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无主的中年妇人,左手捧着厚重镶金边的黑se圣经,右手拿着指挥交通的萤光bang,对着歌瑾、祈安和斑斑愤恨地大吼,引来过路行人的注目。
「不洁,肮脏,y1uan。」妇人泪流满面,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开始翻阅圣经祷告。「啊,神啊,请惩罚这群异教徒,让他们下地狱」
「喂,老太婆,你是有什麽毛病?有病就看医生好吗?不要以为你是母的,我就不会扁你!」歌瑾暂时对祈安收手,一脸凶悍地卷起衣袖,将手指折的咯咯作响。
「同x恋就是恶心,用j1j1戳拉屎的地方,脏。」妇人咬牙切齿,一脸丑恶地谩骂。
「你还知道的真清楚,钙片看很多是不是?但再怎麽脏,也没有你的臭嘴脏。」歌瑾不顾四周逐渐聚集的目光,也不管祈安不断使眼se要他安静一会。「我就是aicha我男朋友的p眼。老处nv,不管怎样,你那发臭、发霉、松掉的鲍鱼是等不到我十八公分的大ji8的。」
正当阿姨要继续骂下去的时候,突然两腿一夹,惊叫一声,从黑se长裙中落下三条伴随大量尿ye的黑屎。身t还像装了按摩器一样,不断地前後颤抖,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嘴里开始呢喃着什麽。
「这难道就是圣灵充满?」韩歌瑾一脸的嘲弄。我则是不可置信地瞪着阿姨刚刚拉出来的屎,因为是人生第一次看到有人当众大便失禁。
翻着白眼的基督阿姨身t摆晃得幅度愈来愈大,手陡然一松,那本厚重的圣经压在阿姨刚刚拉下的屎堆中,厚重的书页慢慢被尿水浸透。阿姨踩着自己的大便,莫名地朝天边跳、边拍手大喊着:「肃静!回避!肃静!回避!」
「不,这是有帝级神明在出巡。阿姨是受不住神力,才会失禁的。」祈安环视左右,舞台周遭炫目的人造光,开始被一gu带着线香味的雾霭缓缓稀释;小贩的扛bang灯,也随着黑雾的蛇移,一朵一朵地阖上眼。
「肃静!」「回避!」──阵阵青紫的烟云弥漫,伴随锁链拖行的杂声,现场围观的所有人听到这两声沉嗡嗡的法号时,全都不自觉翻起白眼,诗唱般地开始跟着复诵:「肃静!」「回避!」。在场人类们还自发x地手拉着手,摇摇晃晃地陷入一种催眠式的异样昏沉。
首先从烟雾中腾现的是两名挺着啤酒肚,细手细腿,皮肤呈蓝紫se,长着不对称犄角,满口崎岖怪牙的鬼怪。凶神恶煞的两鬼各持一面写着肃静和回避木牌,走到符尊和祈安的面前,恭敬地向两位帝级神明行礼。
一对小鬼後面是更大的鬼,先是一眼被能被辨识牛头马面,两兽人皆着暗红的重铠,浑身肌r0u简直就像r0u弹坦克一样。牛头特化过手臂b我的大腿还粗,自是力大无穷;人马强化过的四条大腿爆满粗厚的青筋,则是速来速到。
「这是城隍的队伍。」符尊咬耳朵继续跟我介绍:头戴一见发财长筒黑高帽,一手持火签令,一手摇着系铁链的羽扇,嘴里咬着牛舌饼的是七爷谢将军;旁边个子不如前者苍白高瘦,而是黝黑矮胖,一手也摇着羽扇,一手持着虎头牌的就是八爷范将军。跟在队伍後方的半透明巨人和坐在祂肩上的一尊小小洋娃娃,则分别是煞气b人的凶神:夜游神与日游神。
队伍在枷爷锁爷的控制下浩浩荡荡,众多神职与y森的面孔,一时之间也记不清谁是谁。许多被羁押的孤魂野鬼,不是戴着通电的枷锁,便是被挤进烧烫的铁牢车之中押送,吱吱喳喳间掺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怨恨哭嚎。因为现场的y气太重、煞气太冲,两位帝君神明分别挡在我和韩p孩的前方。
「哎呀,没想到今天出门也能堵到在天庭当差的帝君。真是好久不见了,保生大帝。」队伍中央有一众鬼差扛着一顶红轿,轿顶的华盖倏地亮起四盏龙头灯笼,映照出轿辗上身穿曜黑蟒袍、腰系栗红饰带的三十岁男子。男子的声音略为低沉y哑,扬起嘴角、一脸目中无人的模样。
这位神明的臂膀之上没有yan系神明配备的上云彩带,而是飘悬绕缠的乌沉铁链,链头各系着一枚耀金的g魂锁,像蛇一般嘶嘶地探查着周遭的魂气。其神帽的华贵异常,金冠上镶有七条铂银的四爪蟒龙,冠武带上镶着成se极佳的各类玉宝,金池上的黻字还是用白玉珍珠串的;门面叮铃着七旒的金丝串琉璃垂珠,垂耳处则以金箔打制而成的蝙蝠翼。
「参见威灵公大人!」符尊和祈安对男子稍稍欠身,算是行个简单的礼。第一次看到符尊稍稍弯腰行礼,可见对方的神阶应该是在他之上。
「免礼免礼!保生大帝,您只要直呼本官嘉隆大哥就可以了!最近过的还好吗?有没有什麽事是做哥哥的可以帮忙的呢?」威灵公嘉隆笑呵呵地扬扬摺扇要祈安不需拘礼,自己懒洋洋地不想下轿,只示意两名鬼差虚扶祈安起身,而符尊却被他晾在一旁。
「回威灵公大人,在下最近神务一切顺利,不需要大人c心。」祈安对於这种突然其来的亲昵似乎早就习惯,所以只是温温地照例向对方禀报。「威灵公大人身在业狱,神务繁多,又是全台湾的众城隍之首,恐怕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