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延知仰起头。
当时上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闹到最后,还是沈丞相把那事情撇到了其他人身上,勉强没让沈延知跳河以证清白。
用手擦了擦沈延知的嘴角,看着那已经被操纵的嘴唇,心头翻起了一点恶念。
等沈延知渐渐长大了,那张脸出落的愈发漂亮,沈丞相便不再允许沈飞燕在继续对沈延知的脸下手了——沈延知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让人能忽略他的性别和缺陷,拿来嫁给人当个妾室,绝对是笼络人的好办法。
沈延知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跑到青楼去,还看到了那等事情,实在是对他的名声不好。
在外颇有才名的沈飞燕,在后院中更是仗着自己的嫡女身份欺负后院的其他人,而沈延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长着那么一张脸,便成了沈飞燕的发泄对象。
他也不知道,如果换成“小相公”,难不成自己就能叫得出来了吗?
然而沈飞燕对此不屑一顾,反倒是对沈延知越来越记恨。
百里夙说完也忍不住笑起来。“现在看来,你父亲换了结亲的对象,反倒是帮了我。”
“……”沈延知别开了眼神。
这事情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沈丞相把他关在家里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若是往外面说出一句,沈丞相就真要扒了他的皮,把他活生生的沉塘了。
他见百里夙不说话,便低着头沉默了。
沈延知被迫说了丞相府和那几位公子的名字。
“那就先试试,况且我那同僚说那棒子用的是温玉,放在身体里能温养身体,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百里夙当初拿到那玉石做的淫具时,还嘲笑过自己的同僚什么话都敢说。
那沈飞燕觉得沈延知被人这样说是丢了他的面子,事后他们一群公子胡闹过后,便把沈延知丢在了原地。
沈延知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指在沈延知的脸上磨蹭了几下,注意着沈延知的每一个眼神,而沈延知轻轻摇了摇头,他抓紧了百里夙的衣服,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语气很坚决:“是我那里吃不下……吃不下夫君的……”
从小到大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沈飞燕甚至伤过沈延知的脸,然而沈延知偏偏天赋异禀,伤口都没留下过什么疤,就连脸上的伤也长好了。
说完,百里夙还笑了起来:“我倒是还想问问……我让你带着那玉做的假阳具,你会怨我吗。”
——也不见得吧。
他的手指顶进了沈延知的唇舌间,沈延知也不知道合拢嘴巴,任由他的手指顶着他的舌头玩了几下,等百里夙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水。
然而沈延知都快要被那一腔话憋疯了。
他的女穴里面还塞着一只棒子,冰冰凉的玉石顶在他的身体里,让沈延知忍不住收紧了双腿。
然而沈飞燕交好的那几个世家子弟全都讨厌透了沈延知——反正沈飞燕以后再和那些人来往时,就没再让沈延知过去了。
“试试就……”
“吃不下,所以想着用那东西温养一段时间,就能吃的下了?”百里夙的手从上到下,从颈处一路抚摸到了他的小腹,又用手顶了顶沈延知腹部的位置。
沈延知不知道那其中缘由,只能挑挑拣拣说了几件自己知道的事情给百里夙听。
但是百里夙一问他,沈延知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事后就把沈延知丢在花楼里。
这是第一次有人听他说话,再加上百里夙是他的夫君,对他也算温柔,沈延知的话就多了。
然而因为沈延知供出了沈飞燕,沈飞燕也恨上了沈延知,沈延知被关在后院里不得外出,沈飞燕便常常去折磨他。
一直到现在。
他说完还去看百里夙,而百里夙则单手搂着沈延知的肩:“我倒从来不知道沈飞燕是那样。”
然而现在,说起那番话来,他竟然比他的同僚说的还要理所当然。
沈延知被那老鸨缠着,想要拿自己那仅有的一点钱填上窟窿,被侮辱了的花娘却不依不饶的。
他努力收拢腿,扶着床铺就要起身,却被百里夙重新按在了床上。
“我也不是故意要说他坏话的……”沈延知结结巴巴的,他的嘴角被鸡巴操的有点红了,脸颊却是苍白的。
沈延知屈腿藏了起来。
当时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脑袋帮人口交的时候,沈延知就已经吓懵了,眼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做那的事情,还逼着沈延知在原地看,一群世家公子指着沈延知问旁边的沈飞燕:“你这妹妹是不是看了兴奋了,长着这样一副样子,跟青楼里的花娘也差不多嘛。”
百里夙的额头顶着沈延知的
百里夙蹭了蹭指尖,又伸手搂住了沈延知的肩:“莫要惊慌……这事情不是你的错。”
“吃不下小相公,知道你叫不出来,跟我这粗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