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与面容,细细品味感觉的余温。
◇
外地的朋友远道而来,自然是不亦乐乎的去迎接。
源河与一位友人在一间酒店的餐厅里用午餐,两人许久不见,本该聊着家常,可话题一开却是工作上的事。
「老赖,你要不也去内地开几间餐厅?我公司的品牌打算要进军内地市场,有没有意愿一起?」说话的是源河认识多年的好友,某段时间还是彼此的闺蜜,好到如此程度,自然对彼此有很深度的了解与交情。
只是想到事业往内地去拓展,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要两地往返奔波,光这两点就让源河考虑很久,最後是不愿意共襄盛举。
「我还是窝居在这岛上发展就好,事业一旦做大了,难悠哉度日,现在这样子我很满意,倒是你,当特助这麽多年,待遇也很优渥,听说你老板也让你入了股,当个小小股东,不升你职位便罢,你自己应该可以转作其他工作,多赚点钱,以你这麽会钻门路的个性,还屈就一个特助职位,怎麽?老板很有魅力?」源河调侃道。
「呵,你说中了,老板的确很有魅力。」
「不会吧?我想听,怎麽回事……李重元,该不会你老板跟你……啊?」源河忽尔一个灵光闪过,惊讶地指着李重元。
只见李重元笑意不减,「嗯?呵呵,大家心照不宣罗!」
「呔,你这小子,我该称你为董事长夫人吗?哈哈哈哈……。」源河好不容易抓到了友人小辫子,当下做起文章来笑话一句。
李重元也跟着笑,说:「当初要不是跟你没结果,毅然决然到外地去工作,也不会认识到他,谁会料到媒体争相采访的黄金单身汉竟然芳心暗许、名草有主了,这主儿现在正跟你聚餐说笑,呵!」
「你还提过去那段,倒是你现在情场职场两得意,说给其他人听不知道要被骂多少难听话、被酸多少句,才会放你甘休,哈!」
「由他们去,别跟他们说不就得了,不过……」李重元一手搭上了源河的手背,也不忌讳四周有无人在关注,只那一瞬间,就抽离了,还说:「离开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我很想你。」
重元因为那时的源河忙於事业,忽略了感情,许多琐碎敏感的情绪累积到最後成了怨怼,在一次口角中化做行动,两人虽分手,却也好聚好散,过後,谁也没恨谁。
那之後,重元曾寄了一张明信片,是他到英国散心时寄的,上头用中文写了一首白居易的《浪淘沙》: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当晚,源河趴在阳台上望着夜色良久,久久不能平复。
那时,他们分开一年。
◇
酒店里,柔白大床边,散落一地狼藉的衣物、鞋袜,床上传来错落的喘息与轻吟。
「呃嗯……。」男子低且轻地嗯喊,两腿勾在另一名压在他胸前的男子身上,腿间昂扬泌流晶透水液,染了一抹春光明媚在下腹,臀瓣中央散乱湿黏的毛发,乱了分寸,粉薄嫩穴的熟口被一支略微弯垂的粗硬掘着。
被当井挖掘的男子缠吻那粗硬的拥有者,吻间吐露出满是欢爱的言语。
「啊…你还是这麽厉害,阿河……呃嗯……。」身下人儿自然是李重元,他一扫精明干练的模样,此时此刻只是被征服的一名困兽。
两人原先用完餐後,源河正要离去,李重元却留了他,说到房间里喝两杯再走,那有李重元带来的藏酒。
好酒是有,也真喝了两杯,黄汤下肚,不见杜康吟诗,只余情烟慾火燎烧,焚上彼此,之後,便是燠热裸身交缠,缠绵到现在。
源河做了一段,心觉不妥,想要抽离,可李重元不愿,「都已经这样了,你忍心?」李重元抱着源河脖子,满眼情慾地说,身後的那处花园也饱满充盈,只待源河用最欢愉的高潮灌溉。
「你……唉,真是……。」无奈自己也被勾起,熟饭已成,这不煮透一点怎好下咽,於是就放开来抽送,让李重元吟喔呻喊,直到被顶了出来。
「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嗯……呃…嗯……」李重元很快的被源河顶射了精,然而慾火未灭,「你还没出来,继续……呃嗯……。」说着,自己动起臀来,要源河别因此停下。
背上冒着细汗,胸口也流淌汗水,直到满身湿润,源河才有了奔出的感觉,几个急切抽送,随着剧烈猛然挺撞着李重元的股间,嘶吼着。
「赫、吓呃、吓呃、吓呃……嘶……吓呃…吓……好、好了,别夹……吓呃…」源河还没尽兴,可在甬道内的粗硬已是敏感,感觉到李重元许久不见的贪婪,想要更多的他。
直到在李重元体内瘫软,任由其滑出,源河才翻身躺在一旁,舒畅地喘着,「真的,好久没做了,呵……。」
李重元把脸趴在源河小有轮廓的胸肌上,轻摸着乳尖,说:「该不会分开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再找人了?」
「怎麽找,找谁去?你走了,我也厌倦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