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双腿。
依仗体力的优势,用身后进入的体位,古策把杜云轩按在钢管上,突入脆弱的穴口。
不同寻常的粗度把黏膜扩展到极限,进入的过程中,阳具上缠绕物的凹凸感鲜明得像烙在肉里,摩擦出一路火花灼痛。
彷佛碾压内脏般,杜云轩嗓子里挤出悲鸣。
插入到根部,沉甸甸的肉囊压杜云轩鲜嫩白皙的臀肉时,古策才停了下来,保持进入到最深的姿势。
「呜——!」
「见识了吧?夜总会午夜场常备节目,铜柱盘龙。」古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浓浓的欲望,和淡淡的惩戒之意,「阳具上缠点东西,可以让你吞得更艰难,越艰难,你里面就咬得越紧,我就更爽。对了,那里覆了一层东西,对我而言,摩擦感弱,持久力就会越。贝,这一场,我可以和你玩加时赛。」
「不……不要!」古策微动腰身,承受巨物的杜云轩眼角逸出水汽,呜咽般叫。
「干嘛不要?你不是好奇吗?想熟悉一下夜总会是不是?与其让别人教你,不如让你男人亲自教你。我保证,你学一次,就能记住一辈子。」
耳朵被狠狠咬。
不能说是咬,彷佛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这不听自己话的耳朵狠狠嚼碎,吃进肚子里一般。
但是,没有真的挺腰抽插。
只是牢牢嵌在里面,保持静止,小熊就已经疼得浑身乱颤。真的尽情挥军,大杀四方,小熊岂不是立即没了半条命?
「不要……」杜云轩受不了恐怖的扩充感。
古策的东西本来尺寸就令人难以接受,现在……他简直要活生生被撕裂了。
「不要什么?」古策像蛇一,在他耳边嘶嘶吐鲜红的信子,「你要我这么个大男人,肉棒插了进去,还杵不动?这可有点难啊,小心肝。」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再也不什么?」
杜云轩吃疼地喘息,「……再也不来夜总会!古策,不要……好疼!」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吸取教训。要我忍耐也行,但是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怎……怎么补偿?」极粗的东西卡在体内,身体像成了一个快被撑爆的容器,杜云轩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给我跳个钢管舞。」
「什么?」杜云轩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意思意思就行。钢管是现成的,我要看你在上面高潮。」
杜云轩摇头,被古策一把抓住了头发,迫他侧过脸和自己交换津液接吻。
「听话,贝。腿张大点,把你那根漂亮的东西在钢管上慢慢地蹭,直到释放。快点,不然就我和你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杜云轩还是摇头。
古策充满恫意味地摆了摆腰,过粗的异物在甬道里作祟,绳子边缘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动一点点,就让杜云轩浑身冒汗,喉咙里很疼地呜咽。
「挑吧,钢管,还是铜柱盘龙。我比较希望你挑铜柱盘龙,因为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从古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确实被欲望煎熬。
能在这种状态上还控制没有按照本能来动作,他的自控力简直令人膜拜。
「我数三声,再不动,我就当你选择后者。到时候别还跟我哭说你疼。」
古策数到二,杜云轩不得不慢慢地动起来。
菊穴吞吃男人粗壮的器官,耻辱万分地把自己胯下的位置往钢管靠近。金属的冰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犹豫了几秒,埋入他体内的那男人不耐烦地微微往前顶,表示催促和警告。
杜云轩狼狈万分地,开始用男性的部位和钢管摩擦。
那个敏感的地方,这一年多来接触得最多的是古策有薄茧的手,熟悉的是男人的肌肉和温度,钢管赋予的感觉截然相反,毫?通融的坚硬,和?情的冰冷。
所有的灯光打在赤裸身体上。
特殊的场地,让血液中的羞耻感加倍沸腾,围绕舞台四周摆许多长沙发,可以想像平日宾客盈门的景象,下流的男人们大模大地坐,一边喝酒一边摸小姐的身体,津津有味地看舞台上出演的淫靡。
现在,被铐在舞台上的表演者,是他。
即使没有旁人,也如正被?数人视奸般,每一颗细胞都弥漫深深的被凌虐感。
但是,也带来了匪夷所思的羞耻的甘美。
「性感极了。」古策深深插入翘挺的美臀,杜云轩和钢管的每个微小动作,都通过这种淫邪至极的方式传递过来。古策的呼吸也在加重,受不了似的低语,「贝,你他妈就是性感之神,全世界的脱衣舞娘加脱衣舞男加起来,都不及你扭一扭屁股。」
明明很反感古策忽然下流地爆粗,但血液的温度忽然飙升了。
扩大到极限而疼痛的羞耻之处,和摩擦冰冷钢管而勃起的地方,交织说不出口的甜度。
杜云轩不知不觉加快了摩擦的频率,微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