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居然会回应小樱佐助回想了一下那时候的自己,满脑子都是革命,改革,血腥统治,就算是输给鸣人,老实说也是因为看见了那个白痴身边的自己——说白了,他只是被感动到了。被那个吊车尾打败了,彻底认输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又还有谁会这么在意“宇智波佐助”,又被他所在意呢他愿意为了鸣人那异想天开的梦想奋斗,但是,那不代表他认为鸣人的想法就是正确的。哪怕直到数年之后他也是如此认为的,只是宇智波不会后悔,爱与恨同样深切固执。佐助没有忍住又拿出另一本续集,按阿赖耶识的说法,那就是走向末路的另一个历史,大筒木仍然存在的时代。“……你确定这是我们的故事”佐助看着看着就把万花筒给瞪了出来,赶忙给自己一个幻术一键删除,这对他而言杀伤力比大筒木大多了“只是平行世界的一种可能性罢了。”阿赖耶识淡淡补充道,“漫画只是个记录载体,将故事投射到他人的记忆中,再进行创作难免会有些失真。”“这也算是一种‘无辜的怪物’。”“况且,如果真的到那种地步,你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面对阿赖耶识的疑问,佐助揉了揉眉头,“或许吧,我也许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我绝对不会得到同样的结果。”“无聊,终究是假货罢了。”天照的火焰燃尽书籍,漫画最后一页,沉默的宇智波佐助被神树封印沉睡。佐助垂眸凝视,“现在我在这里,这就够了。”“不愧是宇智波佐助。”阿赖耶识的声音没有起伏,“你的分灵——其它职介的你都已经做好了被召唤的准备,要看一下吗这在所有的圣杯战争中可都是了不得的异常。”“一人的圣杯战争,七骑从者的自相残杀。”“这不是你要求了吗,”佐助抬了抬眼睛,看样子有些困乏,“因为是虚假的圣杯,被裁定的未来,在这个特异点东京中无法成功召唤泛人类史的真正的英灵——”“所以才需要我的存在。”“说到底我一人就足以补全圣杯所需的庞大魔力了不是吗居然特意重复一遍圣杯战争,就算你说是补充魔力的必要步骤,还真是恶趣味啊。”“那你要插手吗七骑的胜利。”“不,无所谓。只不过是自相残杀罢了,哪方获胜都无所谓。”感受到最后一丝分灵从自己身上抽出,佐助缓缓闭上了眼睛说道,“反正最终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无论哪方获胜都无所谓。】直到刚才,佐助都是这样想的,而现在他彻底推翻了这个想法。半个小时前,成功的感受到了魔法阵的召唤,佐助立刻分灵现世,甫一降临就闻到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几乎是在瞬间佐助就明白了原因,体|ye中包含着丰沛的魔力,尤其是血ye,无论哪个世界,什么时候都是珍贵的材料,各种方面的。佐助的目光下移,廉价的法阵在写轮眼中破绽百出,而即便这样却仍然能召唤他的原因,恐怕就是这大量的鲜血,还有足以吸引他的圣遗物……不过,不管那是什么,召唤他的术师的生命都该走到尽头了。“哈哈哈!那本书写的果然是真的!!我终于召唤出来了最强的从者!”“圣杯,是我的东西!”耳边传来了聒噪的声音,佐助凝视着法阵之上刺目的红色,面无表情地抬头,声音冰冷。“从者saber,应召唤而来。居然敢用无辜之人的鲜血召唤我,玷污宇智波之名的杂碎,你准备好死一次吗”六勾玉的轮回眼徐徐转动,却在看见“那个”的一瞬间,丧失了一切的杀意。在这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佐助忘记了呼吸,呆滞地站在原地,不知何时漆黑的右眼已变换成了绮丽的万花筒,猩红的写轮眼映照出记忆中熟悉的面容,佐助以一种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贪婪目光注视着面前的身影。然而,这份感动没有持续多久,就像总是会有人看不懂空气一样,在老虎嘴里拔牙的咒术师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面容丑陋,身材高大佝偻的咒术师加茂英望着从刚刚开始就陷入呆滞的从者不免有些恼怒,尤其是面前这个黑发的saber居然还口出狂言,要不是看在他是最强的servant(从者)的情况下,加茂英真想立刻命令他自杀。只是刚从加茂家叛逃,在咒术师高层派出的最强的“猎犬们”的追击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加茂英显然没有那份余力,也不会如此冲动的就处理掉手中最强的王牌。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被铁钉钉在地上的青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禅院家的弃子,咒术界咒术界众所周知的废物居然能比那个六眼率先发现他的踪迹,不过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消除掉他的存在就好了。但在此之前,加茂英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他,于是他以一种施舍的语气讥讽开口道:“禅院鸣人,你这个废物,为什么会发现我的位置而且居然还独自一人前来,难道你以为凭你这个废物就能抓住我不成为了舔那些臭老头的屁|眼连脑子都不要了吗呵呵。”被讥讽的鸣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目光只有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咒灵”,望着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天天都被他看个八百遍的脸,鸣人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