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时候心态不好,又极其叛逆,在鹫匠爷爷的极度压迫下,对排球没有任何的希望,只有绝望,怒而转社选择了去打网球。在他爷爷的世界里,排球只有高度和力量的绝对胜利,也以此为准则训练着鹫匠阳太。在国小国中的时候,鹫匠阳太还能再高度和力量完全是碾压对手的存在,但是到了高中在面对更加强大甚至令人绝望的牛岛若利。鹫匠阳太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加上爷爷的一句,‘跳不起来的你,还能打出什么。’的话。鹫匠阳太就此放弃了排球。那段时间的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打排球,也不明白自己打排球的意义是什么,别人可能都是因为单纯的喜欢排球这项运动,又或者崇拜一些排球偶像。但是他不一样,是因为爷爷对于自己少年时期的不甘心,把很多不属于他的期望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好像从出生就决定了必须打排球。喜欢吗?他觉得自己就是为了背负爷爷的梦想,才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排球对他而言没有喜不喜欢,只有要不要做。所以在能力被完全否认的时候,他选择放弃。逃避虽然可耻,但至少是有用的。也因此他和爷爷的关系从说不上几句话,变成互相不待见。就这样持续到了他十九岁那年,他上大一,里约奥运会闭幕式结束没多久,传来了爷爷去世的噩耗。回去的路上,他盯着手机,手机讯息和爷爷聊天还停留在几个月前。【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因为太生气,又不想面对,所以选择了无视这条讯息。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爷爷发给他的最后一条讯息了。葬礼上来了很多人,爷爷在白鸟泽一直担任着排球部教练的职责,甚至还在宫城县的排球联盟有任职,不论教导是否严苛,受他恩惠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就有牛岛若利。距离上一次会面,还是在高一比赛中牛岛若利作为他的对手出现。那一场比赛成了他排球生涯的心结。不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俩的再次见面会是在葬礼上,一边是家属,一边是宾客。
在把爷爷的事情处理后来之后,鹫匠阳太的父亲,把爷爷留给鹫匠阳太的东西,交给了鹫匠阳太。“原本是想在你暑假回来的时候给你的,但是你宁愿留在东京打暑假工也不愿意回来,就一直没交给你。”父亲是这么说的。那一颗排球,上面有着用记号笔签的名,放在以往他肯定不太记得,但是爷爷一直把他放在自己房间里,鹫匠阳太倒是记得。但是他一直认为这只是一颗普通的排球,也从来没问过,毕竟他本来和爷爷的话题就不多。现在这样仔细的看,看出了上面是穆里洛·恩德雷斯的签名。是很出名的一位排球运动员,曾今获得很多奖项,位置主攻手。“小时候你爷爷其实并不同意你打排球,说打排球这条路太辛苦了,不建议。但是你很喜欢排球,一直缠着你爷爷,你爷爷才同意你打的,但是那个时候的你太小了,已经不太记得了。”父亲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有记忆以来都是爷爷对他的严格要求他,好似不能用扣球获胜就是没有天赋。人在经历极度悲伤之后,很容易想通一些事情。更何况还听了父亲说的这些。之后,鹫匠阳太再次捡起了排球,他只身一人跑到了巴西从头开始。说是从头开始,其实赞助俱乐部还是爷爷生前安排好的。他原本只是想再试试的,可是在他再次跳起来扣球得分,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之后,他好像想起来了,自己当时为什么喜欢排球来着的。之后因为爷爷传授的基础还在,高中三年虽然换了社团,但是基础训练也都没落下,所以19岁重新走上排球的赛场也不算晚。只是后来的他并没有走继续主攻手的位置,而是遇到了挖掘他真正天赋的伯乐教练,从而转到了自由人。这一路有多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终于在今年他28岁这一年,努力给他的坚持冠上了最高荣誉。巴西队在巴黎待了五天之后,就集体放假了进入了休假期,只要和教练报备完就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旅程。鹫匠阳太早就安排好了,一早就买了回霓虹的机票,所以队伍一解散,他就拿着行李去了机场。brian还有他们队内的二传手跟他差不多时间的机票,所以三个人一行一起赶去了机场。三个人到了机场,鹫匠阳太一扫之前的Yin郁,和两个队友谈笑风生。刚结束比赛,几个人都不太愿意讨论比赛的事情,就只能讨论私人的事情。“啊我这次回去陪女朋友啊,毕竟很久不见了,异国恋真的很辛苦啊,大部分时间都是她来看我。太想她了,很想快点见到她。”brian在一旁撒狗粮。“brian,我刚分手你就别刺激我了好吗?”队内二传手是巴西人,女朋友也谈的是本地的,但是因为他模样还算不错人气还行,女朋友没办法接受这种要跟粉丝抢男人的感受,索性就分手了。二传手哭了好几天,要不是怕影响状态,估计早就躺在床上天天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