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大猫似的眯着眼,回味似的咂咂嘴:“还是挺舒服的,要是你喜欢,以后可以再来。”
江琼无语:“那你下次可别哭着求饶。”
楼远道:“那怎么行,不叫床没有灵魂。”
江琼:“……”
算了,我心态超好的。
“楼总,明天曲婉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没法陪您去参加下周的省外会议,需要重新安排一个人吗?”林秘书拿着需要楼远确认的文件进入办公室,将行程的变动告诉他。
楼远最近受邀参加一场是个大型峰会,会议在s市,要连续开一个星期,如果没有人协助处理相关杂务的话,整个行程会很麻烦,他道:“重新安排一个吧。”
林秘书点点头,道:“江琼可以吗?”
楼远皱眉:“其他人呢?”
林秘书有点无奈道:“都有任务要做了。”
他之前还有些不解。那时候江琼已经到这边工作了三个月了,但他从没见过传闻和江琼认识的楼总给过她任何特殊照顾,甚至楼远还特意叮嘱他,不要给江琼安排任何应酬行程。
他还以为是楼远懒得关照她,也不想引发其他员工不满,还想着她是楼远迫于压力不得不接收的。
直到某天他回公司取东西,在地下车库见到两人接吻,他才明白过来——哪里是不想关照,分明是过度关照,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去应酬的时候被人灌酒。
他道:“楼总,如果是陪着您一起去的话,江琼应该不会被欺负的,您不用那么紧张。”
用不着活像只互崽的母鸡似的天天看着。他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
楼远瞪了他一眼,心道你懂个屁!
但公司人事安排随意调动影响不好,也只能点头同意,让林秘书去和江琼说一声。
江琼知道楼远总是紧张自己参加各种应酬场合,为了让男朋友安点心,她便索性由着他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交给别人,她也乐得清闲。
因此得知是自己陪楼远去开会的时候她也有点惊讶,多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不是楼远转性了,而是因为事发突然。
不过两人是恋人,在收拾东西准备的时候就省了不少事,可以共用一个行李箱,用一条牙膏,一个洗漱包就能装下两个人的东西,行礼轻便了不少。
有恋人陪着,枯燥辛苦的行程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楼远在飞机上的时候,看着江琼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可爱样子,心道如果是有自己在的话,让江琼参加一些活动也挺不错的。
可惜好心情没持续太久,之前楼远为了准备会议材料,整整一周都忙得脚不沾地,睡眠时间大大缩减,抵抗力下降的同时又遇上了换季流感高发期,加之水土不服,在s市落地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发起了低烧。
好在第一天只是开幕式,除了开幕式之后的晚宴没有太多正式场合需要出席,楼远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江琼趁着这会儿去帮他买了抗生素,到了晚上宴会的时候烧好歹是退了,除了虚弱一点,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
可宴会上是要喝酒的。
而且作为年轻且事业有成的企业家,认识楼远,或者想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几杯酒下去楼远的脸色就有些白了。
江琼一直在他身边,见状心里担忧,可别人干了他自然不能满着,只能看着他又喝了两杯。
杯子才放下,他就暗暗压住了胃。
生病胃口不好,他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肯定难受。
江琼眼睛沉了沉,在又一杯要被敬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今晚能见到各位前辈真的非常荣幸,这美酒配好菜常见,但与各位事业有成的老板见面可不常有,我也好久没喝酒了,今天我沾了楼总的光才能见到这场面,楼总您看我能多和几位前辈喝几杯吗?”
楼远一听就知道她是要为自己挡酒,哪里肯准,当即就要开口阻止,但江琼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自己可以的。
而这边要敬酒的人已经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个年轻的姑娘身上。
被人吹捧,心里自然是高兴的,那人也不计较她方才打断自己冒犯,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被。
江琼一笑,一杯干了。
这下算是彻底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一时间就没什么人冲楼远去了。
次日还有会议,宴会没到太晚就散了。出人意料的,在楼远这一桌,整桌人里最清醒的,除了没喝几杯的楼远,就是喝了全程的江琼,其他几个人都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楼远扶着有点晕乎的江琼,往外走的时候暗想,难怪之前她陪着孙恒生喝了那么多次都没事儿,原来是酒量太好,千杯不倒。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厉害。”他道。
江琼嘿嘿一笑:“那是,之前要不是孙恒生那孙子带的人太多,我能把他们一桌子喝趴下!”
楼远失笑,看来还是有点醉了,平时江琼哪里会这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