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过的乾涩肛门,一点一点的没了进去,很快的大半个龟头全塞了进去。
「不要……痛死我了……啊……」
平绝望的睁大眼,泪水不断的滚落下面庞,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摇晃,想要甩脱那即将占领自己身体的不速之客。
徒劳的挣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兽性,他喘了口气,毫不留情的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就尽根捅入了屁眼内!
「啊呀呀呀……妈呀……」
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感到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刀锋劈成了两片,耳边嗡嗡作响,剧痛令他几乎昏了过去。
「喔……好爽……给副市长少爷开苞……感觉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着平鲜嫩的处男肉体。阳具被包裹在一个十分紧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屁眼内壁带给龟头极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男刚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着,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喔呜……痛……咿呀……停下……呜呜……呀……不要……」
男高中生痛哭嘶叫着,感到下体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双方性器的结合处,本来是紧闭的菊花洞,现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男子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英俊的胴体上,手掌抓住平的鸡巴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那个硕大的龟头。他的脸上带着种复杂异样的表情,对手中的这个巨大的东西既像是充满了狂热,又像是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痛恨。
「小骚货……才十六岁就发育的……这麽淫荡……真是不可原谅……」
他一边不断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一边有节奏的抽插着美妙的少男肉洞,大概几百下之後就到了兴奋的最高点,把浓浓的精液喷泉似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凄恻的哀叫声中,平的疼痛也达到了最高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内清楚的感觉到那罪恶之物插入到最深,烫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肠道……
半晌,男子长长的吁了口气,意犹未尽的直起腰部,将沾满血丝的肉棒抽离了男高中生的身体。
浊白色的精液和处男之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敞开的双腿间流下,原本纯洁无暇的菊花已经永远不再完整了。平就像痴呆了一样瘫在木板上,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泪水似乎已经流干。
男子俯身捡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久久的凝视着照片上的副市长。
不知不觉间,刚刚才发射过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边的平的妈妈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到角落。
於是残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对英俊的父子花,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天已经全黑了。五六辆警车停在小公园,耀眼的警笛在车顶上一闪一闪,几个入口处都已经拉上了封锁线。
几十个警员在夜幕下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探照灯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那片人工树林不时传来警犬的吠叫声。
「这是今年本市发生的第六起奸杀男生碎屍案!」
年轻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语的说,浓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这该死的凶手太可恨了!」站在旁边的女搭档孟璿自己接过话头,气忿忿的说,「那位黄同学的身份才刚刚确定,想不到第六个受害者的屍体这麽快就出现了。」
「这就说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麽?这说明了什麽?」孟璿好奇的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麽就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说明我们必须尽快破案才成,不然面临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孟璿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对案子有什麽高明的见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说:「对案子的见解当然有,不过现在还只是推测,等石队长来了再详细讨论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卖弄自己呀!」孟璿撇撇嘴,「都说我不会抢你功劳的,干嘛每次都这麽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气的样子,闭上嘴又开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岁,满是书卷气的脸上带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个员警,倒像是个落拓不得志的艺术家。他的性格也让人捉摸不定,有时候相当的严肃认真,有时候又会变得很玩世不恭,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
而二十四岁的孟璿却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泼而开朗。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留着一头朝气蓬勃的短发,苹果般的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涡,笑起来给人清甜的感觉。不过要是因此而以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错了,她是女子自由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