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安宁舔了舔嘴唇,依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赵景承刚刚得以喘上一口气,那根凶器却又对着敏感点狠狠一撞,就停在那一处,不断挺腰晃动着,就像一根按摩棒对着穴心震动不止。赵景承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爽得近乎失神,简安宁仍不肯轻易放过他,慢慢抽出来,换了个入口,挺身进入已经做过一次的後穴,龟头对着前列腺磨蹭几下,享受着甬道的疯狂收缩。
赵景承快被他弄疯了。他就像玩上了瘾,在一个洞里插上几下就退出来,换另一个洞开始折磨,像是在比较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可怜赵景承前面刚被插了几下,後穴又空虚得要命;後穴的淫痒稍解,前穴又盼着那又大又热的东西快点光顾。
“安宁,你,啊,你要是,要是长了两根鸡巴,就好了……唔——”
简安宁舔去他额上汗珠,粗声说:“有手指也够了。”
“什麽?啊啊——啊——”
简安宁咬住他一边乳头,一手握住挺直的阴茎挤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淫穴对准敏感点戳刺,烫热的掌心拢住阴唇揉搓,停留在後穴抽插的阴茎死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用力向里顶——
赵景承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疯狂的快感,所有的性器官同时达到高潮,那种滋味无法用任何语言文字说清。以至於赵景承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还在庆幸没有死於过度兴奋。
等他稍恢复了一点力气,马上狠狠咬上简安宁正在亲吻他的嘴唇:“安宁,我现在真想弄死你。”
“死而无憾。”罪魁祸首带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舒服地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揉着他汗湿的脊背。那根作案凶器上还沾着苦主体内粘腻的体液和凶手兴奋之下射出的精液,此刻已落入苦主手中,等待受到严惩。
赵景承看着他嘴角小小的笑容,心里涌上一股酸楚的柔情,也实在没力气,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用沾满粘液的手掌抚摸他的侧脸和嘴唇,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沾上污物,促狭又疲惫地笑了:“陪我睡一会。主人明天再跟你算账。”
简安宁亲吻着他的手指,在他陷入昏睡前轻声说:“我愿意被你惩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