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江郁的重心点全落在体内的肉刃上,一旦抽离,不用男人插,自己的雌穴就会主动坐下去吞,每一次吞下,都会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明显能感觉到肉刃露出的那截,正想顶开某个地方整根没入。
已经操到最深处了,怎么还会有地方容纳,江郁害怕的哭叫着,眼泪顺着傅池的脖子淌下。
“呜呜…好深…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要插坏了……啊嗯!”
傅池从下往上死命猛顶了几下,终于破开从未造访过的幽秘禁地,肉刃瞬间整根没入,胯下浓密的耻毛与阴户紧密相贴,他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哭叫,用大龟头抵着子宫里的肥厚软肉狠狠研磨。
江郁哭着尖叫一声,手用力抓着傅池肩膀,指腹泛白,脚趾头绷直,花穴突然一个猛缩,迎来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高潮,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灌在了傅池的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高潮后的江郁在傅池怀里跟过电般颤个不停,傅池宠爱的吻着江郁的眉眼,胯下那根狰狞的大屌还再狠狠研磨着,将淫穴磨得湿泞不堪。
“宝贝儿,舒不舒服?”含着耳垂上的小痣,沉沉的问。
“舒…舒服。”江郁声音已经哭哑了,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傅池低沉的笑着,在江郁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还有更舒服的,叔叔的精液喂给你吃,让你怀孕生宝宝好不好?”
江郁胡乱的摇着头,“我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要怀孕。”
傅池安抚的亲着江郁侧脸,又问了句,“以后只和我做爱好不好?”
江郁被插在深处的阴茎磨得酸痒难耐,哪还知道傅池在说些什么,只顾得哼吟,更别说回答了。
得不到回应,傅池决定用行动说话,不顾甬道正在高潮收缩,扣着江郁的臀尖想把大屌拔出,却被细窄的子宫口卡着龟头下面的勾缝处,嘬着大龟头不放,妈的,真是个极品骚穴,也只有他能喂饱这小淫物。
傅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坐到床边,这样可以肏的更深,双手掐着江郁的臀瓣,配合着自己插穴不断抬起落下,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狂插而进,顶到子宫里,把子宫肏熟肏烂,肏的只认他的大屌。
空旷的房间里,操穴的啪啪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插的酣畅淋漓,插的淫水飞溅,插得噗嗤噗嗤作响,粗暴的享用初次承欢的雌穴。
江郁被迫又承受了两次潮喷高潮,已经彻底瘫软了,软绵的挂在傅池身上,腿已经夹不住腰了,双手无力的攀着傅池肩膀,嘴里发出被顶得破碎的呻吟声,失神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淫穴在高潮中强烈痉挛着,娇嫩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大龟头收缩,甬道绞缠着暴涨的肉茎,傅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高频度挺动胯下,操干着还在高潮痉挛的淫穴,几十个深插后,硬挺肿胀的大龟头埋入子宫,粗大的茎身抖动几下,马眼一松,将滚烫的浓精喂进了子宫里。
一边嘬吻着江郁的唇,一边掐着江郁的腰抵着幼嫩的子宫射精,大龟头下的勾缝卡着子宫口,精液无法出来,全堵在子宫里,肚子有了撑起的弧度,傅池还在射。
男孩的哭声时起时伏,江郁被傅池狠狠吻着唇,口腔被占据,舌头被男人当成所属物舔吸,腰被内射的冲击力刺激的一弹一弹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傅池射了好久,肚子好涨,江郁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精液烫坏了。
平息下来后,傅池松开江郁的唇,舒心的呼出一口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眼前这张英俊漂亮的脸,嘶哑着道:“这可是叔叔存了好久的精水,好不好吃?”
“唔……”江郁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脸上覆盖着一层情动的潮红,双目失神,微张着嘴,正不断的吸气吐气。
傅池抱着人站起身,射完精的大屌还埋在江郁体内,依旧硬挺着,试着插了两下,带出不少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坠落在地毯上。
这个站着插穴的动作无疑吓到了江郁,刚止住的眼泪瞬间蓄满,用哭哑了的声音央求道:“傅池,不、不要,会坏的。”
“好好,我不插,不哭。”傅池转过身,将瘫软的江郁平放在床上,折起江郁的双腿,拉进摄像头,以便更清楚的拍到接下来淫靡的画面。
啵——
硬烫的紫黑大屌从湿热的甬道里一拨出,精液淫水混合处子血立即从那来不及闭合的肉孔溢了出来,在纯白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淫靡的水洼。
“真漂亮。”将摄像头对准还未闭合的肉道口,看着里面的湿红软肉,胯下的大屌瞬间暴涨,真想马上插进去狂捣享受。
傅池按下欲望,摸向已经被软膏浸得松软的后穴,这里还没有开苞。
将摄像机放回支架上,用手指给后穴继续扩张,等三根手指能轻松出入时,傅池将江郁翻过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露出后穴,他跪在江郁身后,扶着性器对准褶皱,挺身往里送去。
江郁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角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