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二叔最ai骂的粗话。
平淡得叫人难以呼x1。
我知道二叔他没有恶意,只是不愿意罚我而已。
但,我更知道二叔平时罚人是因为恨铁不成钢,他其实b任何人都更希望自己的後辈们能争气、能有出息,他一直是在用罚人的方式在督促着後辈们前进。
而二叔的那个问句就像一把尖锐的锥子,cha入我的x口,让人不甘心得疼痛不已。
我才认知到原来没有灵力的话,连被罚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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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毒辣的太yan打下,幸好尉迟家的庭园够大,里头栽种着一颗参天大树,大树的枝叶茂密,绿树成荫,为坐在底下的我和大堂哥遮蔽了yan光。
我和大堂哥两人正埋头苦吃着各自的丰盛饭盒,一直到吃完了,我们才舒服得向後倒去,享受起草坪的冰凉触感。
我轻轻闭上眼,微凉的轻风吹过脸庞,似乎是在提示着夏天的结束,秋天的到来。
「我想离开尉迟家。」我躺在大堂哥旁边,没有睁眼,直接一句话切入重点。
「为什麽?」大堂哥依旧躺着没有动,多半也没有睁眼,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惊讶,像是早已预料到一样。
「我想坚持我的理想是真的,但是b起理想成真,我更不愿意伤害到身边的人、也不愿意成为他人的负担。」这是我想了许久,得到的最终结论。
「不过是一篇两千字的悔过书而已,谈不上什麽负担。」
「不只是那份悔过书,」我顿了顿,惭愧得接道:「你和妈妈成了别人茶余饭後的话题,甚至你连自己修炼的进度都耽误了。」
「我记得几年前,像尉简那种角se在你面前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要提和你对打了。」
「逍逍,」身旁的动静使我睁眼,眼中的大堂哥已坐起身,他一贯温和的表情写着满满的认真:「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
「但是我在乎。」我回答。
正是因为大堂哥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在乎自己拖累了他的脚步,也连累了无辜的母亲。
许是被我眼里的执着打动,大堂哥在沈默了良久之後,最终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一声长叹随风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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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的理想很丰满,但我的现实却格外骨感。
有些坚持,总得建立在不伤害身边的人的基础下才行。
当天入夜後,我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感叹,一阵敲门声响起,我连忙将行李箱盖上去开门。
敲门的是大堂哥。
大堂哥没有进屋,只是抱着手臂,忧心忡忡得倚着门框:「你知道,尉迟家作风一向冷酷,你离开的话,家族将不再为你提供任何方面的支援。」
我点点头,知道大堂哥还是想做最後的挽留,更知道我最终还是让大堂哥失望了,毕竟我们两人一起坚持了这麽久。
「我知道,我可以打工。」我将行李箱拖出门外,将屋子的门带上。
至於锁倒是不用了,尉迟家是一座犹如皇g0ng般的宅院,会有下人来处理这套即将失去主人的宅子。
这也算是名门望族的好处之一吧。
「你总不能替别人打零工打一辈子吧?」大堂哥不是很赞同。
「我会看着办的。」我回答得很坚定:「况且,留在这里也不见得会有一个未来,说不定哪天我在外头,突然被砖头砸到,就这麽有灵力了。」
大堂哥没有被我的笑话给逗笑,只是不再异议,目光怜悯地望着自己命运坎坷的小堂弟。
「不告而别的话,韵姨会很难过吧?」尉迟典口中的韵姨指的是我妈。
「嗯,」我低下头,小声道:「但,我怕见到妈妈的话,我就真的舍不得离开了。」
和我这个施放不出法术的废人不同,妈妈是嫁给了长子的nv人,虽然目前当家的不是爷爷也不是爸爸,但妈妈依然是家族里的大媳妇;妈妈失踪和我失踪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和妈妈是不可能一起离开的。
「看来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那我就不再试图留你了。」大堂哥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条白se的垂饰:「这是韵姨要我给你的。」
我默然接过垂饰,那是一块呈g玉形的玉,似乎是由冰种白翡翠制成,晶莹剔透的玉身上除了刻了一个「律」字之外,没有丝毫瑕疵,显然是块价值不菲的极品。
「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认得,这是韵姨常年不离身的护身符,她要我转交给你,说是叫你以後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大力点头,只觉得眼眶莫名的酸涩。
我连忙抬头,不想在大堂哥面前真的哭出来,那可就丢脸了。
这次走後,下次再和尉迟家的人有任何交际时,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更说不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