。
正是: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