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嗯啊……那里……哈啊、要……不可以,kazuha……嗯嗯……”
他在质问自己,只不过听起来,他才是可怜的那一个。魔女真的委屈,她不过是两分钟没让他肏,这小子就一副自己携逼跑路的样子。
反了天了。散兵心里难受,下身的性器却被拔了出来。小狐狸将两股战战的她放在地面,又抄起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魔女还在混沌中,没什么力气反抗,双手也垂在身侧,神情恍惚。绀紫色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好像刚才那一下高潮,把她的魂儿撞丢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发情期。枫原万叶哪里知道什么叫“克制”,他只知道魔女姐姐的身体很软,做爱很舒服,都射进去会生小狐
挨到床的那一刻,魔女顿时觉得全身的疲惫涌了上来,没花几秒就睡了过去。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被强制短时间内高潮,导致的身体宕机。于是自我修护模式就这么启动了,晕了过去。
柱身顺从地退了出来,换成了在花穴口摩擦。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枫原万叶不会听。只是这更难受了——散兵只感觉到外层的软肉随着一前一后的摩擦而被带着,穴口张合得愈发频繁,发出淫泆的水声;前端的阴蒂又敏感得不行,被擦过几次,她就有几次想去。
狐狸的本质是会在某些时刻暴露出来的,比如先前他缠着魔女自慰,又不让人去捡被子。实则在发情期这个阶段,狐狸们甚至不吃饭,一切让步于生育本能,错过这两个月的机会,就要再等一年了。
“姐姐?”小狐狸凑过来,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蹭了蹭;看她不动,又低头在白兔子一样的胸脯上留下两个牙印。
“为什么要丢下kazuha一人在卧室,很难受。”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犹如天真的质问。小腹一阵痉挛,散兵摇了摇头,无力地半张着嘴,想要解释,却只知道涎水从唇边溢出,流到枫原万叶的手臂上。
完蛋。简直是完蛋。
双手原本撑在门上,别扭地半踮着脚,被顶得摇摇晃晃。散兵刚想说够了吧,哪来那么大的气,就感觉腰上的手使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抬了起来。
就算要做,这也让她在心理上感觉被逆反了。枫原万叶应该是弱势的那一方,她还等着看他被自己夹哭,怎么自己先任人宰割了。
小狐狸的……好想要,前端的凸起已经被柱身碾过好多次了,她感觉到那东西一跳一跳地颤动,难受地又夹紧了些,疑惑怎么还到不了。散兵哭了两声,小狐狸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姐姐要去哪里?”
原先用来堵住她声音的手,现在正托着下巴,让她没法闭嘴。散兵失神地伸着舌头,抓住身后男狐狸精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叫着:
魔女还是没反应。
“不是的……”她咽着口水,十分冤枉:“只是来拿……哈啊、拿信……唔啊……!”
小狐狸的发情期戒断情况更加严重了。她以为已经好的差不多,至少他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乖得不像样子。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啊……kazu、啊啊……!不要了、好、不……唔、好舒服……去了、嗯啊……”
那东西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插进了花穴里,本来那里就有些吃不消,这下更是被猛地塞到最里面,前所未有地让她害怕;偏偏顶端还撞在敏感点周围,散兵几乎是手脚发抖着,一瞬间高潮了。
她翻着白眼,浑身发颤,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的全部思维,堕落的魔女开始尖叫。
“呼啊、呼……”散兵得救般喘了两口没必要的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求道:“kazu、唔……不要顶……好痛……”
魔女玩脱了一瞬,结果就是被举在怀里,肏得两脚乱摆,流了一地的水。
她夹紧双腿,穴口和阴蒂周围传来明显的挤压感,一阵心痒;同时下身流出的爱液让花穴变得更加湿滑,摩擦的动作又随之加快了些,让她一度拧起腰,配合这场意外粗暴的性爱。
两脚悬空让人丧失安全感,更让人不安的是散兵不知道枫原万叶要做什么。“唔!唔唔……”她哭着摇头,果不其然,立刻又被狠狠插在花穴中。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再次绷直脚背,无力地蹬起腿来。
她干脆也不寄希望于那扇门了,开始去抓枫原万叶捂她嘴的手,于是短暂地被松开了一会儿。
他抖抖耳朵,心里泛起一股满足的喜悦,继而将方才无尽的不安与愤怒压了下去。
狸精连着做了两天。其实别说家门了,他和枫原万叶甚至卧室门都没出过。
“进得好深,姐姐里面好舒服。”小狐狸轻声说着,舔了舔她后颈的皮肤。
魔女的眼睛被生理泪水糊住,难受地仰起脸,企图缓解下身的胀痛和过分刺激。但这大概取决于身后这只男狐狸精,而由不得她。
还是基本当着那只青蛙的面挨肏。散兵快要晕倒了,不管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对外说的一直是:“枫原万叶是他的宠物”,可是现在呢,谁家的主宠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