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让李达把口张大,塞了个口撑进来,把他舌头从口撑的夹层里抽出来,这样李达就无法在痛不欲生时咬舌自尽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达的元精耗尽,激烈的痛苦又重新折磨到他无法忍受,他已到油尽灯枯的绝境,他张大嘴想狂吼一声,但无能为力,眼睛、耳朵、鼻子、嘴角相继流出一股黑血,阴茎一阵抽搐,一滩精水涌出来,他头一歪,抓紧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无声无息中闭上眼睛。
李达心生一丝悔意,选择电击取精的代价太大了!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实在不知自己能否挺住这种毫无人性的刑罚,会不会熬不住而令小组成员蒙羞。
“你,还算是人吗?不过是我们研究酷刑的俎上鱼肉!”敌人听到王德贤的斥骂,哈哈大笑,“你现在的权利,就是乖乖地享受我们的杰
敌人摸了摸李达的睾丸,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不断地有白色的浆液从尿道的电极缝隙里溢出,此时他的性器还没上电,不是精液流出来,长期没射过精,精液决不是这般,但腥骚味已很浓。
李达悲情地看着各战友一眼,声音哽咽地说:“兄弟们,我李达先行一步了!”刘海龙泪流满面,无言以对。
李达浑身一震,他强行把精神集中起来,运起一团气在肚脐的气海,逼着这气团向档部下行,穿过阴部从尾椎沿腰脊冲到後枕,涌上头顶往印堂、人中而咽喉,这气团越来越大,气感越来越强,一股而下从胸间泻到开始的气海,完成一个内气循环过程,身上的煎熬之苦立减。他不敢松气,马上做第二次运气,这次真气到达他的阴部时,他立即让真气携着他的元精沿着经脉循环,这就是他平时训练的“练精化气”法,随着“练精化气”法的运作,他的痛苦已大大消失,虽然阴茎象马蜂蜇般,乳头散发出一股肉焦的恶臭味,但他不再象刚才那麽失态,脸上渐渐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敌人企图要电击取精,现在他暗中运起“练精化气”,到头来酷刑耗尽他的真气,敌人将无从得到他的二十六年处男元精!而敌人还浑然不觉他的用意。
“你们真卑鄙!不过杀个人取条命,用不着这麽残忍吧!”王德贤被固定成“大”字型,全身拉绷,四肢和头无法动弹。敌人用指甲掐着他花生丸大的乳头,他难受得两块胸肌不停地震抖,仿佛要甩开在他身上恶心蹂蔺他的一双双罪恶的手。
敌人对李达之猝死极为震怒,所有的怒气全然泄在王德贤身上。
敌人发觉他的精水没有半点研究价值,马上剖开他的睾丸,但它也象风乾的小桔子,内里乾瘪瘪的,没有半滴元精了。
敌人按下刑具上的电源按键,仪表的数字值一下子窜上去,李达浑身一颤,咬紧牙对抗,片刻後却发觉全身毫无异样,敌人得意地笑起来,他们还没往电极通电,李达已有酷刑加身的错觉。按上面板上的1键,李达两个乳头立即有被针扎的刺痛,旋即竖挺起来,胸肌无法自控地震颤不休,敌人把电流开始调大,李达的头部抖动了。
敌人按下2键,一股电流从心窝上往体内乱窜,他哆嗦得更厉害了,口水从舌头不停地淌下;3字键按下时,李达的腹部拼命地挣动,想把身上的电极甩掉,额头的汗滚滚而下,喉里嘶然喘气,乳头象被烤熟般发红,敌人捏捏左乳,又捏捏右乳,李达心肺俱裂般剧痛,可又无法嚷叫出声,口撑被咬得叽咯叽咯响。
敌人按下第4个开关,睾丸、肛门、尿道一齐被电流激得挫动起来,阴茎高高地挺起,僵硬,仿佛要爆开,身子慢慢地变成筛沙般颤抖,李达是个非常硬气的汉子,他暗自强迫自己,无论身遭多大的痛苦,都不能吱声向敌人示弱,他的双手不断地弓成鹰爪状,握成铁拳,然後又十指箕张,又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反覆复这样抵消身体的苦楚,鼻子喷着气,汗水不知何时已浸湿全身。但他渐渐发觉很难挺到底而不作呻吟,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三十秒钟才终於极不情愿从压抑的喉咙里喊了“啊!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越来越凄厉,难以抵抗的痛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意志好象随时会崩溃。
三、
二十五年前,他父亲参加国际刑警部队行动,志在扫平恶魔岛,不料海战舟艇沉没身中流弹“出师未捷身先死”,遗屍海外,故而父仇子报之念十分强烈,而他海事经验也十分丰富,邀他同行本也是上上之选,只是考虑他转眼将为人父,不便远行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现经他苦苦相求,其妻也表示理解,所以他又披挂上阵了。
的电流又调大了许多,这次试过把一条食指粗的活虾电熟了,他们觉得这麽大电流若直接通在水牛身上,水牛都电得死了方才满意。
王德贤也是26岁,行将为人之父,未婚妻怀甲八月,他外出三个多月完成任务刚刚凯旋归来,刘海龙就告知早已为他办好探亲手续,但他得知这次任务後,决然推掉假期,主动请缨,众人多次苦劝不从。
“李兄,快用吸精闭气法!”刘海龙叫道。
他们摸一摸贴在李达身上的各个电极,问他有什麽遗言要交待否,这些电极马上要接到电刑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