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钥匙,流浪者回头朝斯卡拉吐舌一笑,欢快的出门去了。
他真想把这家伙的舌头给扯下来剁碎。
“这个实验室的门只有我还有你能够打开,你认为是谁的错?”
“可是…”
“规矩你知道的,选择权在你。”
多托雷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身为人下的斯卡拉不得不选择服从,现在是多托雷比较强——这也是暂时的。
“要在这里吗?”
“当然。”
斯卡拉抱着疑惑的表情,踱步到了门边。
“你想去哪?”
他想至少把门关上,就能保住些颜面,但这点心思也被看破还被呵斥了。
“我是您的专属实验品,我不希望您的成果被别人看光。”
“我不介意。”
“……”
强行关门肯定是不行的,万幸现在流浪者不在,斯卡拉想着,如果快点的话,说不定不会被看到。
昨天他选的是不用脱衣服的惩罚——催情药剂加上捆绑,说实话这种并没有规定多久的捆绑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了,直到昨天那次。那会情欲烧得他快要死了,好想被多托雷用一用解解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他会撑不住的,而且今天再选一样的应该不合多托雷的意。
那就…“让我服侍您吧。”
“很抱歉,斯卡拉,我最近没有那个心情。”
‘啊?这家伙是阳痿了吗?哈,被流浪者干到阳痿,真没用啊。’
斯卡拉不信邪,他还是伸手去扒拉多托雷的裤子,妄图唤醒沉睡的巨龙,直到被狠狠打了手才无奈放弃。
说是有得选,但这里不是调教室,没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剩一个选项了。他是真不想选这个,这太丢脸了,比肏他一顿还丢脸。
但是时间不等人,再不快点的话…
斯卡拉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不紧不慢的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光了然后跪好。
“请…惩罚我。”
说完这句斯卡拉又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他不想表现得太软弱。
开始前的等待也是颇为煎熬,斯卡拉面对墙壁,认真的听着身后的响动,他真的好久没有受这个惩罚了,不免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再一次深呼吸了下,手臂撑好地、下腰、屁股抬起,把姿势调整得更标准了些,至少这能让多托雷少点废话。
然后是几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有些让人颤抖,他不敢回头看,只能凭借声音联想一下这大概是什么类型的,好有些心理准备。
多托雷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冷不丁的就抽上去,而是拿到他目前,命令道,
“舔干净。”
一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金属长条,有食指粗细,上面有好像是刻度的记号,大概是尺子吧,末端处还有许多淡青色的粉末。
斯卡拉看着这粉末,心想这又不是他打碎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能讨价还价的时候。当金属尺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很快的就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完了上面的粉末,额,这味道简直是比他喝过的最苦的茶还要苦得多,关键这是干的粉末,根本无完全吞咽,只会不断的在口腔里产生苦水。
‘哼,搞快点吧多托雷…’
尺子被收回,感觉到冰凉的末端抵在他翘起的臀上。终于要开始了,反正该来的躲不过还不如早点结束,斯卡拉想着,然后在脑子里不断给自己下达放松的指令。
“要多少,自己想。”
‘我能不要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最后斯卡拉选了一个他觉得较为折中的数,“五十。”
“好。”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是不是刚刚报三十下也能通过?…还是别想太多了,至少现在一切顺利没有被加码了不是么。’
尺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打在小肉臀上,每次间隔大约一秒多,没有特别凶狠,也就一拍下去就是一个大红的印子罢了,只不过因为屁股娇小,尺印没几下就覆满了整个臀。实验室内两人的位置没有动过,抽打声混合着报数的声音久不停歇,偶尔夹杂着短暂的痛呼和泣音。
期间真的就是没有停顿,斯卡拉面对着狂风暴雨,他有时觉得多托雷就应该这样,别停,快些打完好让他在流浪者回来之前有时间整理好自己,但是又真的很痛,感觉自己快要哭了,非常希望能有时间缓缓。
多托雷的手法很好,也多亏了长久以来对斯卡拉的调教让他不敢动弹,四十下过去那臀部的颜色的是逐渐变深的,过渡自然,最后打得绛紫发黑也没有让它有一处破皮,因为这样有利于恢复。
斯卡拉觉得多托雷似乎是放水了,会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偶尔往他大腿根打,分担臀上的压力。但是最后十下的时候就没这么想了,尺子贴上了他的女穴,就像是要惩罚这处没能勾引到他多托雷似的,行,他认,是他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伟大的多托雷大人。
在酷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