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家院子交界处的附近,他心里一惊,看了一会,村长一动不动披大衣脸直直的对着他家的门口,老伯怎麽了? 难道老伯也想看自己和媳妇的那事,刘化想着就轻轻走过去,他相信当他从屋里灯光里走出屋门时村长老伯就看见了,老伯没有回屋还站在那里是怎麽了?
他走过去很近地站在村长的面前,刚从裤袋掏出手想拉村长,没想到村长老伯一下子张开大衣的两襟把他紧紧地裹进怀里.他心里砰砰跳的利害,两家都开着门都亮着灯,大伯今天是怎麽了!!!
村长搂在他腰间的手向下挪了挪,身子一挺就把他抱起来,随着村长老伯的脚步,他是脚不连地的来到两家厨房交界处的角落,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喘着粗气的两嘴就黏在一起.他们长时间亲吻着,刘化双手穿过村长毛衣的下摆抚在他宽大热烈的脊背上,村长的搂抱他越来越紧,仿佛就要把他裹进自己的身体里.
% d' S- Q/ Y& Q8 a, M9 Q
刘化感到村长老伯的脸上已经黏满泪水,就伸出舌来舔着他的腮.当刘化的一只手从後边滑向他的肚皮插进他的裤腰向那里摸动时,村长一颤马上綳紧肚子制止他,幷从他的口里抽出舌头小声说:"化儿,别动那里,我们都别动那里好吗"? 说着再次吸起他的舌.刘化想,大伯今天怎麽了? 给了他一个惊喜又不让他动那里! 他也知道,天那麽冷,两人不可能脱了衣服去做那欢乐之事,但摸摸也好呀!
"小化".村长又说:"大伯这几天心慌得很,夜里也睡不着觉,就想把你搂在怀里,你知道吗,你像小兔子一样的在大伯怀里动,大伯心里呀舒坦劲就别提了.这是那辈子造的孽啊"!! 村长老伯真的流出了眼泪. "你取了媳妇了,我不该还这麽样,好了,大伯今天心里舒坦多了,不能太久了,你媳妇还等着你呢! 我们回家吧".村长放开他用衣袖擦了擦脸.是的,媳妇在家等着他呢! 村长老婆也在家暖着热乎的被窝等着自己的男人,他们都有属於自己的东西在等着自己........
奶奶真的不行了.刚出正月就离他们而去了,在村长老伯和乡亲的帮助下安葬了奶奶,那一天是二月初三,他只好给老板发去电报,延续了一个月的假期.等奶奶过完三期,他安排好家里的事就带着媳妇进城了,离家那天,村长夫妇一个拉着媳妇的手,一个拉着他的手送他们到三里多外的集镇上坐车.
下次回家再见到村长老伯夫妇时已是三年後的事情了.刘化在城里发展的很快,运气也很好,他有三年没回老家了,三年的时间里他已经是一个工程项目的副经理了,他的年收入也超过他那位大哥的好几倍.在老家老人死後三周年的忌日是要大办的,乡下有"红白喜事"之说 ,指的是婚丧,死人三周年都作爲半红半白的喜事请客纪念.所以,刘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带着老婆和他们二岁的儿子飞飞回到家乡.
家乡的变化不大,只是村长老伯把他们两家的房子和在一起围了一圈的围墙,幷盖了一个很漂亮的大门,原本是两个院子现在变成了一个大院,他的房子里几年不住人,堆放了很多杂乱的东西,刘化一家三口吃住就在村长老伯家,二家人俨然变成一家人了.
那年立春很早,刚出正月天就很暖了,人们都脱去了厚重的棉衣,到家时全家人充满了亲热和兴奋,儿子飞飞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拿着树枝撵的鶏鸭嘎嘎乱叫满院子跑,一家人围在院里哈哈大笑着逗着他玩,村长老伯喜欢的满脸开花,把滚着满身灰土的飞飞高高举起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飞飞乐的手舞足蹈,满院的欢声笑语一阵高过一阵.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飞飞已经在他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大娘安排着怎麽睡觉的事,对着媳妇说:"小莲,我们和飞飞睡东间的大床,让小化和他大伯睡西间的小床,看他爷俩有说不完的话,让他们好好唠唠".幷拿出洗的很长乾净的床单和很少用过的新棉被换上.
乡下的房子都是三间屋子两挂梁的模式,一般都是在梁的下面用高粮杆芦苇什麽的做成帘子遮成一明两暗,外间用作客厅吃饭等,两暗间睡人.乡下还有个风俗,就是夫妻俩特别是年轻夫妻在别人家是不可以睡一张床的,要是夜里做起那种事对人家是一种晦起,大家都是很忌讳这一点的,这一点刘化也很清楚.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睡一张床是很正常的事情.村长老伯家就东西间两张床,刘化很清础会是这样的安排,但听完大娘的话还是心里一阵激动狠劲地直点着头.
媳妇和大娘已经坐在被窝里轻声唠着家常,村长关掉了外面的灯他们来到西间.
"很冷的,快坐进被窝里吧' .村长说着把披在身上的大衣盖在床头.刘化轻轻的拥了一下村长的腰,村长赶紧回头看着东间里的没有门帘的门口.刘化脱去外衣,毛衣,穿着紧身的棉内衣钻进了被子里.村长也在脱着衣服,他穿着手工编织的毛衣裤,很合身,刘化知道那是出自村长的女儿之手,大姐是个手巧的人,更显出村长的身才高大健壮而匀称,由於长期的劳动,所以,村长稍微凸起的肚子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