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在暑假的时候,“我”和伊利亚作伴一起去了日本。谢皎这样设计有一个好处,就是在此之前的剧情,虽然写的是在国外,但是在拍摄的时候完全可以在室内拍摄,省钱。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开始在字里行间描绘这个信仰宗教的国家,“我”目睹了一场万人祷告,围着神像狂热起舞。但是问题是,他们信仰的不是上帝,不是佛祖,甚至不是真主安拉,而是梦幻神。在好奇心以及对于真相的驱动下,“我”一步一步深入了解,发现浮在水面的冰山一角之下,是盘根错节的克苏鲁体系。于是,本书正在想批判的内容,浮出水面。“没有办法,我怎么一说到邪神,就想到克苏鲁呢?”谢皎自言自语的喝了一口水,出于自己对克系小说的偏爱,她决定往里揉吧揉吧一点克系的恐怖风格。当然了,她不可能真的在里面写个奈亚拉托提普或者莎布尼古拉丝吧?那还挣扎个锤子啊,全宇宙都不过是阿撒托斯的一个梦,主角“我”和伊利亚就算是武大郎喝长颈鹿的nai——蹦高儿了嘬,让克苏鲁神话体系里面的神明眼里,也是忽略不计的。谢皎:我是想写探险与悬疑小说,而不是送命小说。接下来,打开网页,开始搜起来日本有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啊,有没有什么像紫姑神一样非传统的、奇葩又与众不同的信仰。一边不断的上网去翻阅、查找,一边在纸上对着大纲谢谢改改。“喵。”你想写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小说?“我想写有深度的小说,可以反映社会问题或者这个世界的黑暗面的小说。”谢皎轻声说着:“我想把自己的小说拍成电影,像韩国电影一样有深度。”“我想批判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罪恶,我想歌颂缉毒警察,我想诉说电信欺诈对于老百姓的伤害有多深。”“我想写那些国家的女孩活得有多艰难,我想写战争的Yin霾下在废墟里哭泣的孩子们,我想写娱乐至死对于Jing神世界的伤害。我想写鬼神背后的人心有多残忍。”“我想写的好多,好多。”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谢皎喃喃的说着话:“但是真的好难啊,费尼亚,我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喵啊。”伸手,rua了rua小猫的猫头。费尼亚耳朵动了动,抖了抖。是他错觉吗?他感觉小谢姑娘手温有点高,热乎乎的。是天太热的缘故吗?对于猫咪小声抱怨一会儿,谢皎打起Jing神来,边写边改,她抬笔写着,“我”和伊利亚为了调查度尘号去了日本。
没办法,人在日本,她只能写日本,总不能将来为了拍个剧特意跑其他国家吧。从度尘号到度尘号背后的梦幻神,在调查梦幻神的过程中,他们俩踏入了梦幻神在乡下的一个神社。是的,神社,日本八百万神明,听起来夸张得很,事实上,这是和日本的文化息息相关的。日本号称八百万神明,是按照日本独特的“神栖身于世间万物”的思想,以万事万物皆神明为基础衍生而来的宏大的群体。而这一群体里面,包括了我们传统意义上的神明与妖怪。想想吧,谢皎玩过两天的手游《刀剑乱舞》,里面那些刀剑幻化出来的付丧神,在日本是挂着一个“神明”一说,放在华国,那不就是刀剑都成了Jing?话说回来,当年她玩那个手游,还有fgo的时候,真的是花式sao扰费佳这个真欧洲人帮她抽ssr,把他sao扰得干脆把她抱到腿上搂在怀里,任由她趴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吸着欧气抽卡,自己则是从容冷静的继续在电脑上敲代码。为什么我现在回想起来,当年自己窝他怀里吸欧气的样子,就跟小说电影里面的狐狸Jing趴男人身上吸阳气似的呢?思维不自觉地回想起他忙完之后让她在椅子上吸够了气吃饱了rou的行为。。。好羞耻啊。谢皎捂脸,只觉得脸色烫得很——也确实该烫啊大白天的想男人,要死啊!冷静,冷静,她拍拍自己的脸,自己你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宝宝,想男人这种事情,还是等她成年之后再说吧。尴尬好好码字好好学习,早点离开日本才是人间正道。好了,继续写大纲。但是“我”和伊利亚调查一圈,并没有真鬼神出现——他们俩都是信仰科学的唯物主义者,妖魔鬼怪统统都是反动派!不过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俩认识了一个当地的、未成年的小女孩。是的,未成年,小女孩。谢皎不想写感情故事,好好的无cp的小说非要加入一个又一个的美女来一段香艳感情,就像每一部007都要来一个邦女郎,好像不来段感情就成不了好男主似的。咋的,男主的能力必须要在床上展示一把吗?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谢皎设定的“我”是在校大学生,小女孩是未成年,前者表明少年意气正直依旧在,后者代表足够的弱小——正是因为足够弱小,在竭尽全力迸发出最后的努力时才能创造最璀璨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