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老爷子要是没有押量这两家的意思,那就赶紧的把人给我爹呗,这边赶紧突击把事儿审了,徐家和田家也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中央大话了,说是这事儿不管牵连到谁,都要一查到底。弄得徐家和田家现在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总觉得大首长的意思是在针对他们两家,他们俩不是跟你有点儿过节么?现在外头风言风语的,都传说是这俩货买的凶来杀你的,又说大首长之所以这么玳旧就是怕最后涉及到众两家人的利益,最后弄得没办法:丁个公道。哦,是给可竹一个公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说老刘,你爹也忒小心眼儿了吧?我真是不稀得说了。”艾一戈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的意思,或者是说明白了刘定伟和彭礼户的意思,摇了摇头又说:“然后你俩的爹一合计,就觉得说用这种事儿去敲打徐家和田家不值当的,容易让他们在以后给咱们使绊子,是这意思吧?”“就是就是,所以不才找我俩来攻关了么?”彭连卿和刘天顺一起笑着说道。“攻你俩个五百!真是无语了!人家心男和我爹好心好意的”得得,我都懒得说了,你们俩的爹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靠!他俩有这种想法儿,就不能直接跟我爹说去?看起来这官当大了,还真是把生死兄弟也远了。心男,你跟他们俩解释吧。我实在太累了!”艾一戈靠在了椅子上,心里到是对徐雨辰和田庶恒的反应感觉到很有趣,原来这俩货也没他们明面上表现的那么干练顽强啊,这种心里完全没鬼的事情,居然能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给刘天顺和彭连卿,到是件挺有趣的事情。赵心男其实也特别不愿意解释这个,但是感觉到艾一戈好像有点儿误会了彰礼户和刘定伟,不由得就开了口:“老艾,你也别错怪了刘叔和彰叔,他俩肯定不是因为说跟艾叔有了隔阂才不好开口,而是因为他们太了解艾叔了。艾叔是那种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儿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别说他现在官至极品,就算他只是个小连长,恐怕结果也是一样的,彭叔和刘叔依旧不敢跟他违逆着说什么。当年艾叔敢跟那个老首长叫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在南巡前夕啊,他公然顶撞老首长,让老首长多下不来台?你说说,如果真是艾叔打算借此敲打敲打徐家和田家,彭叔和刘叔是不是不敢吭气儿?”艾一戈一听,好像赵心男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在这方面好像还真是差了点儿意思。于是坦荡荡很磊落的点了点头:“嗯,这个是我想岔了,我向两位叔叔道歉,不过你俩没事儿就别回去跟他们说这个了!”彭连卿和刘天顺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说着:“得得,老艾你跟你爹其实骨子里就是一样的。行了,赶紧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吧!”“这事儿是我经手的,一方面,我派人保护老艾,有点儿违规之嫌。当然,这个不是主要原因,我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敷衍过去。不会有人拿这个问题跟我较真。另一方面,艾叔的意思是,破案这种事情,最终还是让地方上去做比较好,现在刘叔是政法委的书记,公安厅直接归他领导,于是抓获嫌犯以及拿到口供最后将这几个人绳之以法就是刘叔的责任。要是我直接把人交出来,倒是显得他没什么功劳了。所以,艾叔的考虑是,让我稍稍的控制一下时间,然后再把人交给刘叔,刘叔拿到那两个家伙之后,就直接扑向安妮斯顿的住所,这样,呈上去的报告里,就可以写成是在全市公安干警的紧密配合之下,一举将正要逃逸的人犯捕获,然后省政法委书记亲自上阵,用极短的时间突破了这两人的口供,最后拿下主犯。这样一来,大首长的话外之音就呼之欲出了,他指的其实是因为这个安妮斯顿的涉外背景,怕美国人最后又搞什么名堂,这是外交上的一种强硬态度,同时也是为了给老艾和艾叔一个交待。等到安妮斯顿浮出水面之后,任何人都会很明白。大首长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基本上就不太会引起徐家和田家的什么动作,何况经过这件事,他们也该明自,我们几家现在的话语权有多重,以后反倒是更好相处。说白了,艾叔就是不想让我领这个功劳,而是想让我把这个功劳让给刘叔。明白了么?”赵心男慢悠悠的说着,话也没有说的太透,点一点就得了,刘天顺和彰连卿不可能不明白。赵心男一番话说完,刘天顺顿时猛地一拍桌子,呼的站了起来:“靠,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爹这次彻底想岔了!”艾一戈这时候才翻了个白眼:“你丫才是驴肝肺呢!不带这么拐着弯子骂人的啊!”刘夭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得得,我错了!我这就给我爹打电话去!”彭连卿也站了起来:“我也给我爹打个电话吧,老爷子烦着呢!”俩人拿着手机匆匆走出了包间,不多会儿工夫就又回来了,一个斤,脸上挂着笑容。彭连卿说:“老爷子彻底醒过味儿来了,说是让我跟你说声抱歉,然后让你有空去北京一定记得去看看他。”刘夭顺也说:“我爹说他马上就去你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斤,急性子!”艾一戈和赵心男相视一笑,知道这误会算是解开了,然后艾一戈又说:“行了,你俩也别一堆二五六,干嘛还非得把所有事儿都推到刘叔和彭叔身上去?你俩赶紧的,一人自罚三杯!今晚你俩给我老老实实付钱啊,奶奶地,都不晓得跟这儿蹭了我妈多少顿饭了!”那俩哈哈大笑起来:“得得,自罚三杯就三杯,不过买单