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肉根太过冰凉,而湿滑的穴肉如此滚烫,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根,实在是令人舒爽。白发男人低低喘息一声,发出舒服的叹谓,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不过如此。他低笑,心情大好,放过那被舔得血红的耳垂软肉,只轻轻舔着对方颈侧,时不时咬着细腻的皮肤。
药尘从纳戒中显露出身影,他慵懒地开口,却在扫了一眼萧炎后,话未说完,猛地顿住。
“别…别
他不停咒骂嘶吼,身上的衣袍尽数被脱下,一件又一件散落在马车上。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缓慢行进的马车安静极了,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氛围笼着,很快两人周身的衣袍堆叠,分不出彼此。
“可是会用大棒子惩罚勾三搭四的坏徒儿呢——”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底下硬挺的阳具直直抵着臀肉,还挺腰戳弄几下,任是萧炎再迟钝,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渴求欲。
“!!!”
“这骚浪模样,怕不是刚从萧荨床上下来!“男人越说越起劲,想到如今放浪的萧炎,他越发嫉妒,扬起手掌,就往对方丰腴的屁股打去。一阵雪白肉浪颤起来,着实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你!你做什么!”臀上被人用那粗俗之物抵着,传来的触感令萧炎恼怒极了,他回过头厉声道。
“为师啊——”
只见面色通红的少年厥着雪白滑腻的臀,臀肉上满是牙印和红痕,手指在臀后时隐时现。
萧炎被这一舔吮的动作吓得头皮发麻,想摆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怒声道:“滚!滚开!哈——”
奈何男人正在气头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制住少年,高高耸起的粗长肉根顶着圆润的屁股摩擦。
萧炎被迫仰着头,屁股由于腹下垫了软枕而高高厥起,酸痛感和不适感传来,他皱着眉,似是厌恶这轻佻的动作。
“滚呜——”萧炎气红了眼,大骂出口,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药尘粗暴地啃咬着身下惦记着他人的不乖少年,血红的眸子弥漫着一缕白光,似烟如雾,他狠狠地挺弄着湿热的小穴,青筋凸起的肉茎刮着柔软的内里,对着呜咽出声的少年冷笑:“哦?那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身下挨操了,为师的大棒子如何?比之萧荨又如何?伺候得你舒爽吗?”
“徒儿,好久不见,想念——”为师吗?
此刻萧炎满面震惊,连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看着面前高大虚影,直接失去思考的能力。过了好一会儿,他扯过软被,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药尘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脱桎梏,肋下挨了个实实在在的肘击。他冷冷一笑,大掌一握,重新将对方双手抓牢,还特地运起斗气桎梏住手腕。
一边头冒汗,一边撅着屁股伸长手去抹药。
“小徒儿,你说为师会做什么呢?”身后男人如一条毒蛇攀附而上,他不再拨弄那洞穴,转而摸上对方额角,几近透明的指尖缓缓地从眉头顺着面部曲线滑下,指腹恋恋不舍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最后他两指用力,一把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一连三问,劈头盖脸朝萧炎袭来,萧荨二字似是刺激到少年神经,他脸一沉,疯狂挣扎起来:“滚开!你没有资格辱骂荨儿!”
药尘单手锁住洁白的手腕,举过头顶。冰冷的吐息拂过萧炎耳尖,引得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少年颤抖不止,他实在是不明白药尘的古怪行为。直到带有凉意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后穴,他慌忙甩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钳制。
这臀生得白花花的,圆润丰腴的臀瓣不失韧劲紧致,真是惹人喜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经常锻炼。男人居高临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只是双手被桎梏住,疲劳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不断地唾骂,发泄心中怒气。
萧炎此刻恨极这人了,吸收完斗气,还强迫他做徒弟,虽然算得上是一笔交易,但他仍是恨!更狠这疯男人动不动就发癫!更狠自己实力之弱,只能任人欺辱!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萧炎后背,如瀑的白发散在两人身上,仿佛将相贴的两人与世界隔开。药尘亲着那红润耳垂,舌尖拨弄那块软肉,而后含进嘴里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药尘大力挺动腰身,继续将肉根送进湿热的内里,随后调侃着呆愣的少年:“怎么了?被肏傻了?莫不是被萧荨给肏熟了?这穴这么湿滑,这么浪荡,早知如此,当初便抢在那小子前头,肏了你再说!”
药尘眼睛赤色俞深,抢过那张薄薄的软被,欺身而上,妒火烧心:“为师让你别勾三搭四,你却背信弃义!你,好得很!”
似是被电击般,少年僵着身体,原来是男人的性器挺进了肉穴。不知不觉中,肉穴在两人相贴时流出水来,将干燥的甬道润滑,那雄壮的肉根抵着臀缝时,便滑了进去。
“哈啊好…冰…呜呜——”
试了几次,药没抹成,反而把自己累瘫,他不禁出声:“要是荨儿在就好了,荨儿定会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