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自己要买的?忘了?”张钊两根手指来回抽插了几下,很满意那种松弛度,将润滑剂的瓶子在夏辉眼前晃了晃,低笑道:“薄荷的。”
夏辉皮肤偏白,趁着这种深黑,感官鲜明,当真又骚又欠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脸色微红,有点紧张的裹着睡衣,挨着张钊坐下。紧盯着张钊睡衣领口裸露在外面的一小片皮肤,忽然一翻身,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扑过去直接坐到他身上。
夏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的起来,慢吞吞的走进了卧室。
夏辉浑身一颤,继而眯起双眼,失神的倒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也差不多了,自口中拔出肉根,双手食指探入夏辉後穴,用力向两侧一分,在夏辉难受的呻吟声中,直直顶入。
张钊俯身,顺手抽了扔在一边的腰带将他双手捆住,低声道:“这内裤倒好,扒开就能干,以後乾脆都穿着,想挨插就自己找根棒子往下一坐,都不用费劲脱。”
夏辉突然惊醒,想起了什麽似的,羞耻的蜷起四肢,脸色通红,瑟瑟的抖着。
张钊顺手把包裹里的袋子取出来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屁股,“去,试试大小。”
张钊的手已经伸到衣里,摩挲着赤裸微凉的皮肤,片刻後撕咬着他的嘴唇低声问:“年夜饭吃什麽?”
夏辉找来剪刀拆开那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刚一打开,做贼似的又合上,红着脸把那东西踢到一边去,当没看见。
张钊把他翻过来,按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自他泛红的身体上逡巡,手掌用力扳住他的臀瓣向两侧分开,果不其然,箍身内裤在臀缝正中间也开了一个孔,红嫩柔软的菊蕾正缓慢的收缩,手指捅进去,层层缩紧涌上,用力夹紧,淫靡非常。
那根阳物粗长炙热,茎头与柱身接连处,青筋微凸,全然勃起足有十六七公分的长度,夏辉忍不住浑身酸麻,舌头动的更用力。
张钊垂目,手掌搭在他腰上,缓慢的上移:“别玩火。”
家,一进门先甩给夏辉一个包裹:“给你的。”
“啊!”
“喂,你是不是不行了?”他恶意的想,兴许那一刀就把他某处的神经给割断了,所以以後都不能这样那样了。
夏辉“唔”了一声,低头和他接吻。
然而来不及多想,身体被猛地抱起,大腿分开架在两侧,睡衣被粗鲁的剥去,手指熟稔的沿着胸膛划过,正揪扯住已经发硬的乳粒,来回的捻揉。
张钊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
呵呵,还真是可惜。
张钊喘了几下,抬手摸他的後脑,“对,勤快点。”
张钊嘴唇摩擦在他脖颈耳畔,微微张开含住耳垂:“你这几天怎麽回事儿?魂不守舍的,琢磨什麽呢?”
夏辉急促地喘息,将近小半年没做过,甬道还不能完全适应,痉挛般的疼痛,忍不住开口求饶:“轻点……轻点……”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大力一拉,双膝跪地,脸颊向下,正贴在某个滚烫的,勃勃跳动的棒状物上。
夏辉:……
夏辉继续作死,用充满同情的眼神打量他:“你不……”
他暴躁的一下挣脱开张钊的怀抱,气喘吁吁的瞪着眼睛,半响忽然冷静下来,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意。
张钊低头吻他,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压,粗长笔挺的肉柱却霸道的全然顶入,将紧窄的肠道整个撕开。
夏辉:……
张钊睡衣还是淩乱的,难得脸上还有那麽一丝清明,听见他这话眸子一暗,阴森森的问:“你说什麽?”
夏
夏辉难堪地喘气,隔了半响,张口将那硕大饱满的茎头衔入口中,轻轻的吸吮。
“你头不晕了?都好了是不是?欠干了是吧?行。”灵活的舌头舔过耳廓:“今晚搞死你。”
他里面穿的正是刚从包裹里拿出来的东西,一件纯黑的绷臀的三角裤和同色的半截箍身吊带背心,紧紧的勒在身上,却在胸前两点剪出小洞,露着敏感的乳头,任人玩弄。
润滑剂很凉,然而又不同於以往的凉意,全部摊开抹匀在身体内部,越发的明显,带着若有若无的蛰痛感。夏辉哼了一声,惊慌的抬头去看他的动作,“这,这什麽?”
大股的凉风直往身体最深处灌去,肠道像是被扯出来晾在空气中,异样的快感袭来,粘膜敏感的绷紧,绞的严实。
他瞬间泪流满面,早说啊,早说早好了。
粗糙的手指瞬间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张钊皱了皱眉,从茶几底下一个抽屉里摸出润滑剂的瓶子,用牙咬着盖子拧开,挤了一大滩涂抹在他两臀间的缝隙里。
夏辉很久没跟他这麽直接的亲热了,先是僵了一会儿,迟钝的大脑回炉,开始缩躲:“没什麽啊。”
张钊俯身,伸手自裤裆内掏出早已经硬挺的肉根,缓慢的自他唇上研磨擦拭,“乖,想这根吗?来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