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少年已发出打呼声,我更肆意做我想做的坏事,我脱下四角内裤,幻想廿二岁少年用脚轻轻的踩着我的硬屌,又用鞋磨擦着我的屌,因为淫液弄脏了廿二岁主人的鞋,他用脚踩着我的脸,要我伸出舌头舔净,然後又踏着我的鼻上﹑咀上磨擦,并要我伸出舌头舔着鞋底。这是我的最底线了,我也怕脏,但我更想要刺激,所以我选择豁出去,我舔。
起初抖着舌舔,後来慢慢习惯了,便放胆的舔,舔完左再舔右,甚至想再拿一双来舔,伸手到刚才那层旁边的一双运动鞋,摸到有个柔软的东西在鞋子内,难道,是袜子??
我於是又被那双悬疑的袜子吸引着,先嗅一嗅,没有甚麽异味,没有温度,但显然是穿过的,我又用自己丰富的幻想力,又玩那双布鞋,又玩那对袜,非常刺激,我感到自己都差不多玩够了。
我把那些东西放回原位,我起来看看廿二岁主人,他睡觉的样子很可爱,没有了酷酷的感觉,但我不可能接触他的,我觉得刚才那些已是底线,我顶多看着他打手枪,而没有接触他任何地方,我最多把屌伸到接近他的鼻子前打枪,我能感受他从鼻子随着打呼呼出的气,很爽,他像是替我的屌在按摩。
我说过,我是很易满足的,一般人可能想牵开他的被子,看看他那话儿,或是偷含,或是偷干,其实要做的都不难,因为他都喝过酒,也睡得很甜,只是我不当那些,我已经觉得很满足。
然後,在千钧一发之时,我看到在电脑桌放了他刚买的一枝饮料,还有七﹑八分满的,是一些橙味带气的补充电解质的饮料,可不便宜,我就把目标转移,我喝了两口,顺便湿湿嘴唇,也当跟他间接接吻。
然後,手里又重新动作,於是把所有精华都射了进去,摇匀,再尝尝味道,没有怎麽样的异味,只是酸橙味都盖过一切。
射了过後,回到现实,忽然怕他会起来,便随便那着布鞋擦净我的屌,还有用那只袜彻底洁净屌上余下的精液。
我穿回四角,好好的睡着,楼下的车声﹑学校的人声很吵,睡不到,手又不安份摸着屌,从四角开口拿出半硬屌,摸着摸着又有点累,又想继续手里动作,我手又想拿那些鞋来玩,只是我错手把鞋架拉倒,所有杂物,包括鞋﹑袜都跌到在我的被褥,我怕吵醒廿二岁主人,所以暂不作声。
杂物是一些信件﹑首饰等,然後一只袜掉了出来在我的脸上,一只布鞋正搁在额上,另一些在我的身上﹑身边,鞋架倾斜却没有倒下,该是有些东西系着墙,但松脱了一边,总之我怕出糗,我依旧装睡,装得真的熟睡了............。
因昨晚喝得东西多,睡着睡着尿意使我下身挺起,可我累得没有理会,再过一会,一个闹钟亮了,在电脑台下,我是很赖床的,闹钟绝不能吵到我,只是我都因睡得不好,闭目养神,袜子依然在我脸上,鞋子也从地搁到我的额上。
忽然,感到有只脚伸到我头侧,有只手拿起在我脸上的袜子,和鞋子。然後感到有些热气贴近我的脸,只见廿二岁少年的屁股正离我不远,真想伸出舌舔舔,他努力的伸手取回那闹钟,我当然继续装睡,并扮转身,怎料我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贴到他屁股罅,他敏感的弓起身子,我扮睡眼惺忪的揉揉眼,他看看我,便骂道:「你在拆我的房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反问:「怎麽了??」
他看一看我突出的下身,但可能大家是男生,他又没怎麽样。
他没好气的出去梳洗,他回来我仍躺着,他说:「我走了,你还不起来??」
我才慢条斯理牵开被子,才惊觉凉风吹拂着我屌,我本来有点怕,但又想想,正好这自然的暴露更好,更诱惑,他为我执拾着被铺,我还慢慢的把屌从开口收回去,他都有看进眼里,但没说话。
然後,我又跪了在地上替他捡回散在一地的杂物,我说:「让我捡吧!毕竟是我弄出来的」
他说:「当然!」
他翘着双手站着看我狼狈地执拾,我胡乱捡回那些东西,并故意乱放,才是高招呢。
整理好一切,他拿着那瓶饮料大口喝了几口,然後说,都不冷了,不好喝,然後丢了。
我心想,我很辛苦才加入调味料的,才喝了几口。
然後,陪他去乘公车,他问:「你不是有事干吗?」
我答:「是的,你走了再致电我的朋友!」
在公车站,我请了他一根烟吃,他要了,可烟抽不到一半便有公车到达,接着,他把烟掉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熄。
我待他走了,四周没甚麽人,自己扮跌了根烟在地上,然後连同那根被踩熄了但尚有一半的烟拿起。
过了马路,就细味那特别的半根烟。
就这样,乘了数百元计程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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