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民尽管心里不甘,但工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他,不管自己是多么强壮,现在也不过是站在街上任由别人玩弄的廉价货,一阵阵羞愧的情感使他面红耳赤,但他的下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甚至还有一阵温热的湿意开始自阳具尖端慢慢渗出。
黑仔见张玉民犹豫,手毫不顾忌地抓住张玉民的阳具撸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慢慢考虑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求你放过我吧”张玉民哀求道,声音都在发颤,满是屈辱的哭腔,“我是小刚他爸啊你这样太过分了”。“呵,光着健硕的身子在路上被人玩弄,你现在只是个任人玩弄的贱货而已,还装什么清高?”黑仔冷笑一声,手指用力掐了下张玉民的马眼,逼出张玉民一声痛苦的尖叫,“卖屁股的贱货还想要尊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按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操烂你的骚穴?”张玉民闻言浑身一僵,黑仔说的没错,他已经无颜做人,还谈什么尊严?比起被无数人上,被小刚同学包养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就在这时,夜总会的经理走了过来:“黑哥,我了解你的口味。”经理伸出左手把张玉民的下巴提了起来,“这个大叔是我们店里的男妓,也就是奴隶,只要价钱合适,他随你怎么玩。”,两人很快谈妥,黑仔让张玉民明天就收拾好东西,直接住到自己的公寓去。
黑仔握着张玉民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听着,张玉民,”黑仔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滑过他的耳边,“明天你穿得体面一点,好好做顿饭,晚上我要叫张小刚一起来吃饭。”跪在黑仔面前的张玉民面色一变,一脸惊慌失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不能让小刚知道!求求你,主人!别这样这这太羞耻了。”黑仔粗暴地握住张
“呜”张玉民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张玉民对面前这个小混混有印象,就是今天中午被他逮进局子里的不良少年。没想到才过了几个小时,两人的处境就天翻地覆。被儿子的同学包养,这种念头让张玉民羞耻得脸色通红,可理智在情欲面前是如此脆弱,黑仔技巧娴熟的撸动很快就让他头脑发昏,半勃的阳具在对方手中胀大变硬,马眼渗出的清液打湿了黑仔的手掌。张玉民喘息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晚上黑仔把张玉民叫到跟前站好,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丝不挂战战兢兢地站在黑仔面前,眼里满是恐惧和忧虑,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黑仔不满意的事。黑仔驾轻就熟地掏出鸡巴,冷冷地瞪着张玉民:“跪下!舔!”张玉民双膝着地,下巴抬起,颤抖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黑仔硕大的阳具。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引得黑仔发出舒爽的喟叹。张玉民闭上眼,机械地吞吐着嘴里腥膻的肉棒,忍受着喉咙深处的不适。他不敢去想,自己堂堂一个成功律师,竟然沦落到给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男人口交。若是被妻子知道了,不知该有多伤心,若是被儿子知道了,更是颜面尽失。可他别无选择,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只能放下尊严,像个婊子一样取悦黑仔。“对,就是这样,好好舔!”黑仔按住张玉民的后脑,强迫他吞得更深。粗大的阴茎顶到喉咙深处,张玉民顿时难受得想吐,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更卖力地吮吸讨好,希望黑仔能快点射出来。终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数灌进张玉民嘴里。张玉民呛咳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唇角溢出,把他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张玉民无力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活像一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张律师这样的成熟大叔,2000还是物有所值的。”路过的黑仔发现夜总会门口这个正在被建筑工人猥亵的羞耻大叔,正是自己同班同学的律师父亲张玉民,也就是中午把自己和黄毛送进警局的男人。黑仔用嘲讽的眼神打量着这个无助的成年男人,接着伸手拍了拍张玉民不断滴水的阳具:“呦,张律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啊?”黑仔开始用手指轻弹张玉民结实的胸肌,对这个中年大叔越发满意,尤其是那饱满的胸膛,以及颤抖着的大鸡巴:“张律师,你儿子小刚是我同学,你给个价,我包养你得了。总比在街上被人凌辱强吧?”黑仔一边说,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张玉民健壮的胸肌,手感紧实弹滑,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渐渐下移,探向张玉民两腿间正颤巍巍吐着淫液的性器。
黑仔是个富二代,家里为了给他更好的学习环境,专门给他在学校旁边租了公寓。第二天早晨,张玉民小心翼翼地将他所需的东西装进包里,每件衣物都折叠得整整齐齐。他对妻子谎称需要出差一段时间,并叮嘱儿子张小刚要好好学习,怀着愧疚的心情走出了家门来到黑仔的公寓后,黑仔就立刻告诉他规矩。白天,张玉民必须光着身子打扫整个公寓,每个角落都要擦得能照见人影,之后还得洗衣做饭。同时,身体锻炼也不能懈怠,需要全程裸体并录像供黑仔检查,晚上的服侍则更不必说。为了让黑仔不将自己被包养的事告诉儿子小刚,张玉民强迫自己将那身为父亲、为丈夫的尊严全部抛在脑后,在黑仔身下做出自己四十余年的生命里,从未敢于想象,更别说尝试的各种动作。渐渐的张玉民也习惯了这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