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啊……啊,好爽……呜呜!太快了!啊!”
“唔嗯……射了……”
“琼琼,琼琼……让它停一下好不好,呜……我刚射,难受……啊啊!”
“啊呜……太大了,怎么老是顶那里……要,要被插坏了……”
他声音从一开始的克制到后面的放浪,最后嗓子都叫哑了,瘫在沙发上抽搐。他的眼罩在射了第一次之后被蹭掉了,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泪水口水满脸都是,身上汗津津的,腿间性器射了两次,又重新被肏得硬了起来。
江琼揉着脑袋关闭电脑的时候,男人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站起来揉揉肩膀,然后在楼远身边坐下,关了机械。
沙发被体重压得下陷,楼远这才意识到身边来了人,他茫然地抬头看江琼,江琼低头亲了亲他。
“舒服吗?”她问道,“还要我亲自来吗?”
楼远闷闷哼了一下,舍不得她的触碰,道:“要。”
江琼无奈地揉揉他的屁股,那两团肉一阵战栗,含着假阳具抖了抖。
她将男人拉到沙发上,没有戴假阳具,而是将四根指头插进去。
楼远被放置了一个下午,射了两次,后面的穴都被肏软了,但江琼的手指进去的瞬间还是格外热情地缠紧了她。
“唔……”
“放松点。”江琼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不要那么兴奋,然后指尖弯曲,在里面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嗯呜!”男人腰肢一颤,整个儿地绷紧了,敏感点被直接刺激的舒爽无论来多少次都让人欲罢不能,他性器抵着江琼的腿,将姑娘的腿蹭湿了一小片。
但他一个下午的时间简直累坏了,这会儿连抓握的力气都没有,江琼也不折腾他,干脆利落地将他刺激到第三次高潮,然后让他在沙发上躺着休息。
楼远一身狼藉被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大猫似的眯着眼,回味似的咂咂嘴:“还是挺舒服的,要是你喜欢,以后可以再来。”
江琼无语:“那你下次可别哭着求饶。”
楼远道:“那怎么行,不叫床没有灵魂。”
江琼:“……”
算了,我心态超好的。
“楼总,明天曲婉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没法陪您去参加下周的省外会议,需要重新安排一个人吗?”林秘书拿着需要楼远确认的文件进入办公室,将行程的变动告诉他。
楼远最近受邀参加一场是个大型峰会,会议在s市,要连续开一个星期,如果没有人协助处理相关杂务的话,整个行程会很麻烦,他道:“重新安排一个吧。”
林秘书点点头,道:“江琼可以吗?”
楼远皱眉:“其他人呢?”
林秘书有点无奈道:“都有任务要做了。”
他之前还有些不解。那时候江琼已经到这边工作了三个月了,但他从没见过传闻和江琼认识的楼总给过她任何特殊照顾,甚至楼远还特意叮嘱他,不要给江琼安排任何应酬行程。
他还以为是楼远懒得关照她,也不想引发其他员工不满,还想着她是楼远迫于压力不得不接收的。
直到某天他回公司取东西,在地下车库见到两人接吻,他才明白过来——哪里是不想关照,分明是过度关照,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去应酬的时候被人灌酒。
他道:“楼总,如果是陪着您一起去的话,江琼应该不会被欺负的,您不用那么紧张。”
用不着活像只互崽的母鸡似的天天看着。他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
楼远瞪了他一眼,心道你懂个屁!
但公司人事安排随意调动影响不好,也只能点头同意,让林秘书去和江琼说一声。
江琼知道楼远总是紧张自己参加各种应酬场合,为了让男朋友安点心,她便索性由着他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交给别人,她也乐得清闲。
因此得知是自己陪楼远去开会的时候她也有点惊讶,多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不是楼远转性了,而是因为事发突然。
不过两人是恋人,在收拾东西准备的时候就省了不少事,可以共用一个行李箱,用一条牙膏,一个洗漱包就能装下两个人的东西,行礼轻便了不少。
有恋人陪着,枯燥辛苦的行程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楼远在飞机上的时候,看着江琼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可爱样子,心道如果是有自己在的话,让江琼参加一些活动也挺不错的。
可惜好心情没持续太久,之前楼远为了准备会议材料,整整一周都忙得脚不沾地,睡眠时间大大缩减,抵抗力下降的同时又遇上了换季流感高发期,加之水土不服,在s市落地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发起了低烧。
好在第一天只是开幕式,除了开幕式之后的晚宴没有太多正式场合需要出席,楼远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江琼趁着这会儿去帮他买了抗生素,到了晚上宴会的时候烧好歹是退了,除了虚弱一点,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