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协议上有几条内容你不见得会答应,其中就包括後庭调教。”
简安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漠反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还是行行好等到明晚?”
赵景承原本预备用这一条来激怒他,没想到这麽轻易就折戟沉沙,难免有些意外。简安宁就这麽乖乖交出了後庭的使用权?那他之前打死不让人碰的“贞洁”还有何意义?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赵景承继续逼他:“合约里还说,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主人,”简安宁轻蔑的回视一眼,“我要睡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你当然不能自称为‘我’。”
简安宁便不说话。
赵景承知情识趣,勾了勾嘴角:“……开个玩笑,没有这条。”
他接着说出最严厉的一条:“全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我有需要,你不能拒绝。即使你是在公司,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例外。能做到吗?”
简安宁这次移开目光,思索一会才说:“赵景承,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该把链子拴得太紧。”
“那麽这条存疑。”赵景承心想,以後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就范,你现在答不答应不会有一点影响。
他脸上的笑愈发亲切了,轻快地问出了今晚最後一个问题:“你的安全词是什麽?”
“没有安全词。”
“那就现在想一个。”
和刚才一样,简安宁用沉默来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赵景承却没有之前好说话,语气还是好好的,说的话却冷淡许多:“看来你并没弄清楚签字代表的意义。需要我用惩罚让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吗?”
“那麽就用‘Giango’,”简安宁讽刺地轻哼了一声,末了没忘补上称呼,“……主人。”
“那是什麽意思?”
简安宁的表情不耐烦到了极点,很快丢出句“是一种怪兽”,就再不说话了。
赵景承目的达成,微笑着说:“合约以後再慢慢修改。现在——我的小奴隶,我要看看,你对做奴隶这种事情,到底有几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