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嘎!!!!
阿智摇摇头,指着自己身後.
『干嘛!』我真想踹他一脚,干嘛破坏我雅兴!
不要说了!!管他的,他敢给我兵变试试看!!
《真实的体验》
"ㄜ.....没关系...不....不过.....请你不....不要说出去...."他双手紧握
『嗯..』阿智露出邪恶的奸牙,眼角得意地抖了两下
在无限延伸之後,平行线还是有了交集...........................
"呵呵...对不起打扰你...."我欲擒故纵的说着.
穿件绿色军内裤,四角型很大的那种黄埔大内裤,他把老二从尿尿的小洞拔出来打,他的阴茎很粗,但不是很坚挺,软趴趴的有点像糯米肠,任凭饥渴的手指逞慾地甩来甩去.几片手指甲,一轮黑,好像生虾没挑沙....喔,又来了,它又胀起来了.那个东西目测看来起码有16.17公分,顶端一粒大龟头,很深很深的龟头沟,紫得发黑的静脉血液贲张.紧紧握住那根肉棍,他从头到尾一直很粗鲁地蹂躏它.消褪过一次了,又再度勃起.喘口气,他把大拇指提上来用舌头舔两下,湿润它之後又下去捏住龟头,在光滑的龟头表面上绕圈子磨.这下子那条肥鸡巴早已整根发黑,淫汁都开始从尿道口渗出,在黄色灯泡下亮闪闪地泉涌出来,流量越来越大,像淘淘不绝的金沙江一路切下山去冲到虎口上....板凳卡啦卡啦不断剧烈摇起来,伙房兵使尽全身的力气绷紧双腿,两膝120度拼命撑开....
一排伙房的人,拿着木棍,六七个站在那里
於是把伞收着,我们淋雨在伙房四周蹑手蹑脚地四处搜寻起来.听那阵阵的低吟,浅薄而破碎,夹杂着芭乐丛里呼掠而过的16级强风,陆陆续续间间断断的,不仔细竖起耳根,还听不太见.我知道阿智对这种惊险刺激的事最有兴趣了,所以紧跟着他....滋~~?什麽?他竟然踩到一只蛤蟆,还踩得扁扁的,肠子都挤出来黏在球鞋底....嘘!不能出声,我弯下腰来,抬起颈背,像灵犬莱西般四处点鼻嗅着.阿智则是身先士卒,也顾不得刮掉鞋底那一坨肠肠脑脑,拐过石棉瓦下那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旁边是厨房阿兵哥的寝室.一阵阵腥羶的油垢味----真他妈不知道积了几千年----再看脚下,排水沟都是红虫,密密麻麻成千上万只,跟着强劲的水流迅速地摆荡.
看完飙车,准备朝校门口福利舍走去的时後,我跟阿智听到些怪声,是从中山堂後的厨房仓库传来的.
後来有一阵子,我常常遇到那个伙夫兵。
一个仲夏的子夜,站了两小时的卫兵班,已是全身湿透,卸下装备之後,着一条内裤,在这懊闷的夜晚,准备去浴室冲个凉再就寝,这是最佳消暑良方!临到浴室门口,听得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原来已有人捷足先登,正在享受这消暑凉品,蹑手蹑脚准备给他一个惊吓!一入门的景象,倒是让我目瞪口呆--壮硕的伙夫正闭目安享莲蓬头水柱与双手套弄阳具的快慰,不时的垫起足掌,收紧双臀与小腹,厚实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这才意识到,我以前所忽略的男体竟是如此这般雄壮威武,一时见猎心喜,该是攻击发起的时机.......就在此时他忽地半睁开眼......
『嘘..你听到了没』我轻声嘘地食指压在嘴上
原来是他!早上那个伙夫一等兵!我们从灶旁通气口偷窥他,那个浑身大肌肉的阿兵哥正坐在板凳上努力打起手枪来.微微张开又满足的嘴角,一整腮的胡渣不断伸吟起来.他把短袖内衣撩到乳头上来,左手臂露出遮住一半的刺青图龙.那两粒乳头,好黑好黑,周围凹了一圈,摇得都快掉下来了.那乳晕之大,圆圆褐褐的又生撮毛,没看过男人长这样的.他骨骼很粗,手腕上下来回搓揉时青筋一根根激烈地暴起!
呵呵,当了兵,见到外面自由的人都会多看两眼.没错!那天,治平从中坜健行工专下课,搭了电联车来台北会客.炎炎夏日,他穿着我平日学校打球穿的那件圆领黄背心.五月一号认识他,好可怜,我的爱人.才认识没多久,他已经历了我的台大毕业典礼,现在还眼睁睁看我啷当入伍.你问我:他会不会跟别的男人跑啊?所谓的"兵变"?
.噗..........
"啊~~....."他停止手上的动作,迅速转身背向我
『啊...啊...啊!!!!』
狂吼一声,大老粗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来.还来不及找看他喷出的精液长得什麽模样,阿智突然一手把我揪到旁边去.
但对他身上的气味,实在不敢恭维,一身的油烟味,又不勤换洗,虽然有付高壮的身形,也因此大打折扣,从来也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偶尔对我的肢体骚扰,也无法本能的予以回应,注定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吧,我这麽认为!
不会啦,呵呵.....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