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自然欲火难耐。但天波府严苛到几乎不近人情的家规,让她不得不将欲火
火堆上,昨日的那个酒壶还在,里面尚有半壶冷酒。穆桂英将残酒倒了,又拿自
让她疯狂而不顾一切地任凭欲火焚烧自己,哪怕就此沉沦。杨文彪的出现,恰到
她在毯子上蜷曲着身子坐了下来,只等新酒烤热起来。虽然新酒转瞬即热,
文彪来。空闺寂寞之
但等待的这段时间却像是无比漫长的。穆桂英身上的针扎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几
酒,又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酒中化开。还等不及酒冷却下来,穆桂英便迫不及待
中,揣好了剩下的两粒丹药,急急出了营帐。
忽然,穆桂英摸到了身上两件硬梆梆的物什,取出一看,竟是白日杨文彪强
急忙拔出佩剑,去洞外砍了些干枯的柴枝,堆到灰烬上,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
「啊……好难受……」穆桂英感觉下体滚烫,热度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躺在毯子上,被毒物侵蚀的身体白皙得几乎透明,如一块美玉。随着药性的发作,
夜色越来越深重,穆桂英身上的不适感也如夜色一般深重起来。她知道自己
乎直不起腰。整张脸都仿佛僵硬起来,面部的肌肉抽筋一般,动也动不得分毫。
真被她寻到了那个隐蔽的山洞。穆桂英小心翼翼地望望身后,确信没有人尾随而
不伦的关系万分不齿,但身体上,却又不得不极尽迎合之能。现在连她自己都开
心为是!」
放行。
珠瞬间泌了出来,浸透了她的几层衣裳。「好热……」穆桂英梦呓般地呻吟着,
一团烈火,从口中一直滑落到肚里。烈火落进腹中,像是星星之火忽然遇到了干
医官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上的衣物。堂堂的女元帅,脱衣竟如此一文不值!
她拿到眼前细看,只见两支假阳具的一侧,隐隐刻着「杨文彪」三个字。原来,
的毒瘾又开始发作,每当夜晚,这又是困扰她的一桩心事。只是今夜,没有了杨
微微咧开的嘴角,口水和眼泪鼻涕一起,不停地往下滴落。有谁能想到,白天威
与杨文彪欢爱时的毯子仍铺在地上。毯子旁,篝火的灰烬早已冰冷。穆桂英
堆一般难受。
像是正在遭受火刑一般的穆桂英,浑身上下的毛孔一下子被扩张,豆大的汗
医官一走,穆桂英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夜深人静,她竟开始有些怀念起杨
何人提及,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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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自丈夫杨宗保战死后,就一直深深地折磨着她。她正值
杨文彪把这两支阳具当成了自己的肉棒,让穆桂英在他混入夷明山的这段日子里,
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饱含在药石之中的春药也一起散发出来,穆桂英简直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来,便进到了山洞之中。
终于,酒壶开始冒出热气。穆桂英急忙提起酒壶,在杯中倒上满满一整杯热
柴,火焰一下子冲上穆桂英的胸口,不断朝着周身和四肢蔓延,让她如同置身火
穆桂英一路无阻,出了营地,一头扎入深山老林之中。凭着昨日的记忆,果
她忽地想到昨日与杨文彪乱伦的那个山洞,便叹了口气,打了一壶酒装在水囊之
始感到茫然和矛盾,不知该听从哪一种意志。
压制起来。五石散就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柴薪,彻底掘开了她的心门,
很快,穆桂英脱尽了身上的衣物,连靴袜都一起褪了个干净。她赤身裸体地
风八面的女元帅,每个晚上却时时要遭受着毒瘾和情欲的折磨?
匆匆朝着那山洞奔去。巡营的将士见是元帅出营,哪里敢去阻拦询问,无不乖乖
夜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四周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穆桂英辨了辨方向,便
己刚刚打来的新酒倒入壶中,放在火上烘烤。
文彪,她又该如何安慰自己呢?
穆桂英见到这三个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此时身上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好处地给予了她最大的安慰,让她时时能够感到满足。尽管在心理上,她对这种
疯了一般抓住自己的衣襟,用最快的速度卸去了甲胄,又用最快的速度脱尽了身
宛如真的一般,拿在手里,让穆桂英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禁感到羞赧。
行塞进她小穴里的两支假阳具。这两支假阳具做工很是细致,雕刻地惟妙惟肖,
虽是上好的美酒,但喝进穆桂英的喉咙里,却像是劣酒一般又苦又辣,如同
也不得不用他的阳具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