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林吊着的身体屁股能做一定幅度的扭动,但无论怎麽扭动都不可能躲避藤条的抽打,鹤林的屁股和两条大腿很快就完全红肿起来布满一条条褐紫色肉痕。
鬼子军官挥舞起藤条抽向这个吊着的中国小夥子性感挺翘的屁股,鬼子军官尽量克制着,抽打的很有节奏,面对这个令他昏眩的的裸体,施虐和拷打都给他带来极度的快感,他想尽可能长的享受对这个小夥子的拷打折磨得到施虐的快感。
头顶上的吊绳立刻被鬼子兵拉高,鹤林两只脚被迫踮起来,脚尖吃力地向下支撑着身体,这样手腕上的受力立即加大许多,手铐勒的手腕生疼,鹤林咬了咬下唇,知道对自己的折磨快开始了。鬼子军官又让鬼子兵在鹤林的脚上铐上一副大号脚镣,这主要是防备鹤林会抬起大腿向他攻击,同时也是爲了加重男孩子吊着的身体,增加手腕上的痛苦。
鹤林沮丧地仰着头,他真有点可怜自己,痛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看着鬼子军官得意地在自己上痛痛快快地拷打施虐,心里就象被千万只虫子咬似的难受。
藤条无情地一下一下抽打在鹤林圆润光嫩的屁股上,旧的伤痕还没有完全退去,新的伤痕又开始隆起,“劈劈、啪啪”,鬼子军官围着鹤林吊着的身体,兴奋地抽打鹤林好看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抽打了几十下後,鹤林疼的浑身是汗,仰着头,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咯”直响,但他就是不叫唤,忍不住了就扭动一下身体和屁股,决不向鬼子军官求饶。
无情的藤条又落鹤林两片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劈劈、噗噗”直响。
鬼子军官得意地看着鹤林踮脚尖,支撑被吊着的身体,享受鹤林的痛苦反应。
鬼子军官让刚才进来的两个鬼子兵出去继续执勤,他自己已经可以对付这个吊起来的中国小夥子,他要亲手慢慢折磨这个他认爲还是很生涩的小夥子。
鹤林无言的扭动和脚底下哗哗作响的铁链换来鬼子军官施虐後的满足,鬼子军官有点怜惜玩弄着鹤林已经软下去的阴茎问道: “你愿意做我的男孩子吗?”
“还是不愿意做我的男孩?” 鬼子军官叹气,终于收起了拷打鹤林的藤条。
鬼子军官脱了军服,只穿着内衣,他色迷迷地打量着被吊起来的鹤林,神采飞扬地兴奋了很久。
鬼子军官把手伸进鹤林裆下,触摸着鹤林的肛门又说道:“你‘不’有什麽用呢?我马上就可以得到你!”
他幽怨地颤动睫毛,摇头:“不,你得不到我,我永远不会是你的人,你能得到的只能是我的肉体,你可以拷打我,折磨我,虐待我,但我的心你永远得不到!中国人你永远征服不了!”
鬼子军官从桌子挑了一根有大拇指粗的藤条,他把藤条弯曲着试了试弹性,感觉很不错,又挥舞了两下,感觉抽打在这个吊着的小夥子赤裸的身上效果一定不错,他看了看这个男孩子吊着的裸体,没有马上抽打,又用手捏摸了几下男孩子没有长什麽腿毛性感饱满的大腿,鬼子军官心里暗暗的惊叹:“这个男孩子的身体发育的真是少有的好看漂亮,屁股、大腿和脊背也是如此的完美,下凹的腰际和凸起的臀部构成如此优美的曲綫!”,现在这个男孩子踮着脚吊着身子,屁股和大腿都很用力支撑着身体,屁股和大腿显的更加饱满有型,尤其令鬼子军官满意的是,这个中国男孩子的屁股和大腿过度处几乎一点摺子都没有,在抽打鹤林的屁股和大腿之前,鬼子军官又仔细地抚摸了鹤林从大腿到屁股漂亮性感隆起曲綫,他还娆有兴致地刺激玩弄鹤林的会阴和性器,他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夥子,生殖器会很敏感,果然没有刺激多少下,鹤林的阴茎就昂然勃了起来,变的很粗很硬,看样子男孩子生殖器的生理机能还是很旺盛,今天晚上应该还可以对这个男孩子性器继续施以刑罚。
“不!”
“把他吊高一点。” 鬼子军官用日语命令他的下属。
鹤林知道自己尴尬的处境,他明白鬼子军官对他的身体有非常浓厚的兴趣,他看看摆了一桌子刑具,他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我以後不要你的口供,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男孩子,或着做我的勤务兵,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马上把你放下来,怎麽样?
他踱到鹤林面前,比量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心里想到:“呵呵,这个小东西个子不矮啊,在我们日本我已经不算矮了,这个中国男孩子竟然比我还高一点!中国小夥子就是很不错啊!”
鹤林用脚尖支撑着被吊着双手的身体,赫然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刑具中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电刑控制器,鬼子军官观察到了鹤林瞬间的绝望神色。
“不,决不!”鹤林依旧很顽强地答复鬼子军官。
“怎麽样,现在想明白点没有啊?”鬼子军官的声音压的很低,故意显出那麽一点深沉和磁性,鹤林听了,却觉得这个三十几岁的日本男人生硬的中国话充满了情色和张狂的味道。
鬼子军官揪着他的头发,看看他娇嫩好看的脸上挨打後的痛苦表情,然後问一声,不屈服又继续打这个中国小夥子的屁股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