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辛茗毫不争气,明明很慢,却早早地丢了精华。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受惊,捂住胸口。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为什么?”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你不如杀了我!”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娘”少女喘息。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乖巧懂事:“听娘亲的。”小腰慢下来,两手捉住母亲的双峰,用力地捏。
那年,李霜走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辛茗一叹,不语。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辛茗柔情似水,脉脉含情,仔细回味手中蛮腰触感,仿佛看见流去的十八年。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霜儿,慢点,”辛茗难得留恋,不愿早早结束。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