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奸出遗精,然後在射精的同时醒过来。
王宇对此感到相当羞愧。这的确是件相当令人烦恼的事,每次王宇从梦境中惊醒後,都会发现不仅自己的内裤湿透了,连床单上都湿漉漉的汁水淋漓。
这件事只有王宇自己才知道,他曾经去香港请教过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由於职业的关系,经常会接触到那些令人发指的性犯罪,不知不觉就带到了梦境里来。
王宇接受了这一解释。事实上他也早已察觉到,每当工作不怎麽紧张的时候,他都不会做这样的噩梦。可是只要一有新的重大案件发生,他接手之後神经总是绷得很紧,晚上就会梦见自己被人鸡奸。
而在梦境里鸡奸侮辱她的,往往就是他正在追捕的那个罪犯。工作越紧张,案子越重要,罪犯越凶残,他做梦的频率就越频繁,梦里的高潮也来得越强烈。
说出来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在现实中,王宇是那样英勇无畏的打击着邪恶;可是在每晚的噩梦里,他却会梦见自己跟那些亲手逮捕的罪犯们无耻的交媾。
这一方面令他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令他更加憎恶犯罪份子,打击起来更是绝不容情。
而这一次要追捕的「变态色魔杀人狂」,无疑是王宇自投身警界以来,所遇到的最狡猾、最邪恶也是最可怕的对手。想到这个恶魔的时候,身经百战的王宇心里居然也有些发冷。
但同时,内心中更多的还是愤怒,以及一定要把对方绳之以法的坚定信念。
这既是为那些惨遭杀害的无辜少年,也是为自己的荣誉。
——来吧!该死的恶魔,我等着你……我一定会亲自送你下地狱!
惨澹的月光下,王宇清亮的双眼在黑暗中喷发着怒火,过了很久才缓缓阖上,重新发出鼾声睡着。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F市国际大酒店。
底层的大堂里坐满了一排排的记者,过道上横七竖八的架着许多摄像机,一派热闹景象。
明星楚忠的新闻发布会即将在这里召开,这位歌坛巨星果真是人气极旺,早在半个钟头前,娱乐记者们就已经来到现场早早占好了位置,等待着这位性感小天皇的出现。
阿威也混杂在人群里。他就坐在第三排中间的座位上,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手里拿着一架小型摄像机,打扮和举止都和周围的记者没什麽两样。
此刻,他的眼光正望着大堂的前方,那里竖着好几张楚忠的特大海报。色调鲜艳夺目的宣传海报,每一张都比真人还要大,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楚忠的「清凉照」。
阿威长时间的盯着这写海报,胯下不觉蠢蠢欲动起来。
托一个熟人的关系,他轻轻松松的混进了这个会场,目的就是为了能亲眼目睹楚忠的风姿。打从这位小歌星出道起,他就已经被他吸引,这些年来和全国的无数少女一样,不止一次的幻想过那英俊动人的肉体。
「出来了,他出来了!」
周围突然起了一阵骚动,阿威闻声转过头去,就看见楚忠在经纪人和保镖的簇拥下,仪态万方的款款走来。
现场顿时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按动快门的哢嚓声,记者们立刻开始抢拍照片。
阿威更是看得双眼发直,目不转睛的望着楚忠走到主席台前坐下。经纪人坐在他旁边,先简短的做了个开场白後,就把话筒移给了他。
楚忠接过话筒,用很嫺熟的公式化语气说:「很高兴能到F市举办个人演唱会,我这是第一次来F市……这里风景如画,很漂亮,我很喜欢这里……谢谢大家,现在有问题可以提问了。」
阿威回过神来,打开手上的小型摄像机,凑到眼前调整着焦距,让楚忠的倩影清晰的落入镜头。
耳边传来一个记者的问话声。
「请问楚忠先生,听说您的新专辑很快就要推出了,可以透露一下情况吗?
这次演唱会上,您会不会演唱几首新歌?」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新专辑应该会在下半年上市。」楚忠微笑着说,「具体情况暂时还要保密,这次演唱会我也不会演唱里面的新歌……」
他的嗓音并不见得动听,微微有点儿沙哑低沉,不过却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磁性。阿威暗想,这样的声音如果能发出羞耻的呻吟,那一定会别有一番乐趣。
他很自然的想像着楚忠那正在发言的嘴,产生淫亵的性幻想,有种想让这两片嘴唇替自己吸吮阳具的冲动。
「楚忠先生,我是《F市晚报》的记者。听说香港有出版商在游说您拍摄个人写真集。」另一个记者站起来提问,「小道消息说您开价两千万,能拿到这个数就答应拍摄比较限制级的写真,请问是不是真的?」
「这绝对是谣言!」楚忠义正言辞的说,「我不可能像港台明星那麽开放啦,不管出多少钱,我都不会裸露到那个程度。」
「可是着名导演张一毛即将拍摄的大片《绝代歌姬》中,张导说不可避免的会有正面裸露的镜头,还说有意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