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吗?”看见那帮人用手推车拖着一大堆仿佛中古时代酷刑刑具的物件,我的神经开始绷紧,预知危险的到来。
“我来解释一下。”龙四拿起一小瓶褐色的药水说,“这是国内极少进口紧药THPR,它对神经有极大的振奋和刺激作用,只需一滴,就可以使人的触觉敏感60倍。即使轻轻碰你一下都会想被毒蛇咬一样疼痛。”
他说完还用针管吸了一点点,在我眼前晃了晃:“要不要试试?”
我抖了抖,强自镇定地说:“谢了,这么贵的东西,还是别浪费了好。”
“呵呵,下一件。这是中欧的出土文物,除了韧性特强的皮料外,内部还满镶着极微小的钢钉。穿上去有剧烈的紧束、刺痛效果,却不会留下痕迹,技术十分Jing细呢。”
我看着那出土文物的恶心造型——它是什么材料的先不管,光看它对重点部位的“照顾”设计,已叫人不寒而栗了。
那老头继续一件一件地解释着,却不直接动手,应该是欲借此延长我的恐惧时间,从心理开始完全击溃我。
看着满车的羊皮鞭、震荡珠、巨型假阳具、三角马……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死人还难看。
怕归怕,可我的脑袋可还没昏睡着。趁他还满嘴念念有词的时候,我打量着这房间的四周,看有没有漏洞可以逃走。
我踩了踩脚底下……还好,袜子里的东西还在。
可是我已经被打了局部麻药,全身除了头部以外全都不管用了。
再且我拼命转动眼珠,看得很仔细了,可这房间布置得简直密不透风,只有一扇门,而且是掌纹感应的,只有龙四那混蛋才能自由进出,别说是人了,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
“龙哥,可以开动了没有,我们都等得慌了。”挟持着我的两个大汉不耐烦地说。
“那好,文字解说都到此为止,现在就请何清先生亲身体验一下我的珍妙收藏吧。”
话音刚落,那两个猥亵的肌rou男就上来脱我的衣服了。
糟了,如果连鞋子都被脱掉的话……
还好这两人候急得还没有完全脱掉我的衣服就开始进入主题!
一人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宝贝掏出来,直接在它的前端插进一根细管。
“哇啊啊啊……混蛋,你干什么?”
痛四我了!可这样还不算什么,另一个人拿起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在我后门摩挲着,打算直接冲进来。
“啊!啊啊啊!住手!你想搞出人命吗?”
痛!痛!简直痛死人了!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巨大的痛楚和屈辱了。
前面的人用手挤弄着我塞着细管的阳物,可已经激不起我一丝一毫的反映,感觉完全被深厚撕裂的具痛夺走了。粘腻的暖ye顺着大腿往下流,是鲜血!
可仅仅这样还不够,后面那千刀杀的还拿着假阳具前后抽插,牵动我受伤的肌rou,在我还没从前一阵的剧痛反应过来时,后面还有更大的痛楚陆续传来!
嘴唇被牙齿咬破了,我已经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家伙还真歪种,这样就受不了吗?还早呢,这还是前戏而已。看看车字上的物体,它们都还等着机会会出场呢!”
杀千刀的嗤笑着说。
“你们俩也得小心点,这么快就弄坏他就不好玩了。”龙四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转过头对身后的世宁说,“你平时是怎么调教这小子的,怎么这么弱?”
世宁默不作声,不看我,也不打算救我。
不看也好,要不然的话,我可能在身体跨掉前就要咬舌自尽了!
可我还不能跨,我必须坚持到机会来了的时候,带着世宁一起逃跑!
可我不明白,都看见我被这样对待了,他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即使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只动物在眼前受虐,有点恻隐之心的都不该这样漠视以对吧,何况被虐待的还是他朝夕相处的人?
如果我还有空仔细观察的话,或许就会察觉到他这种惊人的冷静绝对不是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