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老乡喝酒,听说李凤琴半年前嫁给了他的邻居周铁柱,他心里虽然有一丝失落,但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毕竟他是不会再回到老家跟她再续前缘的。刚才听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李凤琴正跟周铁柱做ài,那种娇吟的声音很熟悉,当年他跟李凤琴亲热的时候,她的娇喘声就是这样的动听。难道才九点多钟两个人就上床了?也难怪,虽然李凤琴身处穷乡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她那俏丽的模样,婀娜的身段,还时常萦绕在他的梦中。
此时的刘娜好像中了周彩霞的魔咒,任由她为所欲为。
一不留神,周彩霞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迅速地找到了刘娜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来。
这声音低沉婉转,居然夹杂着一丝娇喘,陈斌心神一荡,赶紧问道:“是凤琴吧?我找铁柱,有点儿事想问他。”
“嗯,我没意见,我看你哥嫂也挺喜欢他的。”
刘娜知道男人出于好奇会喜欢女性的阴部,但同为女性的周彩霞对她的阴户如此痴迷,却让她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丝恐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正在被周彩霞牵引着往深渊坠去,再发展下去,自己的处女身很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卖淫女破坏掉……
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被周彩霞褪下,她迅速地钻到刘娜的胯间,还没等刘娜反应过来,周彩霞的嘴就贴上了她的阴户。
张艳丽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回老家办?”
放下电话,陈斌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凤琴是他上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两个人花前月下曾牵手拥抱,留下许多年少的粉色回忆!要不是后来他跟三婶东窗事发,被三叔赶出家门,李凤琴可能都嫁给他了也未可知。
“哦……”那边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语气怪怪地说道:“铁柱病了,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知道了。”
刘娜跟母亲打招呼:“你今天不去店里了?我哥和我嫂呢?”
刘娜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周彩霞会这样,慌忙地去推拒。但周彩霞不由分说就张嘴嘬住了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吮吸,舌尖向她的y道内钻拱,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刘娜。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我不打算办婚礼了,想跟陈斌旅游结婚,今年国庆的时候我们俩去国外旅行一圈就算结婚了,反正国庆七天长假也没什么生意,正好去新马泰走一圈。”
“那这次我打算拿走户口本,回鹤岗登记领证。”
强忍身体的快感,刘娜果断地制止了周彩霞,迅速起身去穿衣服,嘴里说道:“阿姨买菜该回来了,彩霞,咱们去客厅聊吧。”
从周家吃完饭回到自己家,刘娜发现妈妈和陈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得热乎,两个人坐得很近,身体几乎挨在了一起。看她推门进来,陈斌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不自然。
“你叔出门打工了,好长时间没回来啦……你婶子倒是天天在家。”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陈斌纳闷地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居然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
“我想问问我叔和我婶在家吗?”
张艳丽也明白举行婚礼会很尴尬,请不来几个客人不说,连新娘的爸爸都来不了,而且新郎也父母双亡,家又离得太远,真要举行那种传统的婚礼估计现场会冷清得吓人,反而给人留下笑柄。她叹了口气,说道:“咱刘家在这里混得不强不说,名声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结婚,就随你吧。”
“娜娜,你流水了哦。其实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阴一阳,都是滋补的,而且味道独特,再高明的厨师也做不出这种香味儿!”周彩霞边说边脱刘娜的裤子。
“噢,妈,你到房间里来一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刘娜说着进了卧室。
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陈斌想起老家的邻居周铁柱家有电话,上次跟几个老乡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要了号码,当晚就试着打了过去。
“哎呀,有贵客在,我怎么能把小斌一个人扔家里不管?你哥嫂吃完早饭都走了,你嫂子去上班,你哥说又要去外地办事。”
看刘娜态度坚决,周彩霞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陪她来到客厅。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刘娜发觉还是女人最懂女人,那娴熟的技巧、分寸、力度让她很快就沉醉其中。如果单纯以生理快感而论,陈斌的手法跟周彩霞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刘娜打算跟陈斌领证,就需要陈斌也回趟老家把户口本拿过来。没想到陈斌竟然为此事犯愁,刘娜很不解,陈斌含糊地说道:“我的养父母可能都出门打工了,家里也没电话,路那么远,我担心白跑一趟。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张艳丽随后进来,母女俩坐在床边,刘娜说道:“妈,我打算跟陈斌结婚,你觉得怎样?”
次日,刘娜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和陈斌返回了鹤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