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怎么这般聪慧。”刘备快活得头皮发麻,大手顺着脊背摩挲到他浑圆的双丘,手指探进幽缝中的湿红小口,时轻时重地抠挖玩弄,诸葛亮“唔”地一声拱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分得更开了。
诸葛亮羞赧地闭上眼睛。
诸葛亮听得浑身泛起红霞,扭着身体轻轻呻
刘备垫饱肚子,预备鏖战俏军师,便把人拢到怀里撩拨。诸葛亮帮他把衣服解了,上上下下摸过一遍。刘备被他摸得十分起火,道:“孔明,别摸了,一点伤都没有。要摸你换个地方摸。”将那话掏出来,向诸葛亮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刘备笑嘻嘻把他手拉过来,改口道:“那他不是中风,是害相思病了,你快安慰安慰它。”
“宝贝,快含进去。”刘备眼中满是欲色。
“我翻墙进来的。”语气听着居然颇为得意。
诸葛亮听说军中无事,才放下心来,却听了这一番话,利刃一般戳在心上,连带满腹的委屈也被扎破了,抬起头来,泪光闪闪:“主公,我怎么没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痒了?”刘备展臂从榻上摸到那根掉落的木祖,指在他面前,用圆硕的顶端在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上揩了两揩:“之前送你的时候还说不要,现在喜欢了吗?”
诸葛亮红着脸将阳物呑进口里,朱唇紧裹呜咂有声,湿热舌尖抵着龟楞搅弄,又挑逗蛙口,口中阳物愈发胀大,撑得唇角欲裂,双眸难以承受似的半开半阖,长睫颤颤似要垂泪。
“主公,你堂堂一州之牧,丢下军队不管,还夜半翻墙!”
“主公,你真是胡闹!从雒县到成都六十余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诸葛亮薄嗔他一眼,但见那话红赤赤,紫巍巍,热烘烘,伞头怒张,凹眼圆睁,比那木头家伙强了何止百倍,不觉桃花上脸。刘备粗砺的手掌不住在后背爱抚,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三年不见,它想你想得紧。”
诸葛亮尝着嘴里咸腥的液体,身体发烫,纤白手指握着紫胀阳物,眯着眼,舔糖人一般,吐出红舌抵着凹凸青筋,从根至首渐次舔过,看得刘备淫兴难遏。
“主公,别……”诸葛亮嘴中含着那话,扭动身子,含羞带怯地瞥了他一眼。
刘备心都化了,忙把人搂进怀里:“孔明,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每天都想着你。”诸葛亮也把刘备臂膀抱紧了。
“好……好孔明。”刘备深吸一口气,双手难安地揉搓他的肩膀。
诸葛亮登时红了脸,垂眸一看,欲言又止,半晌把那话戳到一边,道:“既如此,想来它不愿见到我。”
诸葛亮不予理会,取来些点心。刘备瞅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木头家伙,笑道:“那你自己先玩会儿。”
两个贴胸交颈,紧紧拥抱,无言良久。惊渐渐去了,喜便翻上来,诸葛亮听他说没吃饭,便道:“主公,你饿不饿?”
“孔明好贪吃啊,一下吃两根。从前独守空房的寂寞,现在可加倍补上了吧。”
“那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嘿呀,我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一口饭也没吃,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可倒好,一点儿也没见你想我。”
“嗯啊……”下身骤然被撑满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痒,诸葛亮长眉紧蹙,仰头欲叫,可是口中粗壮的阳物跟着捅了进来,将嘴堵得严严实实。诸葛亮卖力地舔着阳物发泄自己的情动,身后的东西已经慢慢抽插起来,磨得肠肉又酸又麻,带着刘备的虎口啪啪打在穴口,挤出湿漉漉的液体。上下孔窍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口中浓重的雄性气息令他化作一汪春水,下体酥软欲化由刘备任意抽送。姣好的五官埋在黑密耻发间,在混乱的快感中胡乱舔舐吮吸,腥膻腺液尽入腹中。
。我让封儿和子龙先替我领兵。”
“别怕,继续舔。”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湿红穴口,已然左右摇摆着一进到底。
刘备也不逼他,转而将木祖抵在股间偎晃,微凉的木祖剐蹭着滚烫的肌肤,时而挑开穴口带出一丝春液。
刘备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饿,但是想先吃你。”
诸葛亮羞恼道:“主公,你别说话了,小心噎着。”
这根木头玩意乃是刘备亲手所制,自然也仿照刘备的性器造型,茎身粗壮如杵,茎冠微翘大如鸡子,表面涂了清漆光鲜润泽,而今却粘上了淫靡的液体。当年刘备为他寻来一截极好的桐木制琴,多出的一段却被他拿走。临别前夕,二人云雨过后,刘备居然掏出这根木祖相赠,当时他羞愤地一把推开,可分离三载,长夜漫漫难彻,这根受他嫌弃的木祖渐渐派上了用场。
“哎呀哎呀,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了四个亲兵跟着。”
诸葛亮心如擂鼓,念他赶路辛苦,便倒身侧枕在刘备腿上,盯着那生龙活虎、淫邪狰狞的孽物,脸烧红云,拈着柱身,伸出一点红舌,在赤红龟头上轻轻一舔,那话登时暴胀起来,奢楞跳脑,横肋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