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地抚着臀沟,利德尔用轻柔的语气诱哄安索格:“来试试,陛下,您行的。您想吃我的鸡巴不是吗?把那玩意吐
利德尔挑选的假阳具是黑色的,比他或是安索格自己的家伙要小一些,但是既冷又硬,安索格艰难地就着利德尔的手吞咽它,侧着头用舌头涂满口水。当安索格贪心地想要趁机舔一舔利德尔的手指时,利德尔揪住了他的头发并用假阳具拍打他的面颊:“我说过,别发骚,陛下。有教养些,别像个好几年没被鸡巴操过的婊子似的。”
水涂抹在安索格被揉红的屁股上。“这只是惩罚您随时随地的骚浪。”利德尔转到安索格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把沾染了淫水的手套嫌恶地丢掉,然后换上另一双干干净净的。
“如您所愿,陛下。”一件器物被放到了安索格的屁股上,那是件平滑而宽大的家伙,沈甸甸的。“这是板子。我会用它打您的屁股。相信我,比起鞭子,这玩意会让您更兴奋。”利德尔冷漠的嗓音刚落下,板子就干脆利落抽打在安索格的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较安索格猛地绷紧了屁股,紧缩的后穴将屁眼里的假阳具吞得更深,阳心被碾过的快感和痛楚混杂在一起,安索格的双腿都哆嗦了起来,充沛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哦……不……利德尔……不要……”安索格闭着眼睛喘息,他还是第一次在性爱中如此疲惫,只有后穴和阳具依然精神奕奕,渴求着爽快的插入和射精。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吐出那个被他的屁眼夹得温热的玩意,因为他能感觉后穴贪婪的淫肉正哆哆嗦嗦地将它吮得死紧。
“在惩罚结束前,我是不会用鸡巴操您的,陛下。不过我会给您这个。”把手上的假阳具塞进安索格嘴里搅了搅,利德尔又抽出它走到安索格的身后。光滑的伞状头部抵着蠕动的后穴,利德尔微一用力,那张贪婪的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吞下假阳具,媚红色的穴口一点点收缩着闭紧,像是回味方才的美味。
“可以,当然可以。”利德尔捏着安索格抽动的肛口,“不过在那之前,您得自己把假阳具吐出来,不然就别想我用鸡巴操您。”
当五十下抽打结束后,安索格的臀背一片红肿,下身如同失禁了一般,各种淫秽的液体流了一地。
安索格仰起头伸出舌头,似乎是想要舔一舔利德尔的身体,然后沙哑而甜蜜地开口:“我喜欢您的惩罚,请给我更多,阁下。”
“我真该让您趴在地上舔干净我的地毯。”扔掉板子,利德尔隔着手套抚摸安索格肿大发热的屁股,“您流得实在是太多了,被插着假阳具打屁股就让您那么爽吗?”
“放心吧,我的骚货陛下,在这间惩戒室里,我会尽情地、里里外外地惩罚您,让您的屁眼和鸡巴都好好地哭出来。”拍了拍安索格的俊脸,利德尔从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假阳具送到安索格的嘴边,“来舔湿它,陛下,就像那天您发浪地舔我那样。”
一记又一记的板子坚定而残酷地落在安索格的背上、大腿上、尤其是屁股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淤痕,安索格因为疼痛而持续绞紧后穴,那个冰冷坚硬的玩意儿就不断在他的屁眼里前后抽插,滑动着一次一次碾压淫肉,这种自插般的愉悦和被禁锢着鞭打的淫虐交织着,成了一种格外淫靡猥亵的快感,煽动着安索格大声地浪吟:“噢噢……太痛了……好爽……啊……深点……利德尔……打我……啊哈……打我的骚穴……痛……用力……啊啊……不要停……”
“哦……”安索格吟哦着,背部一阵绷紧,显出健硕的肌肉。但是利德尔并没有继续抽在安索格的身上,他恶意地换了一根鞭子,然后又是一记空挥。安索格弹动着,结实的肌肉阵阵痉挛,鸡巴抽搐着,仿佛坏掉似得不断吐出大股的淫水。
“不……还不够……”安索格蠕动着舌头,屁股也向上翘了翘,“这玩意儿操得不够深……利德尔……我要你的鸡巴……操我……射在我的屁眼里……”
“可是……我一看见你就发情……利德尔……”安索格舔着唇,喘息的声音里满是湿漉黏腻的欲望,“想到你的鸡巴我就屁眼痒……一直流水……手指根本不行……啊哈……要你操进来……要你用精液灌满我……”
利德尔换了十七根鞭子,每一次尖锐或低沈的空挥声都会让安索格呻吟、低吼、挣扎、扭动,似乎那十七记货真价实地在他背上炸裂。当利德尔安抚地摸着安索格的后颈,安索格已经只能精疲力尽地摊在鞭笞台上,汗水打湿了他的金发,一绺绺黏在颊边。“光是听着您就快要射了。”利德尔握住安索格的阳具,用拇指抵住顶端的小孔,“您就那么喜欢被残忍地抽打吗?因为您是一条发骚的公狗?”
抓着安索格两边的屁股摇了摇,确定肉穴已经紧紧咬住那根粗长的异物后,利德尔走到墙边取下了一根鞭子。“我会抽打您的屁股,五十下。”利德尔像个刑讯官或是审判长那样冷硬地宣布,手中的鞭子空挥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你给的我都喜欢……”安索格声音沙哑,却不减欲望,“真正地鞭打我吧……来吧……利德尔……打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