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辜负了青年当初的好意，秦玉涛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一出口才发觉自己问了什麽，秦玉涛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在说什麽呀？
秦玉涛涨红了脸，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段衡抿了抿嘴，一副头痛的模样，“不让你看看清楚，我看你还是清醒不了。”
“那你是承认了喽？”
看着镜子里满脸烦躁的丈夫，沈丽华冷笑了一声：“来看住你的下半身，省的你又被哪个狐狸精给勾到骚洞里出不来。”
“从现在起，你记得自己不要单独行动。还有离宋黎辉远点，最好再换个情人。”
他本不想在段衡面前表现地这麽白痴，可偏偏事与愿违，每次总是把自己已经很不堪的形象弄得更糟。
段衡郑重地问了一声，秦玉涛点点头。
段衡确定的问话让秦玉涛惊地浑身一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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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干人等走了个干净，宋黎辉这才走到沈丽华的背後。
“别跟我道歉，你没什麽对不起我的。”段衡漠然的声音让秦玉涛更难受了，他听见对方转身走了几步又站定。
和平时不同，这次他的口气很不耐烦。屋子里的几个佣人都是伺候惯的，听着这声都反射性地缩了缩肩膀。
宋黎辉进一步逼问。
感觉到段衡的怒气，秦玉涛简直想抽自己嘴巴。人家正正经经在和他谈话，自己这是在搅什麽局，插什麽嘴。怪不得别人要生气了。
“那你就留下来吧。”
段衡放弃似的撑了下额头。
他是来要答案的。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为什麽不问？”
她的话让一屋子的佣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
宋黎辉凑在她耳边低语，眼带嘲讽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隐忍。
“你……”段衡显然也对他不着边际的提问十分恼火，“你的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麽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
又要开始了。
“你真想知道？”
闻言，沈丽华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讨论过了，我现在不想回答你。”
沈丽华没理会他，她先是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被佣人彻底清洁过一遍的梳妆镜和台面，然後才允许仆人上前给她补妆。
“别否认。”对方压低了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严厉，秦玉涛顿时把嘴里那声“没有”吞了回去。
“你今天跟来做什麽？”
“你离我远点！”
“承认吧，沈丽
从前是王大海，现在是宋黎辉。秦玉涛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在段衡的心里是一个什麽样的形象。
“你知道……”
听出他话里不耐烦的意味，秦玉涛把头垂得更低了。他发现自己每次和段衡对话总是发生在自己最狼狈地时候。
“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场合，嫌我公司里的艺人脏了你的眼麽？”宋黎辉站在沈丽华身後冷哼。
听见男主人的命令，佣人们立刻如蒙大赦地一涌而出。
“沈丽华我们早就说好的，谁也不要管谁。”
宋黎辉盯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问。
“对不起……”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303号休息室。
宋黎辉整个脸色都变了。只是他怒到了极点，反而是最冷静的。
“你怎麽和宋黎辉扯在一起的？”
“是你在别墅里装了摄像头，也是你让人去威胁秦玉涛的！”
“算了，我只说一次。”
“我是不想管你，可是谁叫你这次弄的这个婊子烂得这麽彻底！”
“你不舒服吗？”
“有人威胁你的事？”他看到段衡靠着一边书桌捏了捏眉心，“知道一点。”
艳星26（沈丽华）
“承认什麽？”
女人略有些神经质地低叫，但宋黎辉只当没听见。他双手撑在沈丽华的两侧，把她连人带椅子一起圈进了自己双臂之间。
段衡的话让秦玉涛的思路又清醒了过来，他记起自己是为什麽来到这里。
“为什麽？到底是谁要对付我？”看见段衡晦涩难明的神色，秦玉涛忍不住追问，“你为什麽知道这些？”
“我真搞不明白你。”段衡皱起了眉头，“你怎麽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秦玉涛发觉自己反反复复能说的只有这一句。这时候他完全把刚才那些急需解答的疑问给忘光了。
傻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在问他当年从医院逃跑的事。
“……对不起。”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秦玉涛羞耻极了。虽然早已经发誓丢弃无聊的羞耻心，但在这个人的面前，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无地自容。
“都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