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
一只大手猛然掐住萧炎下巴,眼眸赤红仿佛要滴出鲜血,萧炎对上那双恐怖的眼睛,心下怔然,挣开怀抱,脚步正要退开,远离这个散发莫名危险气息的男人,却被一把擒住腰际固定。
得发红的眼尾,手顺着眼角泪痕,抹去泪水,带有戒环的拇指不老实地捻擦着唇肉,其余四指则是摩挲着一侧光滑面颊,情色意味十足!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他下狠心,用尽力气去咬眼前疯子的舌头,鲜艳的血丝渗出,男人红色眸子闪过狂喜,萧炎脑子懵住,迟疑怔愣之下,松开银白牙齿。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不顾舌头的疼痛,轻轻地啃着红嫩的舌尖,微用力,也将萧炎舌头咬出鲜血。萧炎一下吃痛,正要发作大怒,冰冷白焰一闪,将萧炎和药尘围在一起。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嗯哈”
趁着萧炎吃痛闷哼出声,他撬开牙关,吮吸着红舌,舌尖灵巧仔细地探弄着敏感点。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上痴迷沉醉的神情,萧炎心下一阵恶心,这人害他沦为废物,如今还占他便宜,简直该死!
“唔啊,疼、、、放开——”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我日夜吸取你修炼的斗气,可谓是亲眼看你从天才堕落至废物,三年的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呆在你身边,连你口中的萧荨也比不过我了解你,你说该不该信我!”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下巴抵着少年的头,两手紧紧环抱不忿哭泣的萧炎。
“我是药尘,我定会帮你重登巅峰,甚至更强!”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唔”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此为骨灵冷火,异火榜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炎儿,不哭。”
“不许胡说!只有我,可以帮你重登巅峰,角逐大陆!”妖美的脸上表情晦暗扭曲,声线中带着轻颤和疯狂的嫉妒,嫉妒萧荨从小的陪伴,憎恶萧荨昨夜的亲昵。他不管不顾地亲上那双日思夜想的唇,用力咬着萧炎的唇瓣。
萧炎把药尘推开,大吼道:“你帮我?只字不提罪魁祸首,反而口口声声说帮我!荨儿辛苦为我寻得丹药、替我护法,好不容易体内斗气充盈,如今一夜努力全然白费,你要我如何信你!”
“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