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客客气气道:“那怎么行,我至少得去看看。”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在岷花路的长灯楼。”他这么一提,江曼容也想起了之前江琼在这附近遇到变态的事情,她自然想最大程度保护女儿的安全,但说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太直白,她道,“不过你还是别麻烦了,她公司会送人回来的,以前都这样,没出过问题。”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
但从今天一开席孙老板给的三杯酒开始,这个晚上就注定不是可以轻易过去的。
江琼勉强看了眼说她“人美能干”的人一眼,认出来他是个常和孙恒生喝酒的合作方,刹那间心里猛的一突。
岷花路不是什么好地方,站在那条路上打眼一看,一水儿的尽是些杂七杂八的酒吧招待所。这儿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前半夜人往酒吧走,后半夜人往招待所钻,一个个全醉出一脸放荡不羁。
她心生警惕,悄悄摸出了手机握住,陪着笑站起来,摆出一副胃痛的样子,抱歉道:“我去趟卫生间,失陪。”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旦有所猜测,再看在场的这些人的表情,就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上回来这里她就喝得太多,醉得人事不知,好在最后没出什么事,但事后想起来总是后怕的,因此今天刚进来就开始考虑怎么才能少喝些。
酒过三巡,在场的都有了几分醉意,灌起酒来越发起劲。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各位,你们别看小江年轻,她可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平时工作努力认真,我都好几年没见过这么棒的员工了!”孙恒生端着酒杯,嗓门大得震人。
她一走,孙恒生就露出笑容,他朝房间里的人举了举杯:“这次多谢诸位了。”
说着一杯干了,江琼无法,只好跟着一饮而尽。
“噢……”楼远适时露出失落的表情,“那太可惜了,江琼是去哪里吃饭了吗?也许我可以去外头接她,我有点担心她喝醉了酒,女孩子家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她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陡然发现他们竟然都是些和孙恒生“关系不错”的老板或者合作方,平时没少见他们一起喝酒玩乐。紧跟着她撑着脑袋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今天其实没谈什么生意,话题几乎一直围绕在自己身上。
结果刚拉开隔间门,就见孙恒生站在面前。
她抓着手机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打车的软件,管不了太多,为了减少等车时间,将所有车型都选上,下了单,就抓紧时间往外走。
孙恒生也不多说,匆匆干了就跟着出了包厢。
说完急匆匆就走了。
中年男人一身酒臭,抓着她的手就把她往隔间里推,江琼吓得晕头转向,毫无章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其他人纷纷道孙老板客气。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但她现在喝得太多,路都走不稳,这种状态去路边一站,简直和失足少女没有区别。
“老孙,知道你稀罕小江,你看看你一晚上都说了多少次了,这是卯足了劲儿要我们眼红啊!”有人应和着,“来,小江,我敬我们青年才俊一杯!”
里的袋子,睁眼说瞎话:“我下班了就顺路过来看看,想给她个惊喜。”
江曼容见他对自家女儿上心,相当满意地露出笑容,人都走远了,还让他常来家里玩。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江琼不爱去这种喧闹嘈杂的地方,但老板喜欢,她自然只能捏着鼻子陪着。
说完不等其他人开口,便踉踉跄跄出了包间。
他循循善诱,江曼容果然毫无防备地上钩了:“啊,那不巧了,囡囡今天单位有事,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江琼知道如果事情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孙恒生打算睡她,那跑到卫生间里也仅仅是躲过一时躲不了一世,只能尽快自救。
但有了孙恒生起头,其他人自然也要跟着说上两句。于是一时什么话都有人说,什么过不久肯定飞黄腾达,以后一定要好好给孙老板干活,说着说着,连人长的漂亮都出来了。
一晚上她被一桌子人拉着以各种理由灌了几轮,白酒度数高,就算她酒量好,这会儿脑子也已经不大清醒了。
酒液下肚,火烧火燎地一路灼着食道,江琼难受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