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期可以看到林朗的裸体一次;每天可以看到爸爸被西裤遮住的凸起一起。爸爸比林朗更帅,很小的时候我就认为爸爸是美男子的典型。世间上的男人,如果同爸爸有九分相似,便是九分帅;有七分相似,便是七分帅;有二分相似,那么就只剩下二分帅。这一点,从每当商业杂志拿爸爸当封面时,销量便会飙升五成便可以知道答案。
在1月1日至3月1日大约九十天的时间里,父母一共做了两次爱,而每一次,都反常到给人留下无尽想象的空间。
每一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爸爸旁边,一次又一次地把眼神不经意滑到爸爸西装裤的凸起处,猜测:性冷淡?性变态?
可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反而一次又一次等着林朗的到来,等着这继续的残酷游戏。
爸爸每天在八点到八点十五分的时候严肃地吃东西,八点十六分的时候舒展起他好看的眉毛,八点二十分的时候提着黑色的公文包出门。
一月一日,妈妈走进了爸爸的卧室,二十五分钟后她走了出来。
我犹疑着从床脚那一头钻进被子,这样便不会被发现。被子里面的温暖让皮肤回到久远母亲子宫中的感觉,雄性浓烈的味道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可是三月一日的夜晚,卧室如往常一样没有黑暗,走进爸爸卧室的却不是妈妈。
具体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站在伦理对岸的场景,却一次次我的身体发抖灵魂打颤阳具勃起。
三月一日的夜晚,我走了爸爸熟悉而又陌生的卧室——完全由黑暗统治的空间。
假发,假的塑胶乳房。怎样才能让爸爸不发现?如果发现了怎么办?
他把内裤下拉了五公分,手却没有碰我。
他沉默。
那一天,妈妈被林朗叫走了,而且林朗嘱咐她不要告诉爸爸她不回家。
可是每一次看到林朗仍移不开眼睛,看着他西装里强壮身体的优雅线条,看着他令正常女人恐惧欣喜的JB。
我用牙轻轻把内裤再向下咬,阳具一下子弹到我的脸上。迷恋地——用眼睛,用鼻子,用嘴唇去感觉这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事物。
他的阳具变硬变大变热。
从进入08年的第一天起,我每天吃早餐的时候把叉子掉到地上一次,每天挨妈妈的批评一次。
自从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欲望如同涨潮的海水,开始泛滥成灾。
反手关上门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湿漉漉的空气冰凉着我的皮肤。
我缓慢地往被窝里钻,正好对着他躺着的方向。当感觉到他跨下的温度时,我便停了下来,我把脸贴到他的内裤上,炽热而雄伟。
不能再前进了,否则一定会露馅。何况,我的脸不想离开这种温暖的地方。
站在床边,顿时感觉到一股来自床上的热力。
听到批评的时候我就心跳。这心跳却不是因为妈妈的批评,而是因为桌子底下爸爸跨下若隐若现的味道。有一次终于没有拉链,我分别看到白色内裤凸起的形状绝不比林朗小。
这两次做爱的详细过程在我脑子演习过很多次,但我迄今为止仍找不到正确答案。因为既看不到视屏,也听不到声音。
我知道这意味着他也基本不碰妈妈。这一次,我赌对了。
我应该愤怒,我应该大吼大叫,我应该忏悔。
爸爸侧着身,对着窗户的方向。
这一切,如同黑暗里璀璨的罂粟,让我恐惧却又不得不被吸引。
为什么我知道这一切?因为是我要求林朗这样做的。自从新年的阴差阳错之后,我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在这种面部皮肤与JB摩挲的过程中,回忆回到了新年的那一晚。
她很奇怪,但仍然照做了。
这并不奇怪,因为,这两次都是在夜里,没有灯,所以伸手不见五指。
从此我明白:A片中的性爱其实并不真实,而看似最不可能往往才是真实。至少对我家来说,这个结论成立。
“今天是新年,秦。”科克惬意地坐在卧室的皮质老板椅上,轻轻摇着手中的红
那时的我,仍然想知道:硬币的两边,哪边才是真实的答案?
第九天的时候,我已经把性幻想的对象从林朗移到爸爸身上。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不需要说话,因为二月一日和二月二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话。
我哭泣着厌恶自己,然后抖抖索索从指缝中再次凝视视屏中真实的世界。
二月一日,妈妈再次走过了爸爸的卧室,二十五分钟后她走了出来。
是的,现在来揭晓谜底:我是一个同性恋,是一个道德沦丧,无视伦理的同性恋。我尝试一再用伦理来提醒自己,可是这种空洞的说服让我恐惧,因为我知道它们对我完全无效。
柔软的布料隔阻不了由阳具传过来的热度和淫糜。我用舌头隔着布料体验目测过无数次阳具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