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能挨!但这样玩完谁又知你壮烈牺牲?活着做人家的棋子,死了充当酷刑的祭品。”
敌人问张志强是选活体解剖还是“肉筋”之刑,所谓活体解剖就是被人把肉一片一片脔割下来,一边割一边对机体做生理研究,最後是掏出内脏,经历了这一切,人都还是活的,清醒的,这和凌迟不同之处是後者专门活剐人肉,割完指定的刀数就可以安然死去,而前者还必须被人掏心挖肺,当然活体解剖脔割的刀数远没有後者多。
“你的钙太多了,骨头这麽硬!”
张志强闭上眼,充耳不闻。
敌人握住他的阳具——被剥光皮的阳具遭敌人不停地套弄,他的两只睾丸仅靠输精管系着,象被捣破网的蜘蛛悬在丝上挣扎摇晃,他的嘴紧紧地闭住,两颊的肌肉一梭一梭地鼓起,仇恨的眼光象寒电般盯着敌人,令人不敢对视。作为部队中最优秀的特警之一,张志强、王远贵和薛强不久前刚完成了一项极其严酷的“酷刑、勇气训练”,他们以超人的体能、顽强的意志和机智的应变完成上级的考核。
“你为他选一种了断吧!”敌人让步道,张志强一抽签条,上面写的是“水火葬”。“麻烦!”敌人恼道,很快推了个庞然大物进来,其实是透明的高压炼锅,高两米半,直径超过一米,锅底是电加热器。高政被套上口撑,然後把舌头割下来,又在胸前和背後由下至上各划一刀,真正是皮开肉绽,此时他已半昏半醒给装入炼锅中,保持站立状,被冷水一泡,人又慢慢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置身鼎镬之中,毫无惧色,反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豁达之态。
张志强毕竟年轻,虽抱必死以明志,但不擅长斗嘴,只是满脸倔强的忿恨。
“肉筋”是他们新研究的酷刑,就是人活活的把肉彻头彻尾一条割下来,割下来的肉是一条几百米长的肉“筋”,人体的肌肉是一条肉“筋”在人的骨架上绕出来的,它就象一团纱,一解开,它就是一条长长的线。这种活割肉“筋”的酷刑,肌肉越发达的人行刑越有意义。
“年轻人,弃暗投明才是唯一的出路,你还有大把风光没经历过,怎麽一根脑筋就只想到去死呢?再对抗下去,我们要用敲骨抽髓之刑了!”敌人拿出一块蜡白的软骨,“这是王磊膝盖的,不过他是断气後才凿下来的,你再不表态,我们就给你‘哇啦哇啦’地来几下。”
“痴心妄想!”张志强仰天笑道:“虽然我的身躯被你折辱,你却不能把我的心征服!”
敌人恼了。有道是,三木之下,何求不得?现在却一个特警都没有收拾服贴,枉他们研究了多年人体酷刑,他们心中挫折感无法发泄,什麽“肉筋”之刑已全然顾不得了,“肉筋”以後找个壮些多肉的来试刀都可以,当务之急是要摆平这个“楞头青熬卵强”
“只要你肯声明,马上就没事了!”敌人想强迫他声明退出特警组织,以他们的医术恢复一个受刑前的完整身体并非难事,“肉筋”之刑当然也可免了。
敌人的膝盖抵住他的腹部,整个人跪在他肚子上碾压,他的肚子快爆了,腰部的肌肉开始流淌着肉汁,他一言不发,脸都扭曲了,眼上挂着两行清泪。
敌人操起他血淋淋的左脚,张志强的脚看起来很美,弓形的脚掌肌肉很厚,脚趾又圆又短,象姜芽,敌人用钳子给他褪甲,趾甲连皮带肉一片一片揭起拔掉,“你嘴硬,这回乖些了吧”。张志强是十人中最年轻的一员,强悍的体格还带着几份稚嫩的神态,他们想,张志强应该是最容易压服的。
滑行,好象在挑选落刀点,他的胸肌最壮美,最傲人,敌人捏着它,又嫩又滑又结实,因为他才十八岁,他的肌肉比起高政少了很多粗纤维,肉汁一定很甘润,蛋白质的品质也会优於对方,更难得的是没服过精盾之类的药物,雄体天成,“麝香”阵阵,每个靠近他的人都会为之迷乱,敌人的口水不经意已滴在他胸上,为了保护好他这身肉质,敌人改变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过份摧残他。
张志强在双重痛苦的煎熬中等到敌人终结自己的时刻:他被剥了皮後,任什麽东西一触碰到他都是割肉之痛;而又被人注射了200毫升催精激素,致命高涨的性慾又急待有人来抚摸他消火,这相反的生理状态让他绝望,了无生趣。
张志强两眼血红,口喘着大气,圆锅底形的胸肌一条条青筋暴起。
水淹到他乳头的高度,敌人就开始往里面加苛性钾,苛性钾在水中溶解放出大量的热量,水温很快到了八十多度。原来满身紫红的身体开始变白,高政不停地挣动,身上的皮一片一片地脱落到水中,水逐渐变成酱油色,突然肚子破裂,肠子泻出来,这时锅盖合上,电热器开始加热。高政的肉体不断地在锅内溶烂,情状十分可怖,锅水最後化成浆状,在140度里熬了一个半小时,高政只剩下一具完整的白骨,成了实验室的新标本。
张志强被处肉筋之刑。而行此刑之前,任何人都不会忽略他傲挺的性器官:19.4厘米的长度和3.7厘米的直径加上刚好十八的年龄,健壮的体格、圆拱的胸肌加上俊美的容貌,样样都充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