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会儿因为没消肿,又让她抠了一会儿,花蕊似的屄口俏生生地开着一个小洞,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像是成熟到极致的玫瑰花苞,明艳诱人得紧。
幸好,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拼命绷紧下腹,成功制止了惨剧发生。
可他顶着这张惹人怜爱的脸和勾人挠耳的嗓子,只会让这些话听起来像欲擒故纵。
她说要看,楚兰溪便配合地让她扯掉裤子打开腿,她有这个癖好,他也熟练地自己将阴囊掀起,只露出水淋淋的肉屄让她弄。
他似乎很清楚乔昭的尿性,知道她不会停下,甚至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只软着嗓子扶着她的肩求她轻些慢些。
乔昭总算如愿见到真货,一时看得挪不开眼。
两人又迅速亲在了一起,楚兰溪也熟练地搂着她跌到床上。
“疼不疼?”她问。
什么叫保温杯啊家人们?
乔昭吃这套,但吃不代表会听,
“不疼,只是一点肿,晚上擦点药,明天就好了。”
有点奇怪,但确实是他熟悉的妻子,所以楚兰溪还是老实摇摇头。
家里五个男人,所有人两个洞都是常年肿着的,这些年也从没见她这么体贴过谁。
上一秒刚从床上下来,下一秒就坐在沙发或者餐桌上张开腿是常有的事。
她发誓,她是个不管看黄漫还是片,不管什么性向,看到口交情节都会直接跳过的人,因为大部分人的生殖器其实都不好看,经不起高清镜头细拍,看多了有点恶心。
楚兰溪注意力都在下面,没留意到她的小表情,他专心地把鸡巴往里塞,脚踝轻轻压着她后腰施力。
总感觉了解细节之后越来越像禽兽了。
乔昭:“……”
只是楚兰溪看穿她的想法,红着脸伸手到下身捂住腿心,稍稍挡住她的视线。
乔昭咽了咽口水。
但眼前这个不一样。
“呜……别、呜、昭昭……太涨了、轻些……”
他的职业是医生,前三根手指指腹都有一层薄茧,握着鸡巴上下撸动时非常刺激神经。
乔昭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让我看看。”
乍看挺吃力,但到底是用惯了的穴,进到底的过程还是相当顺滑,只不过是肉道没消肿,挤压感强,造成了难以进入的错觉。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就跟谁在哪儿干上了,不过乔昭对其他几个男人也很感兴趣,也没纠结,直接把已经起立的大牛牛掏了出来。
他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一直到用自己的屄水和乔昭分泌的腺液把整根鸡巴都撸得水光发亮,才自己掰开屄口小心地将龟头贴上去。
她的手一直没离开过他下身,本就湿肿的肉缝让她没轻没重地一通抠挖翻搅,不仅黏糊糊的水儿冒了一堆,也变得更肿更烫了。
水淋淋,红艳艳,肉乎乎,她能想到的所有骚话都能用来形容这个屄。
除了紧紧包裹着她的湿软肉道,乔昭还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一个更加软滑的地方,小小的肉环中间微微凹陷,跟龟头凸起的前端一场契合,并且有节节败退为她松开的迹象。
乔昭咽了咽口水,她似乎理解男人为什么都用下半身思考了,这么爽的事换了她也天天想干。
修长雪白的手指在两个生殖器上来回抚弄的画面就已经足够刺激,龟头一碰上湿软滚烫的屄缝,强烈的刺激更是让乔昭头皮尾椎齐齐发麻,差点就没出息地一哆嗦交代了。
乔昭撇撇嘴,但也没反对,身体确实已经感觉到饥饿了。
不过现在嘛,既然他说没事,那她就先浅尝一口。
“好吧,那晚上继续。”
而就连已经生过孩子的男人,对这根东西显然也还怀有恐惧之心。
“好人,直接做吧,晚上再让你弄,再磨就要吃剩饭了……”
得亏是纸片人天赋异禀,不然被这根东西一天到晚这么乱搞,那小屄怕是早就松得没法用了。
这突如其来的贴心让楚兰溪有点都有点不适应了,平时总是说做就做,而且经常是刚做完,过一会儿碰到一起就又要做。
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亿点好色,总是逮着喜欢的小人一搞就搞半天,但那时候不是游戏吗,以后一定注意,一定。
它是那么漂亮,漂亮得乔昭甚至觉得它应该是香香的,就像一只鲜美的小肉蚌,不吃一口反倒是吃亏。
别看她表面风平浪静,但其实已经被手上的触感惊呆了,她的手指不算短,可这竟然都握不完这根东西。
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乔昭从没想过子宫竟然是这种触感,很奇怪,滑溜溜热乎乎的,却又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再往里顶顶。
要是难受她就不做了,眼前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能再用玩游戏的心态行事,万一会死人呢?
蒂都鼓鼓地凸在包皮之外,这大半天下来还没来得及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