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背叛我的思绪。」邵福
莱摇头暗示妻子不用再说下去,柔声地开导地说:「你很清楚,这几天我示范过
各种的药物跟医疗方式,完全都没有任何作用……」
语风一转,责怪自己,叹了口气说:「一切,是我不好……」
「福莱,你别怪自己。」潘安琳连声安慰露出颓废软弱的丈夫。
这些天来先生性格的剧烈转变,妻子是觉得万分不解跟疑惑,为了取得自己
的信任,他做出一连串的展示,直到今日才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不过,这些举动也给她有种心头大石落下的释怀,对方才青年的调教不觉得
是罪恶负面。丈夫勃起跟射精,就是最好的证据。
至此,她对邵福莱改观许多。过去霸道个性强硬的总裁老公,总会给她一种
距离感,就算两人是夫妻,她依旧觉得彼此像是熟悉的陌生人。现在虽然偶会出
现软弱挫败,至少是对她坦白放开,没有把所有事情都担在肩膀,一副全靠自己
不用他人的傲然。
至于邵福莱的思绪,对脑内多出来的未来记忆,确信百分之七十以上。他本
来抱持着存疑,才会请专业人士来协助。答案是自己身体的毛病,真的可以透过
这样的方式来短暂解决;妻子的调教状态与事后反应,也跟记忆无误。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妻子沦陷后,不到半个月就被改造调教完成。除了调教的
人马功力高超外,潘安林极度敏感的淫荡体质,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记忆中爱妻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就是屁眼高潮的屈辱姿态。更进一步,还是
那种潮吹类型的尻穴喷水,被调教师被迫的残忍开发出来。
金属的调教棒在菊蕾快速抽插,一股又一股的肠液无助地涌泉喷洒,苦臭的
屎粪味弥漫,趴倒在妻子身下的他被迎头浇淋,就算此刻的时空还没有发生这样
的情事,身体的反应依旧犹存。
然后,他又发觉自己莫名硬挺。
老公的勃起,澡池内的潘安琳露出微妙的苦笑表情。过去这一年软瘫无力的
短小阳物,今天居然兴奋两次,令她不自觉有点难堪。
过往这年所作的羞怯努力,几乎是徒劳无功。完全就比不上这耻辱的淫戏,
一针见血撩起他的性欲。
对于丈夫的雄风再起,固然是开心愉悦;不过,要靠这样的方式才能充血跟
兴奋,简直就是种残酷地屈辱,为难着潘安琳。想着老公在工作单位是高高在上
的总裁,却仅能靠着不知廉耻的面貌满足私生活,惹得她不禁难过。
鹅卵形的无暇脸蛋,纤细的双眉紧蹙,被水气晕染的眼眸浮现惋惜,用软软
的嗓音开口说:「…对不起。」
她是多么想自己的丈夫来分担苦闷,却不想用这样的方式。
邵福莱是相当庆幸,能找到「张彦均」这样的专业人才。避免了自己的荒唐
再次重演,且妻子此时是困窘,但不是严厉地厌恶跟排斥。
心想着「老实坦白」这步棋,并没有下错。
「老婆,啥都不用说。」邵福莱一脸歉意,「该说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是
我的没用,才会需要妳这样…帮助。」
这些话,是那段经历中不曾说出的真挚告白。
记忆中的岁月,他只有被无尽地羞辱,被迫的观看与折磨,根本没有隐密的
私人空间,能够跟妻子道歉。与她的最后一面,还是盖上白布的尸体,连告别的
话语都没有机会开口。
「我…我……」潘安琳把头低下,不敢注视自己的丈夫。
她的芳心,是稍稍地有点释怀。
这样的性癖好,尽管是觉得羞愧不堪,但她会学着去习惯,当作是种情趣的
游戏,减少自己的罪恶感。不过…她隐约又发觉,这种玩法很符合她的身体的希
冀,比起正常的欢爱,还要容易让她兴奋。
哗啦。
邵福莱跟着泡浸浴池,搂起自己的爱妻入怀抱,鼓动的短小阴茎,顶在潘安
琳的股沟,忽然冒出一股微微地波动。
「福莱……」她似乎有点春情难耐。
感觉很新奇,却不过是短短地几分钟,再次恢复平淡。
「我…我下次会……」邵福莱是有点尴尬。
他不过是想要稍微更深入的亲昵接触,然而自己的肉棒不争气。光靠记忆的
回想,也无法坚持长久的时间。
「下次会…会更好的。」潘安琳安慰地说。
她将老公的双手捧在怀里,放在她的左边乳房上,感受她的体温与心跳。柔
顺乌黑的长发因为热水的缘故浸湿披在肩膀上,衬托她典雅端庄的气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