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他。
简安宁仍试图劝他:“景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同你有个孩子,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我会竭尽所能照顾你们、对你们好。”
赵景承沉默了更久,闭着眼宛若沉睡,最终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能理解你想要个孩子。你可以找个女人上床,或者找人代孕,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如果我们以後仍生活在一起,我会视你的孩子为亲生,同你一起养育他。安宁,这已经是我能承诺的全部了,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你对我的要求我真的没办法做到。”
他拿过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电话,深深看了简安宁一眼,公事公办般说道:“现在我要出院,我会联系我的私人医生来处理,你不用担心。”
简安宁心里急得发痛,张开双臂把他圈在怀里,颤声说:“景承,它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赵景承推开他,冷笑了一声:“是啊,也是你算计我得来的孩子。”
简安宁愣在当场,满脸错愕:“景承,你说什麽?”
赵景承烦躁地把输液的针头拔了,不耐地看着他:“还用我说出来吗?那次也是我自作自受,唯一一次让你不戴套射在里面,後来我叫你去买了药,也是你亲自拿给我吃的。”
简安宁听得浑身发冷,怔怔问:“你怀疑我给你的药有问题?”
“你想否认吗?”
“景承,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一切来起誓,我没有在药上做手脚。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麽可能……”
“那你现在倒是舍得了?!”
喊出这句话後,赵景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安宁,抱歉我现在有点神经质。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会联系你的,你等我几天就好。”
第39章 凌虐式调教
简安宁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他带着针孔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去流出来的一点药液和血迹,近乎哀求道:“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疏忽,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迎来了这个孩子。景承,算我求你,再多考虑几天好吗?别这麽急着抛弃它,求你了。如果你最终还是坚持,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一切全听你的。”
赵景承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太紧,根本不容逃离。“宝贝,你有我还不够吗?”赵景承心中混乱,强笑着开了个玩笑。
简安宁皱着眉欲言又止,最终还他一个苦笑,指了指他手上微微渗血的伤口:“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
片刻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在他後面进来,赵景承看到医生手里拿着针剂,忽然心生警惕,喝问道:“这是要给我用什麽药?”
医生犹豫了一瞬,看向简安宁,似在征询意见。简安宁点点头,抢先一步用整个身体压住赵景承,让他的挣扎失去效果,在他耳畔低声安慰道:“别怕,是无害的。”
“简安宁,你敢!”赵景承勃然大怒,不停挣动,试图推开他站起来。药液被注射进颈动脉後,挣扎才渐息,不甘的双眼也慢慢闭上了。
医生讪笑着离开了。简安宁掀开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目光温柔地自语道:“景承,你让我变得贪心了。”
赵景承再次醒来时,简安宁仍和之前一样坐在床边,手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除了房间换成他熟悉的简安宁的卧室外,这场景和刚才在医院里几乎没有区别。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腾地坐起来,挥开简安宁慌忙伸过来扶他的手。
“景承,这几天先什麽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吗?”简安宁避而不答,温声劝道。
赵景承直接下了床要离开,却又被拦住去路,想到刚才被他用药迷晕,一时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强忍下来,语气也已十分不善:“我说了,我还有事。让开。”
简安宁眼神痛苦,也不说话,只是执拗地挡在他身前。
赵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顾及他的身体,忙用最轻的力气一把将人环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冲动之下做出後悔的事,我们再想几天好吗,半个月也好,一周也好……如果最後你还是不想要它,我也不会再劝,怎麽样我都陪着你。”
“安宁,别说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劝服我。”赵景承看着简安宁欢喜得不知作何反应的神情,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体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伤害简安宁。
简安宁的态度和行为让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
他怎麽可以一边说喜欢他,一边罔顾他的意愿、自以为是地替他做决定?
或许他该好好给简安宁个教训。
他转身向二楼调教室走去,简安宁安静地跟在後面。
“安宁,我现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泄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说安全词,你还记得安全词是什麽吧,我的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