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与妇好相爱的如胶似漆,妇好也为他们的相守先后诞下了一男二女的结晶。在生子媚时差点难产的性命不保,子昭不放心妇好母子的安危,是拿出祈雨、军国大事等才用到的gui甲来卜告上苍,希望上天让妇好的肚子里是一个女孩,这样妇好就会少受些罪,就能转危为安。上天啊,要降生的孩子是女孩子吗,她会平安的来到这个世上吗?上天啊,一定要保佑妇好母子平安啊。商王子昭对妇好的用情至深是感天动地,对祖己、子妥、子媚这三个孩子的慈爱也总是溢于言表。祖己是妇好、武功。子昭也以祖己天资聪慧,常也有意锻造培养。子妥、子媚少却母亲的张力,多于淑静,妇好倒觉得生在帝王家,能知书达理,会比寻常人家谋生要好过的多。呆在家里和夫君、孩子相守一起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身处并不安稳的时代,金戈铁马、枕戈待旦成了她不得不正视和义无反顾的责任。当出征的王命下达,半夜里不能入睡的妇好,蹑手蹑脚来到孩子熟睡的榻前,看着孩子们熟睡的并不老实,一会不放心子湄会滚落榻下,将她望榻上抱抱,一会儿又看到子妥将被子蹬掉了,虽还是仲秋时节,不盖被子也会着凉的,妇好下意识的将子妥的被子紧了紧。妇好看罢女儿,就来至祖己的榻前,祖己这孩子白天不知干了什么,熟睡中的他还在拧着眉头,嘴巴里嘟囔着什么似的。妇好在祖己的榻沿做了下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思绪万千,母爱割舍不下,一直凝视了很久。待东方破晓时分,妇好在家丁的目送下跨上战马,向军伍匆匆驰去。战争已经由仲秋打到了寒冬腊月,妇好在军营病了一场,每每还支起羸弱的身子,鼓舞将士们敢于出击,敢于将进犯的来敌打退。寒冷的冬日,妇好和将士们一样穿着并不厚实的甲衣,为抵御落雪纷飞的寒冷,把酒灌人肚腹,有时晕的厉害,怕延误了战事,就用戈划破自个的肌肤,只有带血的伤痛才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警惕着危机的一切。酒,对于妇好来说,尤其是战事解除的那些日子,她会和将士们比拼痛饮,更多的是一个人默默的在房间里不知不觉的灌醉,低沉的泣过、笑过。孩子们在干什么呢,他们有想娘亲吗。子昭还有妇妌、妇癸等为他生下的那么多孩子围拢,他会昭拂到我的孩子吗,他会想起我吗?多少个无眠之夜,麻醉自己,就是少却相思的痛楚。平淡的日子,戌守边关就是一种煎熬。子昭多次来扎要妇好回宫,妇好撇不下一个个熟悉又朴实的战士自去。犬戎若即若离,咬的我方很紧,不能彻底的将其打垮,觊觎扰窜的侵略就会不止。命运的天平,总会向有准备的一方倾斜,为扭转局势,打破僵持的势钧力敌,妇好置自己于险境,用少部兵力于犬戎正面引诱,以单打独斗挑衅来敌就范。命涉率重兵绕至犬戎背后破袭,利用犬戎混乱之际,令商兵主力尽出,前后夹攻一举攻破犬戎,妇好又命大军不以敌喘息之机掩杀追击不缀,不屑三日犬戎兵败乞降。妇好挟得胜之师又历经三月,先后覆灭或瓦解五个犯边、挑事的方国回到了商都。商王子昭为彰其功勋,将子方作为封地赏给了妇好。由此,妇好不仅是王后,是王朝统兵的将军,也是雄霸一方的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