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山心中火热一片,恨不得能死在他的身上,他不停的用自己填满他骚浪的身体,含着他的耳朵问道:“老婆…你怎么这么骚。”
经过一个白天的修养,原本已经合拢的宫颈口又被强势的打开,被保护在身体最里面的子宫直接被肏进来的肉头撑开撑满,变成一个贴合的肉袋子套在男人的鸡巴上。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到时候,慕文山却猛地放开双手,在他重新获得呼吸的时候射在他的里面。
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身体在不断瘪下去,但干瘪的同时却被鸡巴捅的高高鼓起。
“不…不要…”
“嗬…嗬…嗬…”
原本亵玩着楚亭胸乳的双手慢慢往上移,直到大掌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慕文山呼了口热气出来,他在楚亭耳边低声道:“老婆,受不了了的话就摇头告诉我。”
大肉棒一进来,就往最深处顶去,没几下就肏到了花心,撞出一片片水花,楚亭难耐的扬了扬头,感觉要被捅穿了。
楚亭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大,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底下正在哗啦啦漏水的声音。
肺部像是要爆炸一般,楚亭浑身的肌肉开始不自然的痉挛了起来,没多久他就被掐的白眼翻起,舌头吐出。
真是…慕文山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无论楚亭被他操成什么破布样,都是他活该。
好想呼吸…
慕文山咬着牙狠狠撞击着,给每次都不知死活挑衅自己的老婆来一点小小的教训,坚硬的性器捅开咬紧的娇嫩软红,残忍的往最深处磨,磨的他浑身发抖,磨的他不停的发着大水。
雪白屁股里的肉棒还在进进出出着,次次都要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卵蛋打在臀肉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楚亭被操到抖着腰射了一次,白乎乎的精液一缕一缕的落到地上,他的声音也一缕一缕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他一只脚从刚刚开始就被搭在墙上,只能单脚承受着这一切,在男人越来越凶很的动作下,身体扬起,脚尖也绷直了,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串满身体的狗几把给顶飞起来。
“老婆,你都湿透了。”
楚亭一边咳一边叫,重获新生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精液击打在子宫内壁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一百倍的传入脑海,被内射的感觉居然比窒息后的呼吸还要爽!
“只对你…骚…”
无法呼吸,身体却在不断高潮,楚亭脸色涨红,被锁紧的喉口疯狂蠕动着,却得不到一丝新鲜空气,在男人的操控下,他的身体只进不出,越来越多的水被肏的涌了出来,但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在慕文山持续不断的内射中,楚亭尖叫一声,被操的发麻的女穴居然开始往下淌起了水,淡黄色的尿液从从未被使用过的尿道里涌出,在空中连成了一条淡黄色的水线,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样,稀里哗啦的尿了好久才尿完。
然后他双手猛地施力,直接剥夺了楚亭的呼吸!
楚亭的激将法他每次都吃得很好,无须多言,他将楚亭的一条腿抬起,在将人几乎拉成一字马之后挺动下身将鸡巴插进他湿透的骚穴,这个姿势让慕文山可以把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塞进去,粗壮的龟头所向披靡的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捅到了刚刚没有碰到的深处。
楚亭爽的崩溃,嘴里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又喊着老公操死我,手在推他,屁股又自己往后翘。
“咳咳…!啊啊!……咳!”
但就是磨不平他那股骚劲。
楚亭控制不住的发出嘶哑的吸气声,但是根本没用,男人的手掌毫不留情的阻断着一切,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他眼睛瞪大嘴巴也变形的张开,眼泪口水都在不断的冒出来,脸上开始绷出青筋,原本涨红的脸开始变得发紫。
“唔啊…”
在他忍不住的即将要跌倒在自己的尿液上时,却被身后
慕文山就这么用手卡住他的奶,把人抓向自己,腰部发力次次将性器捅到最深的地方,骚水被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潮湿一片,又被慕文山的卵蛋拍打成沫。
不仅如此,他将双手作为发力点,然后开始疯狂的挺胯爆操,鸡巴以一种残忍的力道捅凿着不断高潮的穴,把他身体顶的不断往前撞,却因为脖子被卡住又无法移动半分,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呆在原地承受男人的肏干。
收紧的肉道让在身体里抽动的坚挺更加明显,灼热的棒身用力摩擦着每一处褶皱,抽插间将所经之处不断的碾压撑平,满腔淫液被龟头咕叽咕叽的挤到最深处去,又被已经塞满了的子宫毫不留情的全部吐回来。
无论做多少次,被宫交的快感都让人难以忍受,无关主观因素,是身体在本能的拒绝,控制着身体主人去逃离着泼天的快感。
楚亭仰着头跟他舌头纠缠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侧脸往下流淌,湿痕一直蔓延至锁骨,他眨了眨眼睛,瞳孔里都是挑衅,“那你能让我变得更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