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见长,动辄对小磊挑刺发火。有时骂急了动手打过去,弄的小磊不知所措,很有些畏惧张二海的无名火。这一日夜里,父子二人上床后,张二海坐在那让小磊给自己舔鸡巴。男孩乖乖的跪在床边,一口含住干爹的软鸡巴,用温热的口腔吸弄着,又吐出来用手捧着,伸出舌尖舔着尿眼。至於那股骚气味道和咸涩的尿垢,小磊早就习惯忍着了。不料舔了好半天,张二海的鸡巴还是软塌塌的一陀,他心里往外冒火,又想起白天刘家的活计被别人抢了去,就烦躁的用两手狠狠的揪住小磊的耳朵拧着︰“龟儿子﹗不好好伺候老子你找抽……啊﹗啊啊﹗”骂声被突然的尖叫打断,只见张二海一脚 翻了小磊,捂着自己的裆部歪在炕上。原来小磊正舔弄的头昏眼花,冷不防耳朵上一阵剧痛,惊吓之间牙齿一合竟咬到了张二海的龟头。这一下惹怒了张二海,缓过劲来后抓起屋角的破扫帚疙瘩就狠命的往小磊身上抽,小磊只觉得那硬梆梆的棍子砸在后背上头上,疼得钻心,心里委屈极了,又不敢分辨,只能趴在地上哭着喊疼。眼见着张二海打起个没完,又加上脚 ,打得小磊实在熬不住,顾不上自己光着身子踉跄着起来就往屋外逃。
张二海怒气冲冲的追了出去,小磊疼得怕了,捂着私处一溜烟的跑出胡同口,幸亏已经是夜里,路上行人极少没什麽人注意他。张二海怕他光着让人看见说自己闲话,更急着要把他往回揪。正在这时,小磊慌不择路一头撞上一个人的怀里,那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反射的伸手抱住了怀里的男孩。手上一摸才发现,这孩子身上竟没穿衣服,再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小磊么?你半夜光着在这做啥?”小磊抬头一看,此人狭长脸小咪眼,浑身一股酒气,正是他干爹张二海的表兄弟张保国。他怯怯的喊了声“叔”,还没来得及解释,张二海已经追上来︰“保国,把那龟儿子让我领家去,看我不好好收拾小兔崽子一顿﹗”
那张保国刚从旁边小酒馆喝完酒出来,神智到还清楚,一看小磊赤身裸体一边哭一边在他怀里哆嗦,又看看张二海敞着前胸衣裳不整,满脸羞怒又不肯说为什麽要揍人,心下一动已经隐隐猜出了什麽。此人在县里摆摊做点小买卖,为人精明狡诈,当下不动声色的胡乱劝解︰“你怎么又惹你干爹生气了,干爹打你也是为了你好﹗行了老哥,这孩子还光着呢,夜里怪凉的,带他回屋睡去吧,有什麽事明天一早再教训他……”言语间,张二海也不再多说什麽,生怕被看出什麽马脚,沈着脸拽小磊回了屋子。他余怒未消又不好再发作,便让小磊趴在炕上撅起屁股,把手里的扫帚疙瘩狠命的往里捅着,这玩意短粗的又没抹油,肯定是不能全捅进去,却因为大力而疼的小磊鬼哭野狼嚎,两条腿在张二海的身下抽筋似的抖,哭的嗓子都哑了︰“爹…爹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不行呀,哎呦,别往里了……”折腾了半响,张二海看着那孩子背上的红道子和满脸的泪水汗水,渐渐消了气,让小磊自己去打水洗洗,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张二海半躺在破藤椅里抽烟,小磊因着前夜的事受罚,光着身子跪在他脚底下,屁眼里被一并塞着两根黄瓜,低着头给他爹捶腿。看他脸上哭的眼睛发红,满是泪痕,就知道这两根黄瓜往里捅的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张二海正迷糊着打盹,忽然听见窗外一声笑︰“哟,老哥,您可是会享清福呀﹗”张二海为人孤僻,平时绝少有人上门走动,因此才放心的让小磊天天光着在屋里,这一声吓了两人一大跳,小磊慌忙想躲,只见敞开的屋门口早已闪进一人──正是昨夜撞见的张保国。他笑嘻嘻的对张二海说︰“哥呀,我大侄子真会孝顺你啊,瞅你这舒服的。怎么着,侄儿不该孝敬孝敬我这当叔的么?
张二海一看他一双贼眼亮亮的在小磊身上打转,再听听话音,心里就有了谱。自己这个表兄弟平日极少走动,今日上赶着来显然是打这孩子的主意,他寻思着这事不好张扬出去,不如趁机让小磊伺候了张保国堵了他的嘴,只是平白无故的让这个势利的表弟占了便宜,又怕他不可靠走漏了风声……正犹豫着,张保国察言观色的走上前,从裤兜里掏出张五十的票子塞进张二海手里︰“哥,这钱给侄子买点肉吃,瞅这孩子瘦的。你收着,咱这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张二海没料到能有钱拿,心里一喜,哪还顾得许多,招呼小磊道︰“去,陪你叔到里屋歇着,好好听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