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
酒味一下子变浓郁了,在温暖的室内飘荡,混在空调热风里呼呼吹。
琴酒听懂了,但是他可以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其实是在说,要好好地学会一个人生活,不能离贝尔摩德和琴酒那些邪恶的alphaoga那么近了。boss有点担心、好吧是很担心,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孩会被一口叼了吃掉。
杀手的体温微凉,手掌覆在烛的脸侧,语气莫名,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对了,g哥,”粉头发的孩子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抬起眼,有些迷惑,“先生让我要好好生活……说我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了……唔,他是什么意思啊?”
银发的杀手微微低头,凑近他怀里的天真鸟儿,幽绿眼瞳像猫科的猎食者,紧紧盯着她。睫毛颤了颤,流露出浓郁且猩红的欲望,似乎是要把锁定的猎物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琴酒为此内疚一秒,然后把小孩捞上了床。
小孩犹犹豫豫地,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好半天才乖乖地松了手,深粉的眼瞳天真又纯粹。
烛只感觉琴酒的指尖划过她的脸侧,有点发痒地往一旁侧了侧脸,又被对方加了力度轻轻捏住下巴。
直到小小烛被摸了一把。
“……”琴酒轻笑,很自然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烛一个踉跄跌在他的腿上,下意识抬起的手撑住对方的胸膛。
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嗯……是、是吗……”
“那一位的意思,”他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开口说话:“是想让小烛成为一个,更厉害的人。”
猝不及防被人摁着强制亲了。
怎么、怎么会……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乖孩子……我不会做什么的……”琴酒只好先摸摸她安抚诱哄着,不留痕迹地蹙了眉。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切了腺体是件麻烦事了,信息素连alpha都勾引不了。“……会让小烛很舒服的……”
“……她一个alpha知道什么,”琴酒一点点挑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磨了磨,缓缓眨了眨眼,“……当然得让我,亲自看看。”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为什么感觉很危险……
那只手倒是如她所愿地停了,但是看琴酒的脸色,好像更危险了……
所以为了杜绝小女儿被坏人骗身骗心、他本人大发雷霆把人丢去南极、以及组织在日本地区没有顶梁柱这三大状况,相当有远见的boss当下决断,让烛离那些人都远一点。
“……唔、唔……”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虽然是这样安排的,但是似乎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
人会做的。”他语意不明地回答,——而刚回到家就被一封邮件找上门的波本骂骂咧咧地又出门了。当然那些任务其实还分了一点给苏格兰和黑麦——威士忌三人组骂骂咧咧地。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之后就算把他们调到南极去喂北极熊也缓解不了他的怒火啊——
……什么琴酒什么贝尔摩德什么雪莉……通通打入小黑屋。
“我怎么会骗你呢。”琴酒吐词的语气轻缓,“……不过,我的,小家伙……现在是一个合格的alpha吗?”
这孩子喜欢咬人。
其实很想说“雪莉说她是很棒的alpha”,但是烛的直觉制止了她。小小只的alpha无措极了,
小alpha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试图逃跑了。
完全没听懂的烛把求助目光投向琴酒。
直觉系小水母慌乱地想逃跑,却被摁在了对方腿上,被迫趴在他怀里。“g、g哥……唔,我、我……”烛已经在努力忽视对方摩挲她腰间的手了,努力推拒着,眼珠子乱转,颠七倒八地找着借口。“……雪、雪莉说我很健康……不、不用摸了……呜……”
说的太含蓄了,养大的天真小孩没有听懂。
烛晕晕乎乎地,都没有察觉到腺体在被人暧昧地摩挲。
“唔!唔咕……g哥……呜……”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看起来确实很有活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