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虎杖差点撒开手。宿傩硬得厉害,亏他还能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虎杖还以为他完全没动情。没想到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宿傩也不客气,他伸手包住虎杖的手背,摇晃臀部在虎杖手心里戳刺,流出的前液在虎杖手里积成小洼,又顺着小臂淌下。
小鬼不知道,因为他只是个又傻又蠢的小狗。小狗当然不明白主人在人类社会的地位,他还以为世界只有他和宿傩,两人平起平坐。
还是赶快进入正题吧。虎杖想道。一不做二不休。他两眼一闭,伸手握住宿傩的性器。
虎杖微弱地发声,宿傩充耳不闻,只顾着把手里的性器弄得更硬。他的抚摸没有半点柔情,而是充满目的性地调动着最尖锐的快感。强烈的感觉让眼皮都刺痛起来,虎杖呻吟着,握着宿傩后腰的手掌无意识地施力,用力搂紧,捏出几道指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对抗宿傩施加的快感。手指也不甘示弱,顺着臀瓣向下摸去,指尖在穴口徘徊。幸好宿傩在他手上流了不少液体,不然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东西润滑。一旦宿傩失去耐心,用来湿润的可能就是虎杖的血了。那大概是他身上宿傩唯一喜爱的东西了。
虎杖回忆着上次做爱的经历,生涩地撸动宿傩的性器。宿傩呼吸突兀一滞,从鼻子里哼出两声粘腻的音节。他终于放过了虎杖发麻的舌头,还没尝够味道似的,沿着下颚的线条一路舔到颈后的腺体。刚刚凝结的伤口又被宿傩咬开,舌尖挑动着粉色的肉块,挤压出新鲜的血液。
来自向导的、甜美的芳香。
不是不情愿吗?不是很想我死吗?然而现在被引诱得心旌动摇的人也是你哦。实在是太虚伪,太可悲了。
真是好滋味啊。宿傩想道。他向来喜好看人类在污泥中痛苦挣扎。尤其是小鬼这样天真愚蠢之人,他们希望破灭后的绝望表情,宿傩从来都看不腻。
柔弹的肉体像炸弹一样在虎杖脑子里爆开,快感从接触的地方开始扩散。原本颇具压迫感的重量烟一样散去了,只留下一阵恼人的热雾。
小鬼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有这种鸵鸟行为,宿傩瞄瞄他红烫的耳尖,可惜过薄的脸皮早已暴露了他。这举动……算是撒娇吗?向一个自己立志要杀死的人寻求安慰,看来他对宿傩的感情也是一团扭曲的怪物,本能地排斥,却又理所当然地索取宿傩的宽容。
“宿傩……”虎杖低低地说,带了点儿恳求的意味。
还不如由我来做呢。宿傩一边想,一边塌腰配合虎杖的动作。虎杖看他的眼神称得上惊恐,手指都在宿傩的后穴里僵住了,只由着穴肉吮吸着把手指往里吞。宿傩瞅他一眼,立刻打消了刚才的念头。进入这样一具处处对他防备的身体,实在太过令人扫兴。而且小鬼实在没有美丽的资本,不值得宿傩动情。
不知道是哪一部分取悦了宿傩,总之他高挑的眉峰显出几分得意。他膝行着退后了几步,饱满的臀部紧紧压住虎杖胯下,夹住裤子里的硬物来回晃动。
“我只有……一条校裤……”
“你是死人吗?”
“对不起……”虎杖认错。
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那种干涩感简直像是几天没补充过水分。
一阵鲜明的热度涌过宿傩的身体,黑暗哨兵的身体撕出一道裂口,又弥合如初。虎杖掐着他的大腿,生硬地往里面挤入第二根手指。内壁被撑开了一圈,扩张不够,引来干涩的不适。跟小鬼做爱总是有种赶鸭子上架的仓促,事到临头才发现好多都没准备。与强硬的外表不同,宿傩一直是考虑周全的人。可是对上小鬼他却很容易丧失耐心,油然生出受点伤也无所谓的放任心情。
“很想要吗?”
宿傩的动作说不上熟练,但他一向善于学习,而且这个角度刚好方便他观察小鬼的表情。他知道小鬼喜欢什么,便刻意用胸部俯身挤压,小鬼艰难地从他胸前别出脸,闷得连脖子都红了,慌乱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这种过分的笨拙简直毫无情调,却让宿傩产生了一种别样的乐趣。
宿傩笑着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在虎杖混沌的大脑里忽远忽近。虎杖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宿傩肩上,露出半只绯红的耳朵。
宿傩变本加厉地拧转腰臀。
猝不及防的痛感让虎杖本能地加重了力道。宿傩闷哼一声,犬牙咬上虎杖的耳朵,微微施力,以示警告。
宿傩把当时的话以牙还牙,看到虎杖茫然的脸,顺便
像是很好吃的样子啊,可是他从没在宿傩身上尝到那种美味。是能力等级的原因吗?虎杖停下动作,瞥一眼宿傩。宿傩还在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眉头轻挑,挑衅的意味甚浓。虎杖当即把手指按进去,一直没到指根。
宿傩撕开他的裤子,布料破裂的声音让虎杖脸色发白。
小鬼在他肩上蹭了两下,缓缓抬头。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搞的像是他有多么委屈。宿傩心头窜起隐隐的怒意,想质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何等完美的身体,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宿傩的青睐献上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