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盗贼身份常年见不得光的白皙肌肤布满冷汗,隐约有粉红色的情慾色泽,修长匀称的身
青年年轻的脸庞恐惧的抽蓄着,害怕的看着被男人放在他脸旁的凶器。
完全不规律的活塞运动,抽插速度快的时候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强烈的冲撞让他以为自己会被捅穿……慢的时候几乎要将人逼到崩溃,坚硬的粗壮慢条斯里的压迫肠壁带来极大的痛苦……
快感在无法宣泄下也成为折磨,男人拍拍青年的脸庞,离开了地下室。
当巨大的龟头进入一半时,青年开始啜泣,痛得拼命摇头,大声哀嚎。
「不……不要用这个……」喉咙身处发出惧怕的呻吟,青年哀求着,拼命想挣扎。
男人却在他快射精时,用皮具绑紧根部,另外用两个皮圈圈住两粒浑圆,使它们像两颗小球那样的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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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经验充足的缓慢操作着白玉阳具,让青年慢慢习惯这种内脏被推挤的痛苦,让他充份感觉到被这样侵犯的屈辱痛苦。
而他最无法忍受的,是整根男形被抽出,六公分粗的龟头来回进出菊蕾,好几次他都得拼命夹紧括约肌,不然他有预感会被这机器操到脱肛……
男人不理会他,小心的施加力道,将整个假阳具的龟头塞入,红肿菊蕾的绉褶近乎被拉平了,形成一个肉圈凄惨的咬着白玉阳具。
男人用手指细细的将润滑液涂抹在青年的菊蕾内外,大量的滑润液体让手指在出入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淫糜声。
嗓子在痛呼中逐渐沙哑,透明的唾液沿着唇角流下。
「为什麽不要呢?你不是想偷东西吗?这个可是古代欧洲贵族拿来惩罚性奴的古董呢!」
原本以为只要男人离开,他就可以想到办法脱逃,但是他错估了主导侵犯自己的机器。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青年过了几秒才哀号出来,丧失所有抵抗力气的被男人放到一个铁桌上,双手被束具固定在头顶,臀部抵在桌沿,双腿被左右分开成一直线,膝盖绑在桌脚,小腿綑绑在桌脚柱,青年试着挣扎,却发现自己只能稍微移动腰部和上半身……
但可悲的是,因为巨大硬物深深埋入体内,前列腺被来回摩擦压迫,青年的男性开始逐渐硬挺,铃口渗出慾望的体液,在痛苦中有着快感蔓延……
男人冷哼,狠狠往青年小腹揍了两拳,看着抱肚倒地的青年,踢开他蜷曲的双腿,用力往他双腿间一踹。
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极度仿真的假阳具上布满青筋血管似的纹路,龟头甚至有6公分粗。
「啊、啊啊……」跟男人的速度与力道完全不同,每一次都是大力拉出,又重重插入,青年痛叫,却因为男人将角度设定在前列腺,每次撞击都引起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快感……
青年不知道男人打算玩弄他多久,只求这样的痛苦能够赶快结束。
青年胀红脸,羞愧的撇过头。
这个姿势使他无法紧闭菊蕾,青年痛苦的抽气,尽自己所能的反弓起身,原意是想逃离残忍的侵犯,却在每次力气用尽瘫回桌面时,更加吃进一分……
「声音变好听了,看来你很享受啊!既然如此,你就这样被插上一整天吧!」男人邪恶的道,从角落推来一个机器,机器上有一根长棍,长棍末端有着可以固定各种按摩棒或假阳具的位置。
男人将白玉阳具跟长棍固定好,然後启动机器,长棍开始前後移动,连带的白玉阳具开始抽插。
脆弱的肠壁从痛楚到麻痹,最後变成火辣辣的疼痛,不?累积的快感让每次撞击到前列腺的刺入成为难耐的折磨。
房间内,只剩下青年的悲鸣,以及残酷规律的机器马达声……
「住手……求你了……好痛……要坏了……」
青年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无力的随着男人抽插硕大凶器的动作轻晃臀部,失去焦距的眼中只有痛苦,红唇无法克制的流泄模糊的呻吟与哀鸣……
被这样的东西贯穿,会死掉的……
男人按了墙上一个开关,墙壁动了。
「才……没有……啊……」体内的粗大刻意在前列腺处来回摩擦,青年的呻吟中开始有了痛苦以外的东西。
涂抹上润滑液的白玉阳具散发着美丽而残酷的光泽,男人像是逗弄老鼠的猫一样,来回的让凶器在青年穴口徘徊,直到收缩的菊蕾流出被灌入体内深处的润滑液,才慢慢压入因为双腿大开而微张的菊蕾。
男人玩弄着青年的双乳,沾了喷溅在青年小腹上的体液,涂抹到青年唇边。
内外翻转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和情趣用品,男人从摆放男形的架子上取下一只白玉雕琢,足足有27公分长,5公分粗的假阳具。
「你很喜欢被巨大的东西插吧?竟然射精了,之前被这根插入的男妓都痛得死去活来,你比他还下贱淫荡啊!」
挣扎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