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不到的皂香味,和借给他的这件外套如出一辙。
此刻无处不在的香味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顾菟甚至感觉到有点窒息,直到头顶上方属于年轻男性的温热气息喷吐到额头上,凝滞的空气似乎有了出口。
顾菟下意识喘了两下,但很快发现这种行为很糟糕,他的鼻腔嘴巴里,明明还是干干净净的,却好像已经另一股熟悉但又陌生的气息完全地侵略进来。
“蒋一峋,你、你离远一点——”
顾菟一开口,发现更糟,蒋一峋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空出来的那只手覆到他脑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彻底填满了。
“唔唔!唔……”
唇舌相缠的暧昧水声在狭小安静的空间里逐渐变得激烈。顾菟双手攥紧了蒋一峋胸前的衣服,用力想推开他的入侵,但蒋一峋比他强壮太多了,两人体型就不是一个量级,所以不论顾菟怎么挣扎,蒋一峋始终纹丝不动。
更可怕的是嘴巴里那根肆虐的舌头也同样强壮,炙烫、陌生,还比他的舌头要长要粗好多,顾菟试着抬起小小软软的舌头想给它抵出去,结果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甚至像贲张的可怖性器,想要插入娇嫩的喉咙。
顾菟不住地流眼泪,腿间不停抚弄他的大手弄得他好痛,舌头也被吃得又酸又痛……呜呜蒋一峋根本就不会。
可惜他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
蒋一峋刚吻下来的时候是没准备做这么过分的。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想要给顾菟抚弄他腿间可怜立起来的小东西,对他这个大个子来说势必要弯下身,这样一来他的脸正对着顾菟的脸,从顾菟身上传来的花汁一样带点青涩的香气,就像真正的花苞一样勾引他这只狂蜂浪蝶撬开两瓣嫩唇去采撷。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最初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嫩得让他下腹一紧,不出半秒他就不由自主地摁住顾菟的后脑,像条饿极了的狗一样,轻易地撬开香香软软的小嘴巴,无师自通地攻城略地,顾菟两排可爱的小贝壳一样的牙齿,嫩嫩的口腔黏膜,还有甜甜软软的小舌头都被他深入地吃了个遍,他还试探地去舔弄更深处,把顾菟舔的身体阵阵发抖,几乎坐都坐不住。
就在蒋一峋埋头亲得沉迷时,外界一阵动静引起他的警惕,他动作放缓,安抚似的缠弄顾菟瘫软的小舌头。
有人进来了。
两个年纪不大的男教职工一边上厕所一边聊天,其中一个问:“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我刚进来的时候,听到厕所里有声音,有点像猫叫。”
“学校里有好几只流浪猫,估计有猫进屋了。”
顾菟紧张得气都不敢喘,等那两人上完厕所走远了,他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下面蒋一峋粗糙的指腹对着他敏感的铃口部分捻弄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全身过电般战栗起来,他双腿绞得很紧,双脚死死踩在蒋一峋的鞋子上,把他的鞋带踩得乱七八糟。
顾菟眼泪哗哗得掉,他疯狂地拍打蒋一峋,蒋一峋察觉到异样,喘着粗气放过他的小嘴巴:“怎么了?”
顾菟瘪了瘪嘴巴,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委委屈屈地用气音骂:“蒋一峋你这个笨蛋,手劲这么大,我都要痛死了。”
蒋一峋低头一看,自己掌心本来粉白的小东西,被他撸得好几处都发红,薄嫩皮肉下甚至有夸张的淤痕,他常年打篮球,手掌宽大握力离谱,曾在校赛里因为被裁判不公正罚下而徒手捏爆篮球,把裁判吓得再也没误判过。
虽然已经下意识减轻再减轻力道,但还是没预料到顾菟的小东西跟块水豆腐一样,跟他皮糙肉厚的粗大性器可没法比,再怎么撸下去,顾菟幼嫩的性器非得破皮。
“那怎么办。”蒋一峋也没什么经验,他虽然自己撸过不少次,为追求速度和快感也研究过理论知识,但这些显然在顾菟身上无法适用。
顾菟更没经验了,他现在就差临门一脚,急得很,想来想去,唯一一次出来是梦里哥哥给他口,于是理直气壮道:“要不然蒋一峋你用嘴巴帮我。”
看蒋一峋明显愣了一下,知道他肯定没法接受这种事情,把别人尿尿的地方放嘴巴里多恶心啊,但是顾菟的大小姐脾气一上来,金口玉言绝不会收回自己的话。
为了掩饰心虚,他下意识道德绑架蒋一峋:“我下面都痛死了,都是你害得,你要负责,。”
蒋一峋有点蒙:“真能让我舔?”
顾菟脑海里自动翻译了一下,觉得这是蒋一峋最后的反抗,于是继续pua他:“必须舔,不然以后别说认识我,哼~”
蒋一峋呼吸粗重起来,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本来觉得今天能亲到顾菟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顾菟竟然愿意让他弄下面。
“那,宝……卯哥,我们换个姿势,这样我舔不到你下面。”
蒋一峋单手把顾菟抱起来,用外套做好垫子后,把顾菟放到水箱上,抬高了他的屁股,自己则一条腿跪在马桶盖的边缘当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