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大今天确实有点儿奇怪,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新鲜的开心事。总之,先在群里说说老大相亲的事。林家凯:【我们的老大今天相亲了。】不一会儿,就好几个人回复:沈麒麟:【我去,真的假的,铁树开花了?】周知春:【相中了?】林家凯:【应该没有,老大说无话可说。】周知春:【那没劲。】聊着聊着,话题跑偏,有人问沈麒麟,明年是不是要去北城帮老大做事?沈麒麟对数字和钱很敏感,退伍两年,听了陆墨白的建议,系统学习财务知识,过完年就过来,跟着陆墨白去公司做事。周知春说自己在老家混得不好,也想做北漂。林家凯:【明年酒吧开业,想来就来,老大说的,管吃住不管发财。】……由于过完年就马上进行艺考初次面试,陈庆媛对女儿的训练盯得很紧,一大早便督促她练早功,压腿、拉伸,而后带她去逛街、采购年货。王府井大街早就被装扮得喜气洋洋,红灯笼挂满了旁边的树枝和街道的上空,游人如织,喧嚣声四起。陈庆媛说:“还是有点儿年味的。”“是呢妈妈。”她们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不过是来凑个热闹,逛累了再找个地方吃饭。在餐厅,上菜后进来了几个年轻人,陈瓦霜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蛇Jing脸艾莎,正跟几个朋友坐在前方不远。她好像也认出了陈瓦霜,一直回看。陈庆媛问道:“霜霜,在看什么?”陈瓦霜:“我以为是我同学,认错人了。”陈庆媛朝她看的方向望了望:“那几个女孩子,打扮也太俗了,你有这样的同学?”“当然没有,我是看到她的脸,觉得有些像。”陈庆媛点了一下头:“快吃吧。”陈瓦霜想了想,说道:“妈妈,京棋哥又换了一个女朋友,上次我还看到她了。”“什么女朋友,”陈庆媛否认,“他哪有认真谈?要是认准了女朋友,早就带回家了。”陈瓦霜:“哦。我以为是他女朋友,不过他为什么不踏实地好好谈个女朋友?”陈庆媛给宝贝女儿夹了些虾rou:“他们那种家庭,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外边的野花野草哪里带得进家门。”
“也是。那他为什么不找个门当户对的。”陈庆媛说:“适合的女孩子少,估计他也还不想结婚,他们谈婚论嫁哪有那么容易。”陈瓦霜一边点着脑袋,一边吃饭。仿佛察觉到什么不对劲,陈庆媛看着陈瓦霜,面色有些严肃:“今天怎么跟妈妈说这个话题,霜霜,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没有没有!”陈瓦霜否认得很干脆,“我还要高考呢,不玩这些。”“嗯,别分心,等你上大学了再说,要是有喜欢的男孩子追你,也要先让妈妈看过才能谈。”“知道呀。”“那你怎么提起这个话题。”陈瓦霜自知不说出实情,陈庆媛依旧会起疑心,只好压低了声音说:“好吧妈妈,对不起,我刚刚说谎了。”“?”陈庆媛目光锐利地看女儿。“刚才我是看到了跟京棋哥在一起的女的,黄头发、蛇Jing脸的那个。”陈庆媛装作不经意地撇头看了一眼,再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不屑地说:“这种,不出三个月,腻了就会散。”“嗯,我也觉得。”“你年纪小,不要去打听大人的事,好好考大学要紧。”“我没有打听,是偶然遇到他们的。”陈庆媛:“再说了,将来你找对象,妈妈会帮你张罗的,朱门大户高攀不起,也至少不能让你找个张三李四。”陈瓦霜:“……”次日,陈瓦霜跟随妈妈去拜访一位富婆nainai。听说这位富婆nainai极其能干,非常具有生意头脑,自己创业发家致富,七十多了还耳聪目明,十分健谈。她酷爱名贵木材做的家具,尤其喜欢紫檀木,家中家具全都是高档紫檀木做的。她还收藏了若干紫檀家具,专门买了房子搁着,小心保养着这些宝贝。见面时,一脸富贵相的nainai直说她长得水灵,尤其名字取得好,又抚着她的脸,仔细观察她的五官,摸着她的手,手心手背都看过,说道:“是个有造化的,不要怕吃苦,将来在文艺领域一定有建树。”陈庆媛听得喜上眉梢:“她学跳了十年的芭蕾,马上就参加艺考了,想让她考戏剧学院学舞剧。”nainai直点头:“这很好。”在nainai家参观了许多紫檀家具,后院有个连楼,大厅内置了一个工作台,上面摆着许多散碎的紫檀木,还有一些工具。老人拿着一截茅草,教陈瓦霜:“用这种草来打磨紫檀最好了,比什么砂纸强许多,你看,一擦这紫檀就出油,油光瓦亮,这才是好的紫檀木。”陈瓦霜不住点头:“好长见识。”她也在一旁学着擦了擦。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有个助理人员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里面装着一串紫檀手串。nainai拿出手串,给陈瓦霜戴上,还说:“最近闲着没事,做了两串手串,昨天有一串送给了一个过来看我的年轻人,现在这个就给你。nainai亲手打磨的,中间的这颗玉也是好的和田白玉,你要是喜欢就戴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